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火急火燎的来到了警局里边，直直向法医科走去，走道法医科后，见到法医官正从昨日两具女尸下体内部，取出那个四面佛像的锥状金属物件；阿君看到这里差点没吐出来，五叔见到此人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中年男人正在仔细观察着死者下体处便上前询问：“怎么样。老牛？”老刘道：“嗯，这他妈真的太变态了，没成想这老季，还玩这玩意。”法医官老牛原名李奋劲，三十八岁，未婚，虽说薪资待遇高，但因为这行业天天要接触尸体。所以 ，也没人嫁给他，在那个年代薪资待遇高未必能娶到媳妇，刚毕业时第一次出警，死者是死在牛卷里边。这老牛不小心踩到牛粪了，跟着就有了一个错号牛粪。不过这样叫似乎有些不好，所以便教他老牛了。
“诶，你个臭老五，你一回来县里边呀，就不是蚂蟥，就是尸体走路，还他妈搞得敛房跟个屠宰场似的。我说你们这个部门怎么跟个专门撞邪的人一样啊！”老牛开始抱怨起啦五叔这伙人接着便指向右边的解剖台上边尸体又说道：“这姑娘有梅毒，我怀疑两名死者都是做小姐的，年龄二十左右，她体内还藏有精液，至于是不是老季的那就得等一下，跟老季的DNA做对比，说起这老季呀，我就纳闷。”说着便在自己身上找什么似的，老刘见状便上前递给了牛粪一根映像。
“哟，发霉的？”牛粪笑着调侃道：“这厉害呀，来一根。你们倒好，这发霉的也是能抽上了哈？”说着便接过老刘手中香烟，点了起来说道：“老五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没有听过有什么怪物或者妖怪能把头拧下来的。”
五叔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季间中脖颈处的伤口，这才发现原来季建中的脖颈处伤口，真是参差不齐的，明显是被一种很大的力气拉扯后造成的，说道：“根据现场照片来看，凶手应该是力气极大，否则跟本做不到。或者跟本不是人类所为，老季怎么说以前也是警察。不可能连个一般的凶徒都制服不了。即使打不过也会躲的。”
老刘说道：“那凶宅里的满地的血迹改不会全是这老季的吧！”
牛粪便抽着烟边说道：“哼。你到是想啊，这满屋的血液全都是人血那还至少得死五十几个的。就拿一个成年是五十公斤的，含血量是4000cc也就4升，一升等于0.001立方米。刚才你说这老季那豪宅起码有三百平方米。老陈他们量过了这血液高度是2毫米。也就是拿0.004*3/0.002=6平方，也就是说要一个50公斤的人的血就相当于能铺满6平方，更何况又是三百平方。黑。行了别他妈拿手指头算了。就你手指头数来数去也就十根。”
老刘边数数边算作。结果被牛粪一说就没了好气：“黑，我他妈数学不行吗？和着只有你不是体育老师教数学似的。”
“行了不跟你凭了，这血至少有五种动物混合而成，其中一种就是人的，不过之占15%”牛粪带上橡胶手套拿起那根从女死者下体内取出的锥状物件便向五叔说道：“和着这么多血了，又是在这两女尸体内找到这物件，您臭老五想比已经知道了吧?还有这东西上边沾有死鬼老季的指纹。”五叔拿起橡皮手套带上将牛粪手中锥状物件一看：“这东西，我认识，降魔杵，也叫金刚杵。在密宗里边这东西是宁玛派的法器，可消除自身一切罪障，使三昧耶过悉皆清净，使胜共悉地皆得成就，一切违缘障碍悉消除无余，一切顺缘所愿善根悉皆增长，一切男女怨敌债主皆令满足欢喜，怨敌消除。原也属于古印度兵器的一种，现在被佛教引用为法器之一。其一端为金刚杵的样子，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此法器通常为佛教密宗修降伏法所使用，用以降伏魔怨，表示具有威猛法力。降魔杵是源自密宗的杂密，降魔杵在早期杂密里是催化符咒力量用的，密宗的内容极为庞杂，汉传佛教分为三部，杂密、胎藏界、金刚界。杂密部多为仪轨、咒语，讲究神通与法术是密宗最早的雏形保留了密宗所有法术和奥义。杂密，意思为不纯或不系统的密法。开元年间，开元三大士译出胎藏界与金刚界密续之后，这两部密续被称为纯密。相对于纯密，在它们之前译出的密教经典与咒语，法术，都被称为杂密。杂秘保留一些，早期法术，如幻术，式神术，召唤术，傀儡术，祈福、祈雨、治病、安家、息灾，乃至于驱使鬼神镇魂夺魄。要是恶鬼被降魔杵所定到也就完了，魂魄就被定住了永世不得超生。”
老刘疑惑的看着五叔问道：“这东西是镇邪的物件，这该不会是另有凶手吧！”
五叔说道：“不是，这相反还可以并案调查了。”
十四也觉疑惑道出心中疑虑：“可这不是金刚所用之物吗。有正气，这不是拿来做淫秽之事，不是反佛教的举措吗？”
阿君在后边也说道：“这东西我也在恐怖片《山村老尸》见过，里面叫这个东西叫噬魂钉，只要被这定到，鬼魂都会被封住的。”
五叔说道：“你们所说都是比较正确，但是你们忽略了一点就是在密宗里边双修的名词含义，在双修中密宗管男人的阳具也称做降魔杵和金刚。”众人切实被这密宗里的教义所震撼到了。
只有老刘一听五叔这样说便打起了哈哈捂住嘴在哪咯咯咯的笑着说道：“嘿嘿嘿····和着是老季干不动了。用着东西，捅女人啊。哈哈哈哈、”
随即牛粪也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哈哈哈。”
其余三人被这老刘和牛粪，所说的给震撼到了，五叔道：“笑归笑，你们两呀还真说得也不是没可能。”
五叔借着说道：“会用五种血来祭祀，是因为大威德金刚本就是恶鬼所化，后被降服纳入密宗里边。这就证明了老季家里的凶案，是与这密宗脱不了干系，我甚至怀疑与精神病院里的陈院长有关。因为九八年那起案件的嫌疑人死前告诉我，他之所以被整到疯人院里，多半是季间中所为。说完便想起自己冒死从精神病院地下二层带出来的那些物件，和祭祀品，一级那张唐卡就像牛粪说道：牛啊，你帮我检验一下这些东西。”说着便把这些自己冒死从精神病院里东西拿啦出来。
牛粪凑上前拿起那副唐卡一看再这么一摸便惊道：“喝！你这东西是哪来的。这东西值钱啊。可惜这个没画完。”
老刘一听钱字便说道：“这个东西值钱？值多少。”
“我听说这东西在解放前多半是拿人皮做的，可这福要真是人皮制品的话至少得这个数。”牛粪就眼前这幅唐卡看向老刘比了个五的姿势。
老刘说道：“五千。”
牛粪法医说道：“喝，你到是真敢讲，五千用你皮道还差不多！”
老刘急的火帽三藏：“那肯定是你的皮！”
见两人开始吵了起来，逗得五叔阿君，十四哈哈笑了起来。五叔上前劝道：“诶诶诶诶，你两得啦啊！甭在我面前给我凭，感觉验了自己在百度上查，怎么那都有你两啊！要真是人皮，这东西能买卖吗！”
牛粪说道：“得。你这东西，就是人皮做的！”
五叔问道：“你肯定这是人皮做的！？”
“不会有错的。”牛粪肯定的说道：“你拿来这东西，看上去有些光泽，摸着就像少女的肌肤，细腻丝滑且紧致。不信的话化验结果出来在说吧！”牛粪说着便又盯着五叔衬衣包里的头骨碗，碗内雕刻着一尊佛像，看上去栩栩如生，五叔注意道了牛粪的眼神便指着头骨碗看着牛粪说道：“你该不会觉得这东西也是人的天灵盖吧！”
“不是我觉得。”牛粪说着便端起头骨碗仔细观察着说道：“主要这东西，还真是人的头骨，你看这骨密度结构。”说着便将头骨碗放在了显微镜之下，叫五叔过来看。五叔对着显微镜这么一观察发现这果然就是人的头骨说道：“看来人是个刚死不久的。”在细微的观察后发现了一些血渍。
十四则向牛粪法医问道：“那我们在五一路发现的那些残肢断掌呢，还有那具尸体呢？”
牛粪道：“小子，你们部门怎么老给我添麻烦啊，啊？不过你那具尸体也找到了身份，是个小偷，其他的那些断掌残肢起码是六个人的。”
阿君听到以后说道：“什么！六个人？我堂哥也太残忍了吧！”
五叔说道：“这不是你堂哥啊，肯定不是你堂哥，我怀疑他要么就是精神分裂，要么就是鬼上身了。”
老刘问道：“那老季那里咋办 ？”
“你这会儿，就问对了。”五叔笑着向老刘说完后便和牛粪说道：“老牛，借你这地开个会。”
牛粪莫不做声，点点头，便仔细的观察着那头骨碗，喜心往外。
五叔四人就着老牛的办公室在开会了，五叔道：“看来我们得先从老季的人脉查起了。”
老刘说道：“自九八年拿起案子过后，这老季也跟着离职了，传说中是经常见鬼。精神病院给开了证明，说他得了妄想症，后来就去做了酒吧生意发达了，这会儿呀！成了商人，专搞娱乐事业，旗下有两间酒吧，还有一个KTV、夜总会和和一个迪厅。在临县也有一家KTV。膝下无儿无女，听说他呀喜欢和那些在KTV里夜总会里和那些个陪酒小妹厮混。整整是个快活的人。”
十四道：“师傅，我们就从他的酒吧查起吧！”
“那我们仨就这样分配。”五叔看向老刘和十四说道：“我们仨一个去夜总会，一个去迪厅，一个去酒吧。”说完便看向阿君：” 阿君你就去查一下精神病院的来历和陈富民提到那位华侨的任何信息，在局里有电脑查就行。还有我从精神病院里带回的笔记本也抽空看看，还要去一下档案室，查一下季间中的档案，看看是哪一家精神病院给开的证明，以及安排一下人员找到在五一路那边发现的残肢断掌的其他部分。有可能这六个人，都被黄达洋给分尸了 。记住了不要一个人去。”
阿君微微点头，而后就此出发。
第十二章 公主的故事
五叔三人，就此来到了季建中所开设的娱乐场所外边，这里是一条步行街街道中心是一个广场，晴空当头，这里若是夜间，必时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热闹非凡，也是美女如云，街上必有一对对的青年男女，可是现在却是晴空白日，此时虽是白天两点，但并无几人会在此条街上走动，五叔三人来到的就是季建中的那间酒吧里边，三人抬头看向酒吧门头大大的几个字映入眼帘，极乐净土bar。三人见酒吧的门开着，便走进了酒吧。酒吧内的装饰及其古朴，当五叔三人进门门厅见到一个吧台台子上写到三十三重天却见到酒吧被分为两边中间有个舞台，舞台是一个八角凉亭，上边则是放了一些古筝、琵琶等乐器，凉亭上则有一块匾额，匾上写有三字——南天门。酒吧内左边都是卡座，卡座都是凉亭的设计，每个凉亭之上也有匾分别都是那些个神仙的居所有叫玉虚观的，有叫三清殿的，有叫凌霄宝殿的，还有个是叫兜率宫的，等等等等····都是些神仙住的地方。
右边则是则是一些散坐，墙壁两边都是画着四大金刚，中间则是一幢大佛，佛上有个匾额，写作雷音寺。
五叔见此处就只有一个扫地大婶在哪收拾昨日那些客人 留下的垃圾，老刘看这些装饰笑着向一旁的十四说道：“这还真是极乐世界啊，啊？”
十四见到这里边装饰，有点像自己跟五叔遇到过修仙案子一样，就说道：“哟，刘叔这件案子也要修仙啊！“
五叔看到这酒吧内装饰及其复杂一边是道家一边佛教则说道:”你两别在哪里信口开河了。这是人家主人对极乐世界的向往 。对佛教和道教的敬仰，也是对自己一生放过的错所坐忏悔，所以才是这般装修的。”
那扫地的大婶见三人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抹布问向五叔三人说道：“你们来这里干嘛，我们得到晚上八点才开门。”
三人见扫地的大婶问道十四便上前解释道：“您好我们是警察局的来调查案件，你们老板死了！大婶能配合一下我们吗？”
扫地的大婶见十四说自己老板死了，先是有些震惊：“啊。什么！？警察同志，这是真的吗？”
十四道：“大婶，是的。你们的老板季建中死了。”
大婶惊额的表情里带着一点悲伤的说道：“啊哟喂，季老爷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难怪这边经理会给我说今天我们的新老板吴先生要来这里，让我提前来这边打扫。”
五叔一听说是新老板便问道：“新老板？你见过吗？”
打扫卫生的啊姨说道：“ 见过，我在很多年前就在季老爷手下打杂了。吴先生是我们老板的大客户，自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每年到场一道两次，而且都是带大批人马过来的，可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吴先生。这一来经理就说他是我们这里的老板了。”
五叔又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到这来上班的？您说的吴先生还记得他的体貌特征吗？”
大婶说道：“我是在零八年过来城里边打工，那时候乡下的地给买了，我之前结过三次昏前两个丈夫，都死了，后边就嫁给了我们乡里的一个老光棍，这个老光棍原来是个赌徒，不顾家也就罢了，一输就拿着我和前夫生的孩子出气，期初想着要不就这么过了，可家里还有三岁的孩子要养活，老是打我，说我是什么克夫相，后面因为受不了他的压迫，只得抱着孩子，跑回娘家，可是半路上却被这老光棍给堵了，老光棍拿着我的头，就按到了地上踩着我，说只要跑回娘家，就得把我全家杀了，恰巧遇到季老爷，老光棍见我又是动手，季老爷上前制止了他，季老爷后来就把我和我儿子，都带到城里边，生活。逢年过节的还会送些东西给我儿子。”说着说着大婶便落泪了，也许是季间中对他们母子有过一些帮助，也许是再哭着半身凋零。大婶用围裙一角摸了摸眼泪，大婶向五叔接着说道：“警官不好意思啊，您说的吴先生我是认识的，瘦瘦的，留着八字胡，每次来这都是穿着白色西装。”
“那您说的吴先生在之前是做什么职业的”，十四岔吧问道：“您知道吗？”
大婶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之前听季老爷说过，吴先生是国外华侨，除了这点我是不知道了。”
五叔听到是海外华侨和八字胡不经又想到陈院长说的那位华侨和于大培说过的八字胡来了，想到这五叔已经有了些头绪了，只是少了一些证实的物件和文件。于是又向老刘要来手机里两名女死者的照片，便又拿手机给大婶看了一下便问道：“大姐，您认识这照片里的女孩吗？”
大婶接过来一看，感叹一声说道：“诶，其实做夜场的女孩，多半都是这个下场了，只不过，这下场更惨了一点，这两姑娘我认识，是这酒吧里干了半年了。长头发的那个叫子晴，短头发的那个叫可依 ，说来也怪啊，季先生是个好人啊，但是他呀特别好色，这男人嘛不是色就是赌，只要我们这夜场里边一旦来了新的陪酒姑娘，也会被季老爷注意到，不出一两天，便会被季老爷带去自己家里，这我可不是胡说啊，我们这的年轻姑娘只要是愿意陪酒的，都被季老爷睡过。”
老刘笑着说道：“喝，和着老季是个土皇帝啊。死了还让两姑娘陪着。还双修！”
大婶听老刘这么一说便说道：“这位警官，说的不错，但是死则予以，季老爷不是这样的人，我是听着那些姑娘说的，季老爷每次带姑娘回家过夜，都是要问人家愿意不，要是不愿意都会给钱，要是愿意，也会给很多的钱。听雅雅说过的，她陪季老爷也是一次一万的，季老爷除了好色，不然还是好人的。人家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还真没错。”
老刘刚想回怼大婶却被五叔给制止了，五叔又向大婶问道：“您说的雅雅是谁？”
大婶说道：“雅雅啊，是我们这的姑娘，陪酒小妹。她夜里十二点才会过来上班。来我们这上班的年轻姑娘都是陪酒小妹。要是当天酒水账单上万了就能陪您出去了。这还得姑娘自愿的。诶做这个行业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刚来的时候嘛就买点酒水见到行业里姑娘都赚钱了，就会去做陪酒，陪着陪着，就陪到了床上了。以此来提高自己的收入。”
其实大婶说的就是大多数夜场女孩的境遇。
“嗯····”
“李姐，你在干嘛！？给你时间打扫你就抓紧时间。”五叔刚想说什么的却被刚进门的一人给打断了，只见那人身穿红色衬衫配一条西裤，将衬衫别到裤子里边，露出那个假冒lv皮带，见来人面容消瘦，留一头锡纸烫的发型张口便骂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吴先生随后就到，快快快，，，，赶紧。。。。”
李大婶，看向那人说道：“普经理啊，我可没偷懒呀，这有警官说是季老爷死了，来这里问话呢。”
这普经理听了之后便和李大婶说道：“警察！？来这干嘛？！季先生又不是在这死的，来这干嘛？”
十四见这名酒吧经理如此嚣张，便上前说道：“你们的陪酒小妹， 死了两个你说我们来这里干嘛啊！”十四说着就一把揪住了这个浦经理的衣领；
“哟，警察先生啊，这是干嘛？”蒲经理见十四一手揪住自己衣领，一手握住拳头对着自己当即做了一个认怂的动作：“别介，我就这么说说。别呀，你查！您查！”
五叔上前叫十四放下这经理，十四将这经理推到一旁沙发卡座上坐着。五叔拉了一颗凳子坐在经理跟前便指着经理看向十四说道：“你小子要把这小子揍了，他明天就去告你了，这种小人你别惹，行啦还是我来吧！”
蒲经理经过十四这么一吓。便是老实了一些，就和眼前五叔嬉笑盈盈的说道：“警官，你想问什么您就问吧，我知道的我都说出来。”
五叔拿出老刘的手机翻出两名女死者的照片便问道：“这两人你应该知道吧？”
蒲经理见了照片，便连连点头：“哟，这是子晴和可依，半年前来的，我记得可依刚来时是我带的，是个兼职的，子晴和可依是舍友，子晴在大学宿舍里边也是那种大姐大的存在，子晴是大学生兼职的，为了用钱，在高中时候就四处做陪酒了因此比较有钱，有钱嘛，大手大脚花钱没截至，她在招聘品台上边看到我们这里的招聘。开价是400一天，日结，比原来工作的那里高出两百块了当天是我带班，见她也是颜值比较高，身材好。 我建议他去做个‘公主’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此我就让老‘公主’带她。她说以前做过的，所以我就让她跟着一起出台了，我们带班的要守在点小妹的包厢门外，所以我们时不时的会看向包厢里边，那天包厢里一共四位客人，都是男的，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手却不老实，总往公主身上揩油，满口污言秽语，不过这些对于一个做惯了这行的女孩子来说都是些寻常不过的行为了。
为了多卖酒、开卡、开包厢，在顾客面前搔首弄姿，献媚，把自己当作商品一样贩卖。只要走进那些充斥着财大气粗中夹杂着廉价香水味的纸醉金迷的包厢，不管这些女孩子是什么身份，都要被迫接受真切摆在女孩的面前，淫秽的场面。在有某些KTV内，一旦这些女孩决心留在那里，身份证会被以各种理由收走，迟迟不会归还，脱不了身。那样的环境下，周围女孩会对你不断地进行洗脑攻势，领导会用各种手段软磨硬泡，让这些女孩愿意主动放下身段。我可要说清楚啊，我们这边季先生交代过了不准我们难为这些姑娘的。从清醒到堕落，从抗拒到顺从，远比这些女孩们。想象得更加迅捷。
可依呢，她是个大学生家里的父亲在3岁时候死了，她妈五岁时候跟别的男人跑了，是她奶奶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刚刚才上大学，就被子晴叫来做兼职了。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第一次的面试她和子晴不同，面试还没结束就被客人看上，客人也对她保护欲十足，一口酒没让她喝，小费给了1000。饭毕，客人还约她周末一块吃饭，提前包了3000红包。第二次上班，一如既往地顺利。点她的客人没灌她酒，没动手动脚，走得也早。回家算了下，她两天赚了6000块钱。钱来得太容易，开心之余，还不忘给奶奶奶打电话哄骗奶奶说的是善意的谎言，就把钱打道她奶奶的账户上。第三次上班，她去早了，就进了“公主”休息的房间。然而，房间里每个姑娘说出的话，都让她三观尽毁。一是说出台后客人给的红包比包厢多很多，二是客人来不带她出去宵夜很没面子，要想办法让自己出钟。那天季先生来了，有几个大客户，在包厢里等我们安排。我们这的一个带班的，不认识她，子晴也在，就让她一起跟着公主一块去了，因为她是那种萝莉型的女孩又整个齐刘海短发，看上去很是清纯，所以被季先生看上了。就这样可依被季先生带着出去宵夜了。那天晚上可想而知了。季先生要我给她奶奶转了一万块，我也不知为何。后来季先生就经常带着子晴和可依诶，做这行都是这样的。吃的就是青春饭了。”
十四明白了心想，这些灰色行业都是些打着插边球的行业。便说道：“和着你们是鸡头了。”
五叔说道：“这不是我们管的。我们只是来调查凶案的，在说了他们这些陪酒的姑娘都是些自愿的,不算犯法。”
说罢五叔便问道:“你们新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蒲经理说道：“我们新老板等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