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失声这几天

文/ 梁树丽

蒙圈的猫

这几天因为发热造成喉咙如刀割,自己也发不出声音了,这对于无话不欢的我来说确实是挑战。倒是我发现老李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他一脸惬意,有一种世界终于安静的感觉。

最有意思的是我家的猫,或许是习惯了我平时对它们的“上课”,这次我不说话了,它们一脸蒙圈地看着我,还故意到我面前叫两声,这是不是挑战我?

这让我哭笑不得,但是自己又无法用声音反抗。现在我和老李交流的时候都是眼神,当然我给他最多的是白眼,瞪得时间长了,我的眼睛也难受,索性,随它去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开嗓了再说。

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甄嬛传》中的安陵容。沙哑的嘶吼,惊慌失措的表情,这场景十分契合阳了以后大家的感受,一觉醒来,嗓子就像刀割一般,沙哑、剧痛,这不就是自己现在状态的真实写照吗?

安陵容失声

不过好在自己因为输液的缘故,发烧算是被压制住了,具体它会不会二次反弹,我不敢吹牛,明天还要再去一次,医生说三天是个界限,我其实最想治好的是我的喉咙。

诗云说她已经转阴了,但是就是咳嗽,咳嗽的头晕眼花,这太让人揪心了,我目前嗓子肿胀着,咳嗽就像从嗓子里剜肉。

新乡火了

我们感染的是BF.7,就是高烧,浑身疼,喉咙如刀割,而那些说感染了没事,几天就好了的都是BA5.2,病情不同,还真是不能生搬硬套。

喝水只能排毒排湿,对嗓子到没什么作用,下午的时候老李给我买了一个柚子,说是对嗓子有好处,与吃柚子相比我更喜欢把柚子剥皮,结果衣服给人家剥光了,自己倒没有食欲了。

人生病没有什么胃口,吃什么都是苦的。

上午又写了一课的习题让学生自己复习并核对答案,他们到底做了没有,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没有力量去战斗了。

孟云老师嗓子也哑了,但是她还在坚持上课,到了晚上她的温度又上来了,我虽然很是心疼,但我不想为她打CALL,其实说她也是说自己,我们总是带病工作,但是越是这样越不利于我们的健康,我们的身体在应该休息的时候却一直负荷,所以生病的状态就会被延长,算算账其实就是“得不偿失”。

还是要学会休息,这样病情才能更快好起来,我们才能更快投入工作。我们都不会照顾自己,不会关爱自己,如何引导学生学会自我关怀?其实,教学任务基本上也算完成了,学生自己复习做题又什么不好呢?

我们总是陷入固定思维,习惯把带病工作定义为热爱与执着,特别是听师德汇报或是工作汇报的时候,演讲人声泪俱下,我们感叹万千,职业的幸福感瞬间没有了。

所以,生病是给自己的奖赏,我们要学会反思与慎独,让自己的思想来一次安定,独自在房间里静谧。

老李的手擀面

中午老李做了手擀面,只可惜我没有胃口,吃什么都没有了味道,我发现自己的味觉还变了,不仅如此触觉好像也变了,比如洗脚水,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烫,而老李脚不敢往里放。

我一直认为是老李太矫情。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老李。老李说加热用的盐包在微波炉中加热一分钟就行了,等我去拿的时候,盐包化了。

我向来是相信老李的,这次竟然翻车这样彻底,所以以后不能盲听盲从,就像很多专家说得发热没有事,在家吃退烧药就行,今天看新闻一个孩子发热后两天抢救无效去世了,高烧不是闹着玩的。

加热盐包化了

第二件尴尬的事就是去输液的时候,因为人满为患,所以我们只能被安排在妇科检查室输液,儿子和老李尴尬了。尴尬的不是这里的器械和检查床,而是墙上贴着的图片,上面是子宫构造图和病变图。

不敢抬头的父子

我倒无所谓,其实我也不会说话,不然我就给他们普及一下科学常识,帮他们多了解一些妇科病理性知识。

第一次我发热的时候输液,身上一直出汗,而且还一直去了三次厕所,这次我想着肯定出汗,于是就脱了棉袄,还让护士扎我左手,结果我一点汗也没出,一点也不想去厕所。

老李笑我傻,他说昨天是发热,是降温,现在是巩固,你怎么会出汗呢?我不服,但也不想辩解,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会不会因为发热时间过长让自己成了哑巴?为什么我发不出声音?目前的说话声音只有我自己能听见,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何时?我头疼。

我婆婆倒是来了电话,先急切地问老李是否安全,然后又孙子,最后老李说到我也在输液的时候,她也算回应了一句,果然关键时刻见真情。

儿子对我说,计较这个干嘛,这不很正常吗?做母亲的不都是先关心自己儿子吗?媳妇又不是人家的孩子,自然会被过滤掉。想想也是,我还是格局小了,我必须承认我不如儿子。

早上醒来,我再次试试发声,还是不行,而且鼻子也开始干燥,一咳嗽还有血。医生说不要着急,再过两天炎症下去就好了,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我以后成了哑巴。

失声还能持续几天?不知道,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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