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一直处于一种,低自尊的状态,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总觉得自己外表看起来很美好,其实内心就是一个不美好,不值得被爱的人,觉得自己不被喜欢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哪怕别人恶意的挤兑,恶意的无理要求我都觉得自己应该满足别人。
其实到了后来我发现其实不是的,我的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我小时候的生长环境。
小时候因为父母想生一个男孩,而把只有4岁的我就给爷爷奶奶抚养,她们也是没有什么文化的人,而且奶奶也严重重男轻女。
奶奶家的家庭成员比较多有两个叔叔一个婶婶,在父母走后给我的记忆就是我就是那个不被喜欢的孩子,尤其是婶婶很不喜我,我吃一碗被热的剩饭她都不愿意给,而且我记得杏子快熟的时候大家都很想吃,三婶用脚一踢就掉下来几个黄杏子,但是就我一个孩子在身边,她快速的把杏子都捡走了,拿给自己的孩子吃了,一个都没给我。总之我就是处处被嫌弃被挤兑的那个,父母也从来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学费。
我的学费每次都是靠眼泪换来的,再老师催了很多次,我哭了很多次三叔才偷偷的把钱给我,那时候一个学期才五十块钱而已。
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我的铅笔被人偷了,我回来我奶奶就打骂我,说我连一个铅笔都看不好,三妈就在哪里骂我父母说只知道生不知道样,在哪里抱怨了一通,本来奶奶对我换不错,可是时间久了,大家的抱怨多了,可能她也觉得我是一个累赘。
记得学前班的时候,三叔就把他学校里学生用过的旧本子拿来给我用,正面是写过的,上面有三叔打的红勾,有一次同学拿来了一些彩笔,我很喜欢,同学就给我用了一下,不懂事的我把本子的反面都画成了自己喜欢的画,回到家里就遭到了奶奶的一顿毒打,我记得当时她用口水不停的在我脸上唾口水不停拿扫地的扫帚在我身上,头上各种打我,说我把本子画坏了,其实当时我只有几岁而已,面对她的毒打我不敢逃跑只能在哪里捂着头大哭,当时大妈家的二丫头也在,说奶奶你别打她了,可是我永远记得奶奶那狰狞的面孔,她辱骂打了很久才停下,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本子上画过画,可是我越来越沉默了,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而且在家里我没有童年,我就干活拉马的那个小女孩,任人指挥干各种各样的农活,家务活,父母走了我就帮三婶看孩子她们都去地里了我就带着三叔家的弟弟在家里,从够不着锅灶踩着凳子开始学洗碗,帮她们每个人打扫屋子,整个院子,奶奶家住的农村四合院,再大一点就开始拉马,无论天气有多热,我都是拉马的那个。
但是就那样三婶还是不喜欢我,她觉得我的存在就是一种多余的,每年过年她的两个孩子都有新衣服穿,只有我没有,记得在二年级的时候三妈用她的布给我做了一条裤子,刚开始面进去很多,因为长得快,一直放,直到六年级那个裤子放完了所有的勉进去的部分直到膝盖了我还一直在穿着,记忆中也没有穿过几件新衣服,很多次都是二姑家会做裁缝的姐姐给我把大人不穿的大裤子改小熨的特别崭拿给我穿,从心底里我很喜欢二姑一家,二姑是她们紫妹里面过的最差的那个,但是却也是对我最好的那个,每次我放暑假哥哥都会把我带到他家玩一段时间,姑姑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虽然不是什么买来的名贵东西,但都是姑姑用家里的食材做的小吃,我很喜欢,而且姑父也很好,每次去她家虽然觉得自己孤单,但是很自由,姑姑偶尔会带我去别人家帮别人干活,但是那个时候好像也觉得的没啥,其实姑姑带我去别人干活她把我丢在人家家里就走了,有一次一个阿姨带我去了她家的农田,帮她挖玉米苗,现在想想姑姑做的有些欠妥,但是和她对我的好比起来这些我觉的都不值得一提,反倒是现在想起来有点害怕,万一当时我丢了怎么办。父母不在的九年光阴里我穿的鞋子基本都是二姑一个人做的一年两双,做的很漂亮,我也很喜欢,我总觉得我的鞋子是最好看的,可是奶奶每次都不让我穿新鞋子,总是把旧的穿烂了才让穿新的导致好几次,新鞋子都小了,
我很感谢二姑一家对我的好,记忆中她们虽然贫穷但是是很温暖善良的人,童年唯一的美好可能来自于她们,
再就是大妈一家子,母亲总说把我就在老家什么都没给过我,是因为家里的地都给了她们,所以我的吃穿应该由他们工供着,父母走后由于大伯家比较穷爷爷把部分靠近大伯家的的地分给了他,大妈总是在我每次去她家的时候在他的煮鸡蛋快熟的时候后让她家的老二把我一顿骂或者一顿打,有一次把我打了一顿就明说了让我快回去,最后还没等我走,她们把鸡蛋拿出来吃了,这个东西在当时他家人多吃不饱的情况下,在那个年代可能那东西它就很珍贵把,我每次去他家几乎没吃他家的一口饭,而且大妈没吃,都会说要给我做布鞋,但是从我离开老家的那一刻也没见到过她的一个布头子,这就是一部分地分给大伯的效果,剩下的由三叔和四叔种,我也不知道父母的这中做法应不应该,对不对,我总是说不过母亲的,她觉得我的一切费用就是理所应当的由他们出,但是作为父母几年间,几乎不曾与我联系,也没给与过任何物质上的东西,刚开始四叔会在她们所在的边疆打工,但是他回来的时候父母从来没给我捎过任何东西,而且后来听父亲说有一次四叔来了,就因为父亲想买点肉而遭到了母亲的反对,母亲当时把钱当着四叔的面直接扔给了我父亲,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四叔心理不高心了,他回到老家的时候我不记得是几年级了,反正班里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需要一个花花棍,其他同学都是家长给准备的刮的很漂亮的棍子,只有我没有,奶奶就让四叔给我做了一个但是质量很差,用了一天就断了,第二次再让弄的时候后他就很不耐烦也不想弄,直接把我大骂了一顿,其实我没有犯什么错误,现在想想可能他心理有怨气吧,所以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了。。
有一次四叔打工回来带了两个很好看的不锈钢勺子,可能那东西在现在看来没什么,不是什么稀缺品,但在当时说句实话我没见过,也是第一次见,因为我们上学每天要往学校带吃的,那天我带的食物比较稀,而且刚好我看到了那个勺子,我就把它装在了我的铅笔盒里,吃了饭我也舍不得掏出来,谁知那个勺子它不是四叔的,而是和四叔一起打工回来的堂叔的,他在我还没放学的时候就来家里要那把勺子了,我到家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就很紧张,大家都在找勺子,其实但是勺子就在我的铅笔盒里,但是看到四叔很凶的样子我就是不敢吭气,直到晚上写作的时候被四叔发现了,我并没有想的要把勺子藏起来,只是吓得不敢吭气而已,谁知四叔以为是我偷的,就直接在我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当时打得我感觉眼睛都要冒金花了,感觉整个人都呆滞了说不出话来,其实想想我有什么错呢,我又不知道勺子是别人的,而且四叔也没问我是不是我拿的发现在我身上就直接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虽然过去快二十多年了但我一直记得当时的样子,从哪以后四叔好像更不喜欢我了,记得有一次,我们所在的村里,要到几公里外的镇️去考期末试,需要翻两座大山步行到哪里,所以需要早晨提前出发,虽然很累,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别提有多高兴和期待了,但是当天晚上四叔就是不睡觉,他知道我第二天要去考试,他就一直在我和奶奶睡觉的房子里看电视看到,很晚,平时他都没有那样,但是偏偏那天他确看到很晚,虽然我小,但是我知道这样我睡不着,明天坑定考不好,后来我都急哭了,一个人躲在被我里偷偷的哭了很久才睡着,奶奶也没有说他,结果第二天起来我的眼睛有点肿,而且头也特别晕,虽然在父母刚走他没结婚的一两年里对我还好偶尔会给我买需要的新衣服,但是后来他娶老婆了,那就别提拉,我们的矛盾更多了,但是我也逐渐大了,能帮她们干很多的活,在四叔外出打工的时间里,有一年四妈怀孕了,家里的重活基本都是我和奶奶干的,我一个人可以拉一个农用车上很陡很抖的山路,而且好几次都是四妈让我拉,她在后面推,现在想想当时的我不过才十一二岁,奶奶在的时候四妈她们基本不敢怎么欺负我,有一次,奶奶去了她姐姐家不在,当天我和四妈四叔一起去地里搬玉米,我把脚崴了真的很疼不敢往下用力踩的那种,可是从地里回来四妈和四叔进了厨房后说没水了,当时我们吃水,还需要走一段坡路,很长一段平路,才能跳到水,谁知四叔说让我去跳水,我说脚疼,是真的疼,但是他却生气了说那就别吃饭了,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无处诉说,四叔不在的时候四妈也会和奶奶有矛盾,有很多可能也是因为我吧,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依然觉得抱歉,觉得自己给四妈添麻烦了,做为一个女人本来就不容易,但是又要因为别人家的孩子和婆婆家里人发生不必要的矛盾,我深感歉意,虽然我知道她也不喜欢我。
记得四妈生不知道是几台的时候她是在我们镇上的医院里去生的,那时候交通没那么方便,她生完回来的时候需要用家里的农用车把她和孩子拉回来,当时我和四叔还有隔壁的堂姑去一起去拉她,但是从拉上车的时候开始四叔和姑姑就让我一个人拉着车,明明他们两个在后面走着的呀,而且要十几公里的绕山平路,我一个人拉了好久,姑姑说她拉一会吧,四叔不让她拉就让我一个人拉,现在想想我累不累的到无所谓,车上躺着的是他孩子和老婆,他也放的下那个心,说来可能没人信,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干活的时候我可能就是家里的一个劳力,但是吃好吃的的时候我可能就是家里多出来的那个,记得四妈有一次去外地她姐姐家带来了一些很好吃的饼干,在当时来说那个东西是我没见过的,也是我没吃过的,四妈把那个饼干放在自己卧室的桌子上,从我吃了一次之后,我就发现它很好吃,我总是忍不住想吃,但是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去拿,可能但是我还没有到太会看别人脸色的年纪,但是我记得当我一次次忍不住去拿饼干吃的时候四妈得那个眼神和表情充满了十分的不满和厌烦,当时我十来岁左右,那会估计那么多,只顾自己有没有吃到饼干,最后在四妈的不满下我还是吃了很多, 因为这个她和奶奶吵架了,说这是卖给她们家女儿吃的都被我快吃完了,从那直到后来我吃了很多饼干,现在的饼干做的可能不比二十年前的差,但是那个味道我一直记得,但是我感觉后来再也没吃到过那么好吃的饼干了,再也没有那个味道了。
童年带给我太多太多不美好的记忆,从上学开始到学校开始需要各种学习用具,比如算盘,钢笔,新华字典,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有新的,都是奶奶给我到处要来的残破二手品,但是能要到,在当时对我来说已经很知足了,最起码我也有这个东西。
记得六年级的时候老师说要大家买一本作文书回来,可能当时真的很穷吧,奶奶家本来就在一个闭塞的农村里,大家的经济条件都不好,而老师的是硬要求,必须每个人都有,最后家里很困难的同学都买了,就我没买,但是我不敢反复的给奶奶说因为我怕挨打,果不其然在我最后一次说的时候后就被奶奶用扫院子的大扫帚打了一顿,最后四叔才给我买了一本。
其可能别人的童年有很多值得回忆的记忆,但是我的记忆里总时那些白眼个嫌弃,要不就是干不完的农活,家里的牲口吃的草没有,扎草当时是手动需要压的那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压铡刀的那个人总是我,铡完草堆的象山一样的草需要我用一个竹楼一筐一筐的背着倒进装的草的房子里,从来没人帮忙,给马填草,拉去饮马,都要我干,当然不是每次都是我去,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去,还有奶奶每次晒的填炕的马粪,我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们从晒场里,用竹楼背着倒进一个棚子里面,那个东西不像草没晒的很干的时候就很重,到完了,还需要挖一笼提到炕门口填进去,感觉自己每天都在重复的干那些活,永远干不完。
有一次二姑家的哥哥开奶奶家了,那时候我刚上六年级,我铡完草,哥哥说要去三姑家玩,三姑在镇上和带着两个男孩和姑父在开饭馆,当时不知怎的他就带着我一起去了,他骑自行车带着我,我们刚到的时候小姑看到哥哥很高兴,可随后看见我后姑姑说怎么把我也带来了,姑姑显露出了嫌弃和厌恶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可是当时的我就是看见她的表情也听到了她说的话,当时我也不知所措,哥哥没说啥,后来我就没什么记忆了,但是姑姑的眼神和伤人的话语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其实父亲兄妹一起就️三姑过的最好了,他家的孩子当时玩的玩具和穿过的衣服是我那个时候没有见过也不敢奢望的东西,但是三姑几乎从来没给我给过任何东西,安理来说姑姑没有义务要给我什么,但是她不知道她得行为对一个十二岁的姑娘带来了什么,可能就是从大家厌恶嫌弃和不喜欢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讨人厌的自己吧,所以我的真喝童年都是自卑的,走路从来不抬头,其实我长得不差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虽然晒的很黑,但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那叫自卑,也不知道那叫自我厌恶。
其实在老家的那几年里,三姑不是说完全没管过我,在我父母刚走的那一两年,姑姑给我织过一个紫色的毛裤,从记事起我就用洗衣粉在洗头,很少用洗发水,但是我的第一瓶洗发水和香皂是三姑奶给我的,夏士莲黑芝麻的黑颜色洗发水,那个时候可能很多人也没用过,但是我有,而且奶奶不让别人用,只有我自己用,后来五年级来生理期了,用的卫生纸也是三姑每次来的时候给我带的,对这些她对我的好我还是很感激的,六年级的时候冬天可能姑姑听说我父亲要回来接我就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好像中间母亲给姑姑写过几次信,意思大概就是说我家的地在奶奶家大家理应把我照顾好,而且还说中了地没在她家生活的应该把钱给他们,但是姑姑她们认为母亲不该这样做,可能把对母亲的恨意发泄到了我头上吧,而且六年级上要完,村里就没有中学可读了,要在姑姑所在的镇上去读,姑姑可能害怕我到时候去了成了她的累赘和负担,就给父亲打了电话让把我接走,最后见六年级上完第一学期,父亲真的回来了,这是我多么期盼的事情呀,听村里人说白蛇是神仙,有一次和四妈割牛草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条白蛇,当时我真的就跪下来了,我求我的父母快点将我带走,可能是我的祈求被上帝真的听见的我的父亲真的回来了,而且老家人说一个人身上有事发生的时候眼皮会跳,父亲回来的前半个月我的眼皮跳了整天半个月,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呢。
后来父亲回来带我走的时候我居然一点留恋都没有,对我生活了十三年的故乡没有任何的留恋,包括陪伴了我九年的奶奶我也没有留恋,父亲带我走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得到的人生,也是我应该去的地方,后来在同学的信中得知奶奶很想念我每次说起都会哭,其实我对奶奶也有很深厚的感情每次听说她哭了,我看到信也会哭。但是我们相割几千公里路,
后来我回到了父母家也没有很幸福的和家人在一起生活。
后续再写吧,还有很多记忆对我来说记忆深刻的事情都没有写出来,改天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