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钟。
做的梦似是而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昨晚九点钟,我就陪二宝宝上床休息了,半个月前的九点钟,我还没有下班,可能刚刚收拾完刚吃晚饭,或者正在做卫生,或者等着打卡下班。
暖气很足,让我觉得口干舌燥,最近嘴唇爆皮,左边牙齿牙龈疼,嗓子疼,吃饭都张不开嘴。
我觉得是上火了。
昨天上午嘉颖给我发信息,说要在孩子学校附近租一个小店面,15平米,每年租金一万八,一边可以照顾孩子们,一边自己做点事情,不然俩孩子吃小饭桌一年也得一万块,想让我帮她找一个小时工,又问我要卖汉堡坯子的电话。这电话号码竟然比我的电话号码都熟悉,张嘴就来,想一想,过去曾经的几年里,我几乎每三两天就要订货,这个号码印象太深刻了。
跟她聊多了,聊我工作的选择就难免说到我的顾虑和担忧,因此聊到了儿子的病情和二宝宝的现状,又跟她絮叨了现在生活面临的种种不堪境地。
嘉颖就说,还是要以孩子们的身心健康为主,钱啥时候都能赚。生活会好起来的。
我需要找人倾诉,但是说完就会后悔,觉得把自己的生活毫无遮拦的暴露给别人,是一件特别难堪让别人笑话的事情,我潜意识里,应该是想要博取同情的吧!
所以,我需要的是一个会保密的咨询师或者倾听师,但是我付不起费。
颚主管给我发信息问我工作是咋想的?我告诉他可能就去摆摊卖煎饼了,还是以照顾孩子们为主。他希望我至少做兼职,他那是真的需要人。
中午去LFG,我想无论如何这事都得有个交代。去之前我在QQ上发了说说,我决定不去那工作了。
跟付强唠叨了一些事,而我也知道,他们目前也并不太需要人,管理层每人强休两天,普通员工每人强休四天,这几天是无薪的,无疑就是缩减人工开支。
我想这么大的店,生意也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好。
一中午,也就做了五六张披萨,据付强说,一天十几张就已经封神了,他们主要是靠牛扒拉动营收的。十一月是淡季,青黄不接,没有十一,也没有圣诞,真的是不忙,他们西餐厅一天流水也才五六千,跟原来MGR的非周末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每个餐厅就等着周末打翻身仗呐!
厨房也是5D规范管理,和MGR一样,这样一想,我也就没必要非去它的厨房学习不可了。而且我去的话,只能在摆盘档口,工资也低,如果想学牛扒,直接跟付强或者嘉颖学就好了。
这样一想,我一点都不纠结了,果断放弃去LFG的想法。
下午一点半,我回到家,儿子还没起床,在被窝里跟一个江西的网友语音聊天,聊的特别嗨皮。
前天晚上赛门去宋正那,带回来一些炖羊尾,放了些水煮了点面条。想起来他去之前我跟他的对话。
我看着他的浓密黝黑的长头发说:“你把头发扎起来吧!要不看上去跟刚剪完大辫子的似的。”
他冷冷的回答:“我让你看了?”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我真想呱呱给我自己俩嘴巴子,都说了说一个字就算我输,我咋还这么大嘴巴?
接二宝宝放学回家,跟她说要告诉她一件事。
她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心想当然是好事了,我不去上班可以在家多陪陪她。告诉她:“妈妈可以每天接你放学了,妈妈要换个工作!这样就可以辅导你作业,你不是说想要妈妈辅导你作业吗?”
她已经打开了电脑,准备看抖因上她喜欢的视频。
她说:“这一点都不是好事。”
我想她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几个月了,不可能立刻马上改过来。
所以,我先带着她把《秋天来了》和《小小的船》两篇课文背过,虽然还不太熟练。又把几个汉子在田字格本上各写了一行。
赛门去厨房开着排风扇抽烟。
给二宝宝弄完作业,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电脑前看游戏视频了!
赛门也回到他的电脑前工作。
我说:“你在厨房待了那么久,也没先收拾着做饭?”
现在我想是我说的话有问题?我不应该这样说?这样说是不是有在责怪他?那我应该怎么说?
他依旧是冷冷的气鼓鼓的说:“你也可以不做,等我忙完了我弄。”
已经六点半了,我没再说话,去厨房把面和好,肉馅是从老太太那边拿过来的现成的。醒面的时候开始剁白菜。他进来厨房说:“不用剁这么多白菜吧!肉里面有菜了。”我说:“我没看出来里面有菜,我以为是葱。”
白菜本来也没多少,我还是都剁了。我剁白菜,他就在旁边站着,我觉得怎么这么不得劲儿呢,把刀给他,说你剁吧!
我回屋听徐凯文博士的《危机干预》的视频课。
听着他准备好了,我才去厨房,他擀皮,我包馅。
我戴着耳机听视频课,他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在听什么,因为他的耳朵上长着一个耳机,无时不刻不在听什么。
所以,在包饺子的整个过程中,我俩一个字都没说,这好像也不太容易做到。
剁白菜的时候儿子回来了,一回来就躺床上钻被窝里了。他说他去体育场跑了十公里累坏了,他能去跑步就不是坏事。
但是他吃的不多,他说自己太胖了,要减肥。可是他一点都不胖,一米八的净身高,160斤,不是挺标准吗?吃一点肥肉就会说我不能吃,因为会变胖。
我这儿子,怎么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还有一件事想说。
安安发了一条视频,用的海来阿木的新歌《不如见一面》,真的太喜欢了!就用这首歌的歌词做个配图吧!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听到整首歌。
不是还有句话叫做“相见不如怀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