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禾女鬼
第一节
自打我穿越过来，一见我就哭的人不少，一见我眨眼的猪仅此一头。它是谁，不用我说了吧。顿时生出有一种亲历“西游”的感觉。
“小子，你终于来了！”
“是呀，你走得无情，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知道了也不能任你继续做猪吧！我这次特地来看看你做猪做得有多逍遥。”我冷冷地说。年龄、气质这些是评价人的标签，评价一头猪......从体态上来看它的营养状况还不赖。
“原来你们认识？”刘彻道：“张骞你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
“这个，臣，呃，臣不知……”
“噢，我忘记你脑子坏了，我一直觉得我小名叫小彘儿，定跟猪有什么关联。师父知道我的一切，给我做的许多预言很快都应验了，按师父指引的去做，事情都能成功。有时候，我怀疑自己莫不是师父的，哦，是猪的儿子呢！”刘彻极认真地说。
“呵！”我苦笑道：“殿下，您放心，您肯定不是猪的儿子，就算我是，您都不是……”
“啊！？你是说你是？”
“不，不，臣，臣的意思是说，您是我大汉未来的天子……臣等爱戴的圣君！”
“我看，是猪的儿子也没什么不好，我喜欢师父！”
“卟卟，卟卟……”那白马喷了几个响鼻儿，发出高昂而急促地嘶鸣，不停地晃动头颈，并扭动躯体和尾巴，前肢交替刨地，烦躁地想把背上的重物甩下来。
“小子，快抱我下来，有人不乐意了……”父亲就要从马背上颠下来了。
这辈子我头一次抱头野猪，实在不知从哪儿下手，费了好大劲儿，纹丝不动，那白马一尥蹶子，我和猪双双摔到地上，我垫在它身下，只觉得肋骨要被压断了，腹内的一团似要挤爆了。
白马又打了几个响鼻儿，在我们身旁跳了起来，只见它马尾高举，前蹄离地来了个人立，接着前蹄猛然踏下，貌似就要踩到父亲了，却控制得很好，蹄蹄落空。显然，此马通人性且受过专门训练。如此几番，它玩得兴奋异常，父亲却吓得魂不附体。
刘彻打了个口哨喝止马儿， “轩白，莫要如此，吓坏了师父，我可是要罚你的……”，这般好听的名字象极了琼瑶阿姨的男主角们。
轩白“心领神会”，乖乖地停了下了危险动作，踱到我们面前，对父亲呲了下牙，翻了个白眼，翻译过来就是“妈的，猪也配骑马！”
刘彻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胡萝卜递到马儿嘴里，爱抚地摸了摸它的鬃毛，马儿便彻底安静下来，由他牵着到不远处，悠哉吃草去了。
我扶起父亲：“不作死就不会死！人变猪，这就是你背叛家庭的下场！”
猪叹了口气道：“是啊，做了几十年猪，体验了另一种人生”（WTF），“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我不后悔过来！”
“连人都不是，体验个啥？行了，咱们得想办法回去，Lucy说你这种情况，只要这个被你“附体”的“宿主”死了，你的脑电波就能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它现在医院被照顾得很好，我妈每天都去看你，跟你聊天。Allen拿你来要挟我，要我穿越帮他做实验才肯出资保护你的躯体，否则就停资。我不能看着我妈花光家底儿老无所依，为了她我也得来。你快选个死法吧，只要死了，你就能回去，我也不用分心惦记你，就剩专心自保了，我要是在这有个三长两短可就真回不去了。
“你就那么相信她说的话？”
“她骗过你，可没骗过我！再说，您老人家做的那些事儿，被人报复一下，也是活该的！还不是自找的！”
“不，我不回去，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要留在这儿跟继续跟她斗！我要在这个时代，实现我自己的梦！”
“你是一头猪啊，猪实现自我的方式就是被杀了吃肉，有梦想您还是回到现代去追寻吧，回去你爱怎么实现怎么实现！”
“我要辅佐太子成为一个伟大的皇帝。刘彻是个好孩子，从小我没怎么管过你，看见刘彻，我就想起你小时候，我要把一个父亲没做过的，补偿给他！”
“？？！！这什么逻辑，你欠我的，还我就好了，赶快回去陪我妈就算补偿了。刘彻本来就是一代名君，没您啥事！”
“历史上的刘彻在登基后的很多年都是有名无实，朝政都是由太皇太后控制，太皇太后死了，朝政又由太后王娡以及她的家族控制。这漫长的十几年，他有抱负不能施展，内心非常郁闷，我觉得我应该陪他度过这段时光，给他出谋献策，助他一臂之力，亲眼看他成为一代圣君！”
这些话真让我崩溃，他忙工作的二十几年我是如何地迷茫与孤独？现下，他有时间回味人生知不足了，却想通过帮助别的孩子补偿我，还不是因为刘彻是个伟人，他的补偿无非是想体验做一个成功者的父亲，实现所谓的他的梦想。
自私如他，我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势利眼！”
“什么？这怎么叫势利呢？”
“挑儿子都要看背景，儿子是生出来的，不是选一个就是的！”
“其实，造就一个人，还真是有很多方法，不只是自然的生育。哼哼，你这么喜欢Lucy，还是对她不了解啊，她可是深谙此道呢。你还是那么幼稚，看的都是表面……哼，浅薄之人，栽培不成才！”（作者注：此为重要伏笔，本文的伏笔很多，对此处本来不想标注，但是怕文章长了，您读到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这一席话，真真让我想恩断义绝。我绝望了：“罢了，我走，你在这儿继续实现自己吧，当心Lucy再起杀心！”
“再来？噢，你是说那次她对野猪的屠杀？那都是我算计好的。我刚做猪的时候，一直被这里的野大王排挤，东躲西藏的，又不会捕食，没一天好日子。还好刘彻常把猎物丢在这里，我才有东西吃。后来，我故意跟他讲话，我料定他会告诉他母亲Lucy，果然Lucy进行了大屠杀。那时候我就藏在刘彻的行宫里，猪王和它的那些“部众”都被杀了，这招借刀杀人她帮我除掉了我的死对头，是我跟她过的第一招，以后我还会有更多机会……哼哼哼”。
这副嘴脸比猪都丑，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对他我再无牵挂了。
刘彻溜马回来，叮嘱我许多，还说了他对西域的理想和战略，少年的他并未对匈奴有任何动议，也没觉得那个民族将是大汉最大的威胁。眼下，他只想令西域各国能互想牵制，无法觊觎中土，如此可使大汉边疆稳定，百姓生息。他让我多了解西域各国的风土人情，多学语言，多结交朋友。这哪是武帝送张骞，这是习大大送留学生啊！可能伟大的人物都对小同学寄予厚望吧！
上了驰道，马可以撒欢奔跑了，刘彻坚持再送我一程，他先把“野猪”师父安顿在上林苑，随后自己骑马与我并行。
前面不远的小山坡上，又出现几个送行的人，很显然，他们不是来送我的。
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几个孩子。只见她紧紧地抓着一个小伙子的手，满眼的不舍，泪水长流不止。那小伙子撩起军服的前襟，扑通跪地：“长姐，请再受小弟一拜，长姐养育之恩，今生无以为报，来生愿做犬马随侍姐姐左右……”
一旨“未经召许，永不得还”，拆散的何止一家人。即便日后得了“召许”，此般未知的旅途，穿越沙漠荒原，既面临各种自然险境，又要应对异族的威胁，以古代的医疗条件，沿途必定有折损，能活着再回到大汉希望何其渺茫。此时的离别，大半都注定是生离死别。
小伙子抱着姐姐的双腿长跪不起，姐姐吃力地扶他，用袖子擦掉他的泪水，帮他整理了下衣装，他是我们的小郎官，小卫。
第二节
这时，郎官小霍的马也跟了上来，他向太子请了安，很不见外地与我们并肩同行，刘彻很随和，对此并不介意，跟我们相谈甚欢。
“那是小卫和他姐姐！”小霍指了指道。
“郎官不都是官宦子弟嘛？这家人看着，呃……”刘彻疑惑地问小霍，他已经看出这家人的出身问题。小卫的姐姐以及姐姐带着的孩子们，衣着寒酸，衣服缝缝补补浆洗得看不出原色，消瘦的小脸可见营养状况不甚好，这副样子分明生活窘困，怎么会是官宦人家呢！
“您有所不知，我们郎官大都是官宦人员弟子，也有是靠疏通关系进来的。小卫家就在前面的村子里，长姐一手将他带大。由于家中太过贫苦，父母过世后，他姐姐的婚约被男方撕毁，之后，一直没有人家愿娶。他姐姐只好先后跟了几个有家室的男子过日子受他们的接济抚养弟妹，心想若能成为人家的妾室倒也好，可终因各种原因无法遂愿，她还要抚养跟那些男人生的几个孩子①。其中，有一个郑姓男子是羽林的司务小吏，是他姐姐在给人家帮佣时认识的，后来，还为那男的生下了一个男孩儿。那男的本有心要娶她做妾，奈何家族反对。他心生愧疚，就帮她弟弟小卫在羽林找了个养马的差事。小卫很争气，在羽林养马同时又练了一身功夫，射箭、剑法、驾车都不错，人又懂事精明，我们郎官令看好了，就把他调来做郎官，还升他做了小头目。他做郎官后，有了俸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嗨，这回又……”小霍看了看刘彻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他总不能说：“你看，就因为送你姐出嫁，他姐这一家子可惨了！”
“你知道的这么详细！”我瞧了小霍一眼，他心有不舍地看着这家人，我心想，又不是你姐，你这么难过干啥。
“那我们再等一会儿，叫他们再多说两句！”刘彻很通情达理。
这时，远出传来鸿雁悠鸣，一排长长的大雁组队从天边飞来。“看！”一个小男孩儿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接着，他跑到小卫身边：“舅舅，把你的弓借外甥一用，我打一只雁来，给舅舅路上吃！”
小卫破涕为笑：“好，舅舅再看你射一回箭！”
我这才仔细打量卫大姐身后的小孩儿，除了他，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儿，男孩儿不到十岁的样子，女孩儿中有两个应该比他稍大一些，最小的约摸七八岁。他们共同的特点是精瘦、蜡黄，营养不良。一看就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只是神态平和得不象小孩儿倒像年长有阅历的人，看不出生活的苦，也看不出内心的欲望。
雁在高空中，一个个小黑点，小男孩被宽阔的驰道衬得也是小小一点，就这一小点，还想射雁呢！
刘彻也很好奇，他跳下马来，向小卫方向走了几步。
小卫摘下背上的弓，递给这个“小小卫”，只见那男孩儿，飞身跳上舅舅的马背，瞄着天上的雁群，一把拉圆了弓，啪就是一箭，白羽箭离弦飞啸而去，男孩儿而不改色，一只大雁凄鸣一声，挣扎着摇摇坠落。
“好！”刘彻使劲儿地拍着巴掌。
刘彻和那男孩儿一起向雁坠落的方向跑去。雁正加速地下落时，不知从何方飞出一箭，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啪！正中雁身。
刘彻和小小卫见状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向落雁跑去。
从不远处，跑来一队人马，着装明显与我族不符，皆着粗麻布衣服，有的人衣服边角上镶着彩色布边和兽皮装饰，由于粗麻布发白，老远看上去，像一伙出殡的。个个都蒙着面，一边纵马一边打着口哨。
我也打了一声哨，我手下立即集结了几十个郎官。
小霍道：“是匈奴人！”
“快保护太子！”我大喝，旋即打马冲了过去，手下皆随我奔向刘彻处。
两伙人马均于雁落处停下。
刘彻提起落雁，高高举起，雁身上中了两箭，一支射在雁的翅膀下，一支直穿雁的脖子。两支箭的材质显然不同，翅膀下的那支是大汉皇家统制的铜头白羽响箭②，工艺精湛；雁脖子上的那支箭着实寒酸，材质就别提了，箭羽上还留下此前射其他猎物的血迹，这是物资回收，循环利用啊。
另一队人马中跳下来一个匈奴“马仔”样人物，跑过来，咿里哇拉向刘彻叫个不停，虽听不懂，也能猜个大概，无外乎：雁是他们射的，要给他们。
我身后的众郎官，哗拉一声，把剑全抽了出来，大汉对匈奴，真是牛得要命，能动手咱们就别咋乎。
刘彻喝住正要动手的郎官们，对这帮匈人道：“此雁是这们小兄弟先射中的，我亲眼所见！”他拍了拍“小小卫”的肩膀，像对兄弟一样。
“呜！呜”见是一个小少年在讲话，匈奴人又一阵乱叫和骚动。
“安静！你们可是匈奴的请婚使团！”刘彻道。
这伙匈奴人显然开始装上了涂糊，还是在乱叫。
“我在皇宫见过你们，你们中有不少会说汉语的，叫你们领队的来跟我说话，不要在这儿乱叫。倘若你们不是使团，既非我族类，又在我大汉都城射箭动武，欲意何为？是叫我大汉出兵吗！”
匈奴人安静下来了，果然他们能听懂汉语。
这时马队中一个身材最为高挑，面纱外是一对深隧大眼及浓浓眉毛的男子，跳下马来，上前几步，向刘彻拱手轻轻一揖用稍带口音的汉语道：“匈奴请婚使团首领伊稚斜有礼，敢问阁下可是大汉太子刘彻？”说着，他摘下自己的面纱。
哦，我看明白了，匈奴人蒙面不是为了抢劫，也绝对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坏事，那是人家民族的着装风格，男人也蒙面。
面纱下是一张典型外高加索白种人面孔，英俊而青涩，一双略带忧伤的深灰色眼睛，睫毛长得令女人嫉妒，判断白种人的年龄要比判断黄种人困难些，连胡茬都没有说明他年纪不大，可能不满十八岁，也是个气宇非凡的匈奴少年。
“在下正是刘彻，请问大王子此来何事？是为寻雁而来吗？”刘彻一听名字便也知道眼前这位是匈奴的王子，并且是大王子，看来这两个小朋友都是有心人呢，以前都做过“背景调查”呀。
“请问阁下，怎知此雁不是我方先射到的呢？”
“是我亲眼所见，想必你是需要一些证明的。”刘彻遂将两支箭从雁身上拨下，放在一起继续比对：“我们射箭时，此雁正在高空自由飞行，凭那样的高度，以贵方箭支的性能是无法飞行到那样的高度，即便是到了，箭锋也是强弩之末，无法伤到此雁。正是我方射过此雁后，它在降落过程中，才达到贵方箭支射程，贵方这时出手，才得以射中此雁。若不信，我们现在可以再比试一下两支箭的性能。”
“不必，阁下智慧下在佩服，这就告辞，敢问是哪位英雄射中此雁？在下愿结识大汉英雄。”伊稚斜非常温和地说。
“就是这位小兄弟！”刘彻再次拍了拍“小小卫”肩膀，低声问：“你叫什么？”
“我，我……”小男孩儿有点羞涩地小声对刘彻说：“小人姓卫，在家中行三，因未拜师读书，故还不曾取名。”
伊稚斜道：“小兄弟真少年英雄，下在领教了，大丈夫何患无名？若成得功业自会为史铭记，在下告辞！”
我上前道：“王子慢走！”
他转身停了下来。
我拱手道：“容在下说上几句，射雁之事虽小，足见王子箭法高明。雁在高空飞行，因要顾及雁群的队列，所以飞行速度不快，我方有精良箭支，并且，方才小兄弟瞄准的是大雁的翅膀，目标较大故能射中；而雁中箭后，迅速下降不易捕捉，王子能在此条件之下直中雁颈，此乃绝技，我们的小兄弟尚不能及。”
伊稚斜也拱手道：“这位就是于阗赐婚使臣张大人吧，多谢大人给在下一个中恳解答，大人好见识，匈奴人自当图强，以效大汉之文明，盼我族之兴旺。”
伊稚斜上马率众离去，两国较量时他丝毫不因武器寒酸丢了面子而有挫败感，反而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小小卫站在那里，似乎有点泄气。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小小卫兄弟，你小小年纪，有此本领已实属难得。刚才我这样讲，也想给那王子一个面子，你别介意。”
“不，大人您说得对，如果您不指出来，我便不知自强，不知还有高人，以后定要被人所制，反倒吃亏。谢谢大人，请受小的一拜！”说完就要拜。
我忙扶起他。这时，刘彻、小卫、小霍还有那位卫大姐等人都围过来了。
送君千里终将一别，此时真是离别的时刻了。
小男孩儿一把抱住小卫：“舅舅，以后再没人教我射箭了！我恐怕也没机会见我父亲，请舅父给我起个名字吧！”
小卫一时急了：“这，舅舅没有什么学识，哪会起名呀！”
刘彻道：“张骞，你刚刚提点了他，也算有传道之义，你给小兄弟起个名字吧！”
读到这儿，您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这名字不用我起吧，历史已经告诉我们了。
我道：“小伙子，你以后一定会名垂青史的，从此，你的名字就叫卫青……”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
作者注：
① 像小卫姐姐的这种婚姻状况，在魏晋以前是非常常见的，尤其是是汉代。古代的婚姻要经过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礼成。凡经此六个步骤才能成婚，再经户籍统一录入，方成为有效婚姻。而由于，经济条件等种种原因，很多男女间无法完成这一整套流程，婚姻便不被承认。而在那个时代，女子没有家庭和男子可依靠，生存非常困难，男子也需要女子为其繁衍子嗣，社会生产更需要人口来作为劳动力，在这种情况下，就有很多男女是未经六礼而长期生活在一起，生儿育女，劳动生产，过日子。像小卫姐姐就是一个例子，实际上，他们的婚姻更像一种“事实婚姻”。而在很多时代，事实婚并不被承认，事实婚所生的子女，就被称为私生子。汉代著名抗击匈奴将领，卫青和霍去病，都属这种类型的私生子；汉高祖刘邦在未同吕后结婚之前，也有一非正式结婚的配偶，并生有一子，而这类私生子女完全不同于男女临时通奸而产生的子女。在当时的社会，歧视也是有的，但是在老百姓中间，很多都可以理解并接受，歧视并不严重，更有人为避免赋税和被征役故意这样做。而隋唐开始，为战征等需要，国家为增加人口，实行强制婚配，没找到配偶的国家强制指定，从此便没有了类似卫姐姐这样的婚姻状况。宋代以后，理学发达，对婚姻以及种姓的纯粹性要求更高，女子不婚而与人生子，更不被社会整体意识所接受，根本无法生存。因此，这种事实婚姻，和带一堆私生子生活的现象就绝迹了。
② 铜头白羽响箭：古代的一种箭，箭杆为空心，尾部有类似哨孔一样的小孔，射时会发出响声。射出有声，有利于追击定位被射目标，当然，要给人射冷箭，不能用这样的，那就暴露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