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而又无章法的梦,失声痛哭再开怀大笑

一只神奇的猫,一定是来治愈我的,前半场哭得太凶了,感受到极度抽泣后身体的抽搐和抖动,说不清是太难过还是把自己抖醒了,总之是清醒了。

它好大一只,黄灰色的毛发,灰咖色打底的主色让它显得有些老成也没有那么憨态可掬,肉嘟嘟的却并不可爱。它的脸还有点霸气侧漏,显得超凶。它站在路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待我愣神时,它主动站起来把两只前爪搭在了我的臂弯上。惊讶地忘记挪动脚步,“它怎么站起来这么高啊?它不会想打我吧?”反映过来,由于惊吓把它推开,却觉得自己有些发狠了,因为它摸起来软乎乎软绵绵的。它主动抱我,圆盘似的脸望着我没了凶意,好像在安慰我。但它毕竟被我推开了,有些生气,我赶紧跑过去看它是否被我弄伤,我主动张开手臂。于是,在梦里,我和一只大猫在田埂上拥抱起来。我的背后是稻田,黄绿相接...我半弯着身体,我的臂膀绕过它毛茸茸的两只小短臂摸向它的后辈,柔柔的、肉肉的。然后,就是咯咯咯地大笑声。一个失落的人,一只神奇的大猫,好像彼此挠了笑穴,不停地笑着,在旷野里,在白日下。

哈哈哈..它还带我认识了它的一群神奇朋友。我和它们,骑着和身体不匹配的小单车,被卡在农田之间的坝坎里了,哈哈哈,把自己笑醒了。揉揉眼睛,晃晃脑袋,该起了,太阳早已升起。


奶奶不见了,被抠抠搜搜的我弄丢了。在硕大的游湖边,不让老幺租车,奶奶想去一个陌生的集市,还未商量好出行方案,她就不见了。去找,焦急难耐,几个朋友帮忙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奶奶。缺了些片段,不知怎么的一行人被压在了乱石之下,最上面的几个被热心群众救了起来。但余下的人动弹不得,石头也挪不动了,奶奶又不见了。只得费大力把顶岩一层层地拨弄开,没想到奶奶在最下面。最终,亲人好友安然无恙,我抱着奶奶哭,哭了好久,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回到家里很饿了,老妈一直在我身边,不知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但梦里的她更加独当一面,知道在我该骂的时候大胆地骂我了。她好像在宽慰我不要哭,又责难我乱跑。突然很想小时候常吃的泡锅巴,想起爸爸也曾端着大花碗蹲在屋檐下吸溜着锅巴汤饭。我用滚烫的热水给自己泡了一碗锅巴,在等待锅巴泡发变软的时候还在翻找奶奶坛子里的各式老咸菜。明明,只是个梦啊,真实得有些掺假。想吃的时候找不见了,被远归回来的欧巴巴拿去一起煮了饭,眼泪像短线的珠子,扯开了嗓门不停地嚎哭。说不清为啥一碗锅巴就能把自己弄得那么难过,在梦里我对鸥巴巴说,我想我爸爸了,他不应该把我的泡锅巴给拿走了的。对,我知道,他不知道那碗锅巴的意义,他不明白一个失去爸爸的人这么多年的内心里的卑微的想法。所以,不哭了吧,让自己醒过来吧。醒了,天应该蒙蒙亮。半睡半醒的我,看到微光透过了厚厚的窗帘...


我可能太累了,用多余的外卖的猪肚鸡汤给自己煮了一碗白菜豆腐汤。心里沉甸甸的,眼睛迷糊糊的,脑子有些发沉,一颗老奶糖没有改善我的心情。这怨不得自己是个消沉的人,肯定是这颗蒙古老奶糖不够治愈,它不如奶疙瘩醇香浓厚啊。吃了2颗巧克力,心情好许多呀,哈哈哈!

巧克力,总比猪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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