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焦虑的本质是什么?

前不久,清华大学刘瑜女士的一个演讲火了。

作为知名学府的知名副教授,她谈了自己作为一个家长、一位妈妈在教育军备竞赛环境下的焦虑和慎重思索后的坦然,她说她的女儿正势不可挡地成为一个普通人。

有人认为这是名教授的“凡尔赛体”,觉得她和先生分别供职清华和人大这样的顶级学府,背靠强大的教育资源,孩子再怎么普通也比其他人强很多。

于是,更强烈的教育焦虑再次席卷网络。

确实,不同层面的人,对“普通”二字的认知确实千差万别,此处不专门展开讨论。

但我倒非常愿意相信那是她作为一个出色社会人、优秀家长,洞明世事后在公开场合讲出的心里话:

时移势易,她的女儿大概率是没办法比父母更优秀了,可她有足够强大的心力、能力、智慧,平静和悦地接纳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普通人,一个可能不如自己那么出类拔萃的人。

为什么?

因为她本身已经是人中龙凤了,自我满足感强,自我实现的程度高,她不需要再拿孩子来给自己脸上贴金,不需要通过孩子的“成功”为自己加冕。

一句话,她已经自我圆满,不缺什么

并且,她早年奋斗累积下的东西,让她完全可以为女儿兜底,哪怕就真的是开奶茶店、煎饼果子店。当然,这是玩笑话。

这底气和自信哪儿来的呢?她对自己的投资和多年的社会历练。

所谓的教育焦虑大概是这样的:

自己不会飞,甚至什么也不会,就下个蛋,孵出来,热切渴盼ta会飞;

或者自己只会爬,又瞧不起“爬”这个技能,觉得爬不如飞那么酷,想尽办法让天性会爬的后代务必练出飞的技能。

如果下一代不会飞,就觉得焦虑丢脸难受

看出来没有?

教育焦虑的本质是:不关注自身条件和客观情况,不把目光和重心放在自己身上,不逼自己变得更好,却希望下一代基因突变

这,显然是不可取的,焦虑越多,家长和孩子互相伤害的概率越大,效果越差。

有一种智慧,叫“改变可以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还有一种智慧,叫“分清哪些是可以改变的,哪些是必须接受的”。

同时拥有这两种智慧的刘瑜女士,自然不会焦虑:她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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