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17

“醉里谤花花莫恨,浑冷淡,有谁知。”喜欢这句。特别喜欢。

今日出去散心,想到了很多已经忘记的旧事。太感激小朱能出现在杭州了,真的很感激,心里一下子像进了一缕阳光,顿时敞亮。想到那些和小朱两人闭门在宿舍不出的日子,想到我俩可能是贵宿舍楼最后两个搬走的“钉子户”。觉得好奇妙!日子再艰难也要继续啊,也许回过头来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今日突然想起那些我还没有完结的小说和诗歌,那些撂在故纸堆的构思和想法,觉得还可以再捡起来写一写了。打发时间有一千种方法,延缓焦虑也有一千种方法,我就是太焦虑了,眼前只有学业那么一件事,所以只盯着这一项。完全看不到其他的情况。我要放松一下,写作其实就是一种放松,明日要试着把那些故事理一理脉络。

今日写点随笔

说一说“诚实”这个品质。

其实“诚实”对于人和人之间亲密关系是一种极其重要的品质。而且往往人们会根据一个人是否诚实去判断这个人人品怎么样。

其实中间是这么个逻辑,我们假设每个人都是心理很健全,没有什么阴暗面,也没有什么不安全感,那么就无所谓他人是否“诚实”,那么也就无所谓从这点去窥见这个人的“人品”。但是显然这个假设不成立,所以大部分人心理都是惴惴不安的,更喜欢看到那些真诚的“作恶”,而不愿意看到那些带着面具的善良。比方说我们常常讲“我抽烟,我喝酒,但我知道我是个好女孩”就是这个道理,这中间隐含的逻辑就是,我只要“真诚”那么我的行为就一定能得到原谅。

很负责任的讲,“真诚”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感动”和撼动人类心灵的武器。人就是这样这种动物,喜欢看着别人流眼泪的叙述自己的苦难的出身和悲催的处境,这就是各大选秀类节目,草根选手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的原因。卢梭在启蒙时代算是学术界的网红了,他之所以如此网红,大概就有赖于那本剖析自己心灵的“忏悔录”。在《忏悔录》里他无比真诚的解剖了自己的人生,没有增一分善,也没有减一分恶。所以当时的人们特别喜欢卢梭,除了他的政治哲学,大概也有赖于他的无比“真诚”的态度。但是卢梭在生活中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渣男”典范。但读着《忏悔录》的人们似乎忘记了这件事。所以说从古到今摆到台面上的“真诚”都是一件极有力的武器,但仅仅是武器而已,既然是武器那就是“功利”性质的品格,和品格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也谈不上高贵。

于君子而言,“孝悌忠信,礼义廉耻”里面没有“诚”,并不是君子不讲“诚”,而是在若干高贵的品质中“信”更重要。“诚”,是一种态度,“信”是一种行为,言必出,行必果。践行为比摆态度更为靠谱。所以“言之凿凿”,“信誓旦旦”者,并非都能“言出必行”。所以古人又说“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一切都有赖时间的检验。

因为“诚”往往是一种摆在外面的态度,既然只是态度那么充其量只是衡量人品是否贵重的一项标尺。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不用“诚实”?国人讲究一种叫“实践理性”的东西,这种“实践理性”,讲究一种“因地制宜”。所以没有必要说谎的时候自然不用说慌。但是性命堪忧的时候,那就得衡量一下了。所以说摆出“真诚”既然是一种“手段”,那么指责别人“不真诚”也自然是一种强有力的武器,毕竟没有人喜欢套着面具生活的人。所以“诚”是一种态度,对外的“诚”是一种“装”,对内的“诚”是一种“自省”。自然内外皆“诚”是圣贤。于普通人而言,恐怕内外都做不到吧!所以“诚信”的重点是“信”,行为毕竟比态度要靠谱。

那么说一说我的态度:

我不愿意讲自己的出身和经历,并非源于“自卑”,我一点都不“自卑”,相反异常“自信”,这种自信让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必要去给自己的过往贴标签,我一步步的走来,像个正常人一样有蹉跎岁月的日子,也有意气风发的年华。我不妥协,或者说能不妥协的时候坚持到底。我可以一个人战斗,为了我信仰的明天。

(过去有件小事让我异常“惊悚”。我曾经给A组人写过一首诗,但是B组人却有回应。说明一个问题,有一些人理解力稍微有些偏差。果然文章写出去,就不是自己的事了,而是做“阅读理解”人的事。)

最近有篇命题作文要写,“秋*夜”

我考虑下,明天交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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