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马特”是错吗?|播客推荐:你不知道的杀马特

你还记得杀马特吗? 

杀马特在中国的发展始于2008年,原始的大部分杀马特都留着五颜六色的长发、画着很浓的妆、穿着一些个性的衣服、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首饰;喜欢自拍,在网吧的摄像头前做一些奇怪的动作。非主流、火星文、杀马特......这些词语是否也出现在你的年少回忆里?

“那个杀马特盛行的年代已经逝去,奔腾不息的时代大潮裹挟着每一个不想掉队的人,谁也没功夫停下来安慰他们”。最近,纪录片《杀马特我爱你》的出现,让我们去反思,到底“杀马特”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这几个播客就对杀马特群体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第一个,【随机波动】

单集:《杀马特与三和大神:漂浮在城市孔隙中的年轻人》

这期单集邀请到了《杀马特我爱你》的导演李一凡和长期在深圳三和人才市场做田野调查的人类学研究者李勃良。一起聊关于杀马特和三和大神这两个既有相似之处又非常不同的农民工群体。看似在工厂里做着一份全职工作的杀马特,终究无法留在城市里拥有一份稳定的生活。

在李一凡看来,“农民工”这个称呼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他们为什么不被称为“深圳工人”?因为城市并不打算为他们提供保障,他们终将回到农村。


第二个,【打工谈】

单集:《杀马特,工厂里的哲学家》

这期单集邀请到了在广州举办《杀马特我爱你》线下观影会的工作人员,谈到了由杀马特带来的震撼时刻。谈到城市和杀马特的关系,谈到国家的在场和缺席,谈到杀马特中“灵性的个体”;倾吐了对杀马特迟到的理解,对隔离、冷漠、压迫、剥削的检讨,是对杀马特们充满想象力的解放实践的敬意...


第三个,【懒得播客】

单集:《杀马特最重要的一部分被遮蔽了》

这期单集讲述了李一凡导演拍摄《杀马特我爱你》这部纪录片的艰辛,节目里提到了一个金句:“我们的社会真的非常不宽容,杀马特不过是希望通过身体改造来保护自己的一点装饰,就那么一点异质的东西,几乎成了全社会认为异端。大部分杀马特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最后只好剃掉头发,老老实实打工,重新回归生命的贫乏。”


第四个,【不丧】

单集:《我们都是杀马特》

这期单集认为:我们多多少少都能从杀马特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主播的讨论偏向于主播对于杀马特的看法,虽然杀马特群体在有限、不自由的空间生存,但是其实他们也是有创造性的,头发就是一个创造性体现的方面。


第五个,【一席】

单集:《李一凡:我拍了杀马特》

这期偏向于讲述纪录片《杀马特我爱你》拍摄过程中的故事,李一凡导演发现“杀马特”的主体是90后、95后的农民工,几乎都是农民工二代。他们有留守儿童经历,相当多的人有中小学辍学的经历,初次进厂打工年龄都非常小。他们每天工作12小时,一个月休息一到两天,收入只有三四千块钱。从2016年开始,李一凡在广东、贵州、云南等地,完成“杀马特”青年采访67个,网络采访11个,最终制作晨纪录长片《杀马特我爱你》。


第六个,【三好乱弹】

单集:《杀马特帝国消亡史》

据统计2007年杀马特家族一度超过百万人。那这样一种特异的文化现象是在怎样的时代背景下形成的?背后折射出怎样的社会裂痕和文化缺失?从辉煌到没落,这期单集重新构造了这早已消亡的杀马特帝国。


希望听完这几期节目,我们能对“杀马特”群体有更多地理解而非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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