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那时的“三下乡”


一、缘起

我大学时代最遗憾的是,没有去过三下乡。没有去很偏远的地区感受人家的文化,感受那些风土人情。但是,也有有关的“三下乡”回忆。但是却不是我去三下乡的,而是我成了人家“三下乡”时的学生。

那时候刚好是2017年的暑假,因为听到一个同学(阿柱)说可以去学校看看,有人在那里教什么什么的哦!所以还是跟着他骑着自行车过去了。

去到学校,我们是去一班。刚好是以前进门最左边的那间教室。当时的班主任忘记姓温,叫温老师吧!特别的和蔼,也很漂亮,广州大学城的学生嘛。她跟我们两个说:“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报名截止了,如果你们能够不缺课,认真听,不捣蛋,那样就试试在这个教师吧!”当时好感谢,然后就去了那个教室了。

二、上课

那时候去学习,还是学习到很多东西的。班主任有三个,除了跟我谈过话的,还有一个柯老师,还有一个植老师。其中柯老师是个女的。植老师是男的,他还是封开的,离我们哪里不远。但是,我那时候还是与跟我谈过话的班主任(温老师)比较好。她是正班主任嘛。

班主任教英语,是肇庆四会的。真的很惭愧,我英语差得离谱。用的第一个新文名字还是她给的“Bob”。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觉得这个最简单,而且容易记。每个同学都有一个“英文名字”。所以我还是用上了,这也是我唯一的英文名了。

那时候的人,有小学的,也有初一初二初三的。小学的那个女生特别厉害,会手语,还教我们手语“阳光总在风雨后”。对了,她姓潘,所以还是记得叫小潘吧。另外还有好几个女生,我几乎都不熟,都比我大一点,总觉得说不上话,只记得一个姓于的师姐。男生我认识了“欧展”,“阿楚”。还有得就不记得了。好像初中班主任的孩子也在那个班,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十几个人。我与“阿柱是最好聊的”。另外是与隔壁班的“伟机”。初中同班,性格差不多,所以能聊也是正常啦!

那时候上课,好像都是按着大学那样的规律,上那什么课,去那个教室。都分的很好,并不像小学、初中、高中那样固定教室。所以上有些课,还有别的班的同学。

那时候,我总是带着一本“中学生必读诗”,带上笔,带上个本子就到学校了的。有语文,数学,英语课等等。记得植老师是教数学的,柯老师是教语文的。还有教别的,体育啊,美术啊,历史啊,地理啊,生物啊,我都记不清有哪些了。

记得教美术的那个老师特别的漂亮,让我们学画画,第一次学士学划线,后来也教我们做贺卡,我那时候还跑到门口摘柏树的叶子来装饰,也用上胶布一类的。但是做得很糟糕,也没能够送出去。后来我问我妹拿了张“同学录”来给她写,她送给某个女生去了,但是觉得特别心疼,也觉得特别遗憾。后来离别的时候,问我要不要,我说算了。主要是我当时没有纸张可以给人家写啊。

还有个教我们外国历史的,好像叫阿力,他给我们讲了日本的神话传说。现在那个情节还有点点印象。“一个人很想念他死去的老婆,然后请求把他老婆带回人间。当时人间与地狱是相通的,有一条路可以出入。有位神告诉他接老婆过程中,不要回头看。到是他到了地狱接回老婆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偷偷向后看了一眼,发现他老婆满脸都是涌动的蛆。一下子就吓到了。忙跑开,找路边的石头,把洞口封住了。从此地狱与人间相隔。”当然还讲了很多的故事,可惜我忘记了。

也有讲脑筋急转弯的。我记得一个很深刻的故事是“一直猎人去狩猎,然后遇到了只黑猩猩,他手上只有三只箭。第一箭射出去,黑猩猩用左手接住了。第二枝射出去,黑猩猩用右手接住了。第三支箭射出去,黑猩猩用嘴接住了。但是最后黑猩猩却死了,为什么?”我们七嘴八舌的回答着,有说有毒的,也有别的答案,但是都不对。后来老师做了个捶胸口的动作,告诉我们猩猩显示自己有实力都是捶胸口的,才明白是猩猩自己把自己锤死了。

当然,很多都忘记了。记得数学课时都是些很有趣的数学题,很好玩。但是忘记具体的了。好像还有物理课,但是太小什么都不知道了。

记得班主任的英语课,给我们很多的歌听。先在黑板写上些单词,然后我们去默写。十几个单词,我最多记得三四个。真的挺惭愧的。都是空白的纸张呢!很不想样。

那时候发生的事,太多了,也太久了,能记起来真是不错。说真的,那几天,我与阿柱都没有迟到过,还有隔壁班的伟机一同成了比较好的学生。

三、表演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还是有一个最后的表演。我们当时有两个节目,一个是“百万英镑”。一个是手语歌《阳光总在风雨后》。“百万英镑”的主角是个很高很漂亮的师姐。当然,好像哪里的人懂表现的并不多。我是负责拉开序幕的人,举牌说第一幕,第二幕,第三幕就可以了。每天都是排练,当然,我们无关的人员就不用怎样参与了。更多的是参与“阳光总在风雨后”的排练。

当时那个小潘还是挺厉害的,手语特别的六,教我们每一个动作。“我”是这样做的,“你”是这样做的。怎样代表“阳光”,怎样代表“风雨”等等的给我们演变很多次。我当时比较愚钝,连歌词都背不出来。后来这首歌也成了我唯一能够唱出来的歌。排练的那些流程是表演完后要牵着手。当时我比较矮小,另外两个小学生都有我高了,所以我得站在队伍的右边,要牵着小潘的手。当时特别的害羞,然后都不好意思牵,虽然人家是小学生啊,每次都是她牵着我的。每每想起总觉得很尴尬。

那时候,因为百万英镑,我都打算自己花一张钱出来了。后来的百万英镑果然是画出来的钱币。

表演的时候,有跳舞的,有唱歌的。我们的两个表现都很出色。我当时做拉幕的,做得最糟糕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幕好。还好最终还是挺不错的。

到表演手语的时候,我特别的紧张,第一次上台表演这样的活动呢。虽然舞台并不高。但是还是挺有压力的。最后结束牵手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敢去拉,好像那时候表演的一大败笔了。

四、探访家长

那时候,有一次中午是安排到我家里里拜访的。当时都是骑自行车,从学校到了家里,大概两公里的路程吧,与温老师聊了很多。

那时候几个老师来我家,我特别的尴尬,第一次有老师来探访的。而且是几个美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还是跑去做饭的实在。所以都不知道我爸跟她们聊了什么。估计都是各种说好话吧。当时很想她们在我家吃一顿饭的,但是最终还是走了,听遗憾,去了阿柱家。

那时候,我爸常说班主任(温老师)的好话。四会的姑娘呢,挺不容易的。鼓励她说了很多我的好吧,不然我爸也不会一直说她好了。

但是过去得太久了,只记得她来我家坐过,别的都没有什么了,只是怀念!

五、小桂林

那时候夜里,回去得比较晚。据说老师们去玩,我也跟着去了。经过榃炭的小路,然后绕绕去了小桂林。那时候他们还有很多旗子的,看起来很壮观。

第一次与那么多人来小桂林,还是挺兴奋的,虽然去过很多很多次。但是都没有那次热闹啊。他们各种拍照,各种玩的。我看到有个老师,好像是美术老师吧,跪到“龙山大佛”哪里,很文诚的祈祷,我倒是觉得那一幕,真的很不一样。好像一切都静止了,眼中只有一尊佛和一个跪着祈祷的人。后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做了一遍。后来每次经过那个位置总会想起她来。

但是呢,现在那尊佛已经不在了。面貌还是记不起了。

那时候,不记得怎样子天黑的,也不知道怎样回了家。只是记得有那样一份印象。

六、千层峰

当时听他们说去千层峰,我还是跟着骑车去了。那时候是第一次去千层峰,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买什么中午吃。

当时的同学就只记得阿柱,伟机了,欧展去没去都不记得。一路骑着车。当时,我觉得温主任特别好,所以常常有事没事找她聊天。总觉得有很深的感情。

骑到罗源前的那个路口停下来休息。那时,那棵竹,下面有条水沟,我还记得在哪里玩过水。每次路过也多了份印象。

后来终于骑到正门,但是都不确定要不要买票,所以等了一会再走嘛。那时候温老师太好了,买了瓶罐装可乐给我喝,好像别的同学都没有呢。那时候我身上只有五块钱,好像罐装可乐也要五块钱的呢!我的全副身家了。那时候,看她的眼神,都好像有些想哭,每次想起那一幕都觉得很难受。对了,那是我第一次喝瓶装可乐。

后来骑进去,我与温老师说我的自行车比较难骑。最终变成与她换了自行车骑了。那时候看那棵“迎客松”都觉得很顺眼,也觉得很温馨。

后来看他们玩水,比较久才到那几棵大树的地方。当时那个村也是有个小卖部,也是有块很大的空地。只是那几棵松现在没有了。

锁好车,就下去玩。那时候才知道是千层峰的后门。玩嘛,我不太懂,人家都是脱了鞋玩水的。我没有怎么玩。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跑到山上,看到一棵梨子树,很显眼的看到了一个大大的青梨。那时候很开心,但是再也找不到第二棵了。回到老师们聚餐的地方,本想给班主任吃的。她没有要。因为没有带午餐,所以,还是自己吃吧。后来还有个男老师分了点面包给我和伟机吃。

因为发现有梨子树,再走进到千层峰一点逛逛,我又看到了一棵。还是银梨。这种梨是深黄色的。还有一个个斑点,挺好吃的,只是没有青梨那么大。所以也引来了好几个人来摘。这次我摘了些,还是拿去给老师们。当拿给班主任的时候,她还很不可思议呢。

回来的时候,我跟我温老师回来的,还有阿柱。一同去了中学。她请我们吃了雪糕。讲了很多很多的话。因为第二天就结束了。好像很多很多的不舍。好像很多的期盼,也很多的感慨。但是也得分别!

七、离别

他们走的当天,还是挺早的。我们也去送别了。那时候各种的不舍。看着他们走上大巴车。车一点点的移动,然后只有挥手,说再见。

很记得,伟机在我面前说:“想哭就哭出来吧”!只是,我看他也想哭啊。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我想,那些伤感,就是从那时候出来的。

我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是否也会有份伤感。但是我觉得那个“班主任”是肯定会的。我总觉得她就是很伤感的人。喝“可乐”时就已经知道了!

慢慢的骑车回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包里是那本“中学生必读诗篇”。眼泪模糊的骑着车回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时候的“老师们”。

八、后记

那时候,我收到了很多张“同学录”。到高中之后,我才加他们的QQ。那时候我跟柯老师聊了一会,她还记得我,挺感谢的。跟温老师,跟植老师没有怎么联系过,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阿楚”,“欧展”。这在后来成了特别要好的朋友。挺幸运的!

女生嘛,我还记得那个小潘,某次打球,她给我打过招呼。记得那个于师姐,在路上常看到她。

过去十几年了。常常想起那时候的一些往事。时间过了,物是人非事事休嘛!还是得好好想想,现在到底过得如何。还是曾经的自己,但是世界变了。

有时候挺怀念《百万英镑》,怀念那时候的“手语”,怀念一起唱过的《阳光总在风雨后》。常到小桂林,千层峰。回忆那时候摘的那颗青梨。想起有关的故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与那时候的人道一声感谢!感谢生活的路上有你!

(注:故事发生太久太久了,比较混乱,记错了的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大概如此吧!回想的总会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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