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蛊(第八夜)

反反复复4、5次,急冒了汗这院儿我也没进去!

总不能把车怼人家门口吧,挂倒挡往后,车搜一下就退回去了,赶上后驱那么有劲了!

一看车不灭火了,开院儿里去吧,我这是新车停道边儿让人给刮了碰了哪儿找人去,就又往院儿里开。

车头对准院子往里一给油,蹦就灭火!灭火不算,停到原地一动不动,都不用拉手搂子。

这我就纳闷了,怎么新买的车没到一周就坏了?坏的还蹊跷,往前开不了,只能往后倒?

关门下车,前前后后转一圈,地上光溜溜的,草刺耳都没有。

算了,不进院就不进院!上车挂倒挡打直车身,挂一档往前走,车顺顺当当往前开!

哎呀我操!邪门了!这不是好好的吗!车也没毛病啊。真他妈奇怪!闹心巴拉的把车靠老头家院墙停了下车进院。

老头家院子收拾的挺利索,院儿里一条水泥道直奔堂屋,右手边儿有块儿小地,夏天时候栽点豆角黄瓜啥的。左边停了一辆CRV一辆花冠和歌诗图。

看牌照CRV和歌诗图都是吉A,长春车,花冠是吉C。大家知道,歌诗图时尚漂亮,前卫的掀背流线型让人过目难忘,实话说就算是大街上瞅着了我也多看几眼,何况离这么近。

拽门进屋,门上一个马铃铛铛铛一阵脆响。堂屋里已经做了四个人三男一女,炕上新铺的黄色碎花格子炕革,女的穿着半截短貂已经拖鞋上炕坐在炕里。男的坐炕沿。

相互打量了几眼,都是各揣心腹事,相对无言。

老爷子和二闺女住,他闺女也就负责平时客人的迎来送往。

可能平时工作经验丰富,老爷子闺女脸上总带着微笑,一个脸上泛着农村红的农妇能渗透出深邃沉静的微笑其实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众位是否也感受过这种微妙又神奇的力量。

总之,那是种她让你干啥你就会心甘情愿去干啥的力量。有不可抗拒的威严感。

因为有过一面之缘,我叫她二姐。其实不管熟不熟悉的人都这么叫她,岁数小的叫二姐,岁数大的叫二妹子。

我问:二姐,老爷子在家?

二姐说:嗯呐,屋里有人。

堂屋旁边就是厢房,老爷子家的厢房很特殊,冬夏不关门,挂着白门帘子。门帘子比门大不少,挡的严严实实。

二姐说:你先等会儿啊,上炕里坐会儿。

我说行:不着急。

炕沿上的仨人给我串出个空儿,我挨着他们坐在炕沿。

堂屋里嘀嘀咕咕听不清,我也没心思听,倒是炕里的短貂女很有兴趣,不停的跟二姐问这问那。

二姐满脸赔着笑:是呀,嗯呐,可不嘛,我也不知道啊……

一会,门帘撩开了,出来一个乐颠颠绷着孩子的大妈。孩子包的严实,看不出来多大,从那被包儿漏出一张红纸的一角儿。看样也是起名儿的。

短貂女伸长脖子问:大姐,这孩子咋地啦?

抱孩子大妈笑着说:我外孙子,起个名儿,我让陈师傅给摸摸。

短貂女接着说:哎呀,真好,花多少钱呐?

大妈笑的有点不自然了:没花多少……

这时坐在我身边的男人站起来跟大妈说:妈,完事儿啦?咱走啊?

原来她们是娘俩。这娘俩抱着孩子美个滋儿出了门。二姐送到院儿里,转身回来跟我们说:我进去问一声,你们先等会儿啊。

二姐进了屋,转身出来跟我说:兄弟,你进屋里吧。

我站起身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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