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柿子

    今天下午和办公室的三个同事去陕汽西沟摘柿子,因为柿子树很高,我们几个女的根本都够不着,只能望树兴叹,望着柿子束手无策.

看着满树的柿子像红红的灯笼,给人以温暖和希望,树下有潺潺的流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林间传来了清脆的鸟鸣,天空蓝的纯粹,白云悠悠,远处绿油油的的麦田如同地毯一样铺到天边,两边的青山把那翡翠般的麦田夹在中间,那麦田绿得发亮,绿得耀眼,那是绿色的海洋,让你有一种冲动,想扑倒她的怀里,与那纤尘不染的绿,那透明空灵的绿融为一体。此时此刻你感觉天地之间,是那样的静谧、和谐,优美,开阔 。我在这青山、流水、白云、落叶、林间、麦田找到了自己了灵魂的归宿,发现了真我,有一种亲切的温暖的熟悉的回到家的氛围。我多么想让这一刻凝固,成为永恒,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美妙的瞬间,我想对着天空高呼:我愿意成为大自然永远的女儿,永远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不被  世俗所世俗,我要从天地之间吸收天地之精华和灵气,以洗涤自己心中那些浊气。

  树下的那三个美女,一名叫云,另一个叫一个立,还有一个叫彩,他们中间一个穿着 玫瑰红的羽绒服,另一个穿着酒红的羽绒服,还有一个穿着国旗红的卫衣,她们三个站在这柿子树下头扬起,目光锁定树上的哪些红得透明的柿子,成熟得好像立即要从树上跳下来似的,那目光是急切的渴慕的无可奈何的聚精会神的看着长在树上的那些流淌着甜蜜汁液的诱人的“火蛋”,不知是阳光的辐射,还是衣服颜色的映衬,那三个脸庞像三朵盛开的红玫瑰,是那样的娇艳动人,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又像三朵绯红的云

  她们三人抱着那颗柿子树,摇来摇去,比较硬的柿子摇下来的安然无恙,熟透的柿子落在地上都烂了,看起来都很可惜,地上流着甜甜的汁液,发自内心的惋惜。当她们正摇柿子树时,忽然一个熟透的火蛋柿子落在美女立的头发上,那个火蛋柿子在美女立的头上开花了,那红红的汁液从她的头上流到眼睛里,流到眼镜上,流到脸上,流到嘴里,流到脖子上,流到羽绒服上,那是一条常常的红红的美丽的河流,河流的发源地就是那颗开花的火蛋柿子。当柿子掉到美女立的头上时,我们四个都爆发出一阵大笑,像洪水冲开闸门似的哗哗大笑不止,笑得我都流出眼泪,笑得美女立都弯下腰,笑得美女彩此时裂开嘴,手舞足蹈,做出好夸张的搞笑动作,甚至连平时不苟言笑的云此时都笑得坐在地上,我们四个人的笑声响彻整个山谷,连树上的小鸟都被我们的笑声吓跑了,那笑声是那么的快活,那么痛快淋漓,那么开心,那笑声如同风筝,在天空自由翱翔。欢乐的空气里震动着我们爽朗、豪爽、放肆、毫无顾忌、舒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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