唉!这些调皮捣蛋的入侵者,从去年8月中旬就莫名其妙侵入我的耳鼻喉眼睛。直到今天,它们都没打算离开。
昨天撕辣椒粉时,那粉末溅出来,被我这该死的鼻子嗅到了,立马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最后发展到喉咙咯痰,胸闷,呼吸都不够用了。我只好跑去附近输了液。输液途中,心情很烦躁,本想在朋友圈发条信息,抒发一下这郁闷而难以掌控的情绪,却有感而发写下整整一长篇。本想复制,却好奇按了粘贴,从此,它算彻底从我眼皮底下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算是白费功夫了。
这时,女儿也满手满身满裤子的灰来到了我身边。其实她已经来过我身边好几次了,都被我无情地赶走了。因为我沉浸在那种状态时,不希望她来打扰我。
回家吃完晚饭后,料理完所有的事后,又开始马不停蹄重新创作。弄完后,也没啥睡意,就这样一夜无眠。原因是:我在病中没精神,就想睡觉,可我又不想让她睡觉。应该是由我主宰我的身体,而不是由我的身体牵着我的鼻子走。于是乎,我就喝了茶来提神。可能茶浓度过了点,这神也提过头了。
记得去年8月中旬,我因喉咙咯痰,打喷嚏,流鼻涕,半夜咳嗽,头痛去医院就诊。儿子因为一直流鼻涕,耳鸣,偶尔还会嗅觉失灵。所以我们一起去了,当我们看完病拿了药后,打完清单出来,一看,吃惊的是:两人的挂号费竟72元。
虽然他们解释了那是名医馆,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36元一位的挂号费。最终医院和我协商了退还了72元的挂号费。有时想,要是所有医院都没了挂号费,那该多好啊!
去年1月份,女儿鼻塞,腺样体肥大,引起分泌性中耳炎,一直高烧不退。在妇幼医院,做鼻镜,鼻CT,耳镜,血常规等等一系列的检查后,然后就是,天天输:头孢呋辛,炎琥宁,甲泼尼龙。烤耳朵,洗鼻子。回家又是吃盐酸西替利嗪,又是喝中药。糠酸莫米松滴鼻子,氧氟沙星滴耳液滴耳朵。一个星期,就花了三四千,却不见好转,一直发热。后又去中医院治疗,洗了三次鼻子,烤了三次耳朵,其余照旧,除了没输液。最后终于把体温降下来了。服中药两个半月后,去妇幼医院检查耳朵,终于好了。
接着4月份,儿子不停地流鼻涕。8月份,我也开始不好了。一直在妇幼医院,中医院治疗,却不见效。直到10月份,我咳嗽越来越严重了,眼晴也痒了,我开始怀疑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然后我转去第一人民医院呼吸科看,医生问了一下病情,就开了CT让我去做。结果,还要预约。我被排到了第二天下午4点半以后,拿结果却是第三天早上10点以后。我只好忍了,要是真得了什么大病,还得在这里看。
第三天,结果出来了,说肺右下叶有一个小结节,不会引起我咳嗽。然后又开了一张400元的检查单让我去检查。最后我当然没做就走了。原因是:曾经来第一人民医院,一位叫刘德华的科主任,他是真的也叫刘德华。这位大神,一次性开了800元的药给我,结果泡泡都不起。从此,我学会了吃一堑,长一智。
后来,我去麒麟医院呼吸科住院了,就住了四天,我咳嗽缓解了就出院了。因为呼吸科也做了一系列检查,比如肺功能,腹部彩超和甲状腺及颈部淋巴结彩超等等。他们也没检查出什么大的毛病。一天就象征性的给我挂一组炎琥宁和一组二羟丙茶碱。然后雾化吸入:布地奈德,乙酰半胱氨酸,盐酸左沙丁胺醇。其余就是吃的药:苏黄止咳胶囊,盐酸氨溴索胶囊,盐酸班布特罗片,奥美拉唑肠溶胶囊,甲泼尼龙片,宣肺止嗽合剂。其实,我住错了科室,我最应该入住的是耳鼻喉科。
中间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小插曲,就是我住院期间,见到了一位老奶奶,她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极了我已经死去多年的外婆。见到她的第一眼,我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像那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下洒落,直到20分钟的雾化吸入完成才止住。实习医生来拔管时,我还在是满脸的泪水。“这针水吸了会流眼泪”,我牵强的说到。然后他接到:“不会吗”,然后他又接到:“可能有些人会吧”。
回家没过多久,我又开始鼻痒,打喷嚏,流鼻涕。喉咙痒,耳朵痒,眼晴痒。胃口倒是好,比平时能吃。我也没法解释这种现象,只能认为生病更能消耗体力吧!所以需要更多的食物来补充体力吧!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一个月,我又恢复了正常饮食。
但这些令我不欢喜的症状却一直存在。有时候,喉咙像千万只虫子在爬。可能太拥挤的原因吧,我感觉到它们正分别朝我的左右耳爬去,然后我的左右耳朵也开始痒了。
最后又开始往医院跑。去年大部分的钱都进入了医院的小金库。今年看这情况,还得源源不断地往医院输送钱财。医生们个个本科、硕士,行云流水般,洋洋洒洒写好满满一张处方单,可就是治不好病。
这些机灵鬼们,虽然讨厌它们侵犯我的五官,但我也拿它们没有办法。既然医生们也拿它们没办法,我只能向它们伸出我友好的手,寄希望我们能够友好相处。我也渐渐的接受了它们调皮捣蛋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