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读”与“早读”之我见

“晨读”与“早读”之我见


杨永生

当今世界浮躁到了极致。

红尘之内的家事、国事、天下事,萦萦绕绕,使人眼花缭乱!一切都像一个偌大的万花筒,分辨不出个真伪来。所以,造成了人们心理上的浮躁情绪和表象上的无所适从。那么,人一旦患上了情绪浮躁症,就会出现虚伪的处世与滑稽的人生。

原以为绿化心境的教育园地,会给人一丝安逸。其实,当走进号称一方净土的校园,那朗朗地读书声中,也弥漫着一种“无奈”、“彷徨”与“怅惘”!这种难以名状的凄迷心境,更使人感到焦虑与不安。

难怪现代的少年儿童,“忧郁寡欢,厌学丧志,多愁善感,叛逆自私……”归结到一点,就是教育理念的陈旧所致!在当今中国只要走不出“应试教育”的阴影,人们的精神控制就永远难以消除;孩子就无法摆脱这个所谓“花样教育”的怪圈。

先不说“教育的不均衡发展;教育的培优赶差现象;教育的政治伪装劣迹”等等等等。单拿“晨读”与“早读”而论,这两者的一字之差,从表象上,就光面堂皇地划分开来了两个不同的教育区域。但实质上却是把“猫”叫了个“咪”而已。

然而,就这么个小小的戏法,却编织出了一个教育的怪圈。使孩子在这个怪圈里,像进入迷宫似的,无可自拔,苍白与无奈。整个气氛充满着封建与腐朽!嗅不到一丝新鲜的空气。这种一门心思追求教育花样,无视学生的人格培养,其实是对学生的变相体罚,压制孩子激情奔放的杀手锏。这一切一切的“奇异教育”,是导致孩子厌学的诱因。

调查发现:“晨读”与“早读”有着“课时之外”与“课时之内”之分。也就是说,进入课表的叫“早读”,课表以外的为“晨读”。有的学校则把“起床铃”以前的时间,自由选读划为“晨读”;起床铃以后的教师导读列为“早读”。更有通变之术的学校,干脆把“早操时间”让“晨读”取而代之。这样一来,真不知道学校怎样践行“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呢?!

更有甚者,有些班主任规定学生到校的标准,是以老师到校为界定。莫管学生到校再早,只要走在老师之后,统统视为迟到。那么,照这样的评价到校标准,假若哪位老师犯了神经,仰会得了梦游症,那倒霉的学生,就不止一个了。

由此可见,“晨读”对学生的身心健康百害而无一。哲人说:“没有很好的休息,就没有很好的学习。”试想,在校学生的“晚自习”与“晨读”之间,像肉夹饼似的,死死地卡住了学生的睡眠段,更不要说还有家庭作业累累,自习之后地“开夜车”和走读时间了。用这样估算,一个睡眠不足7小时的孩子,他们的学习能好么?对孩子的身心有利么?!由此说开去,就形成了恶性循环的教育怪圈。

“越睡眠不足,越学习不好;越学习不好,就越起早贪黑;越起早贪黑,越睡眠不足……”久而久之,孩子不但厌学厌世,而且幼小的身心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总之,“晨读”对当代教育危害极大。其害有三:用一个放大了的早读,麻痹了孩子的读书兴趣,铸成了将来人生的意志疲劳,这是其一;其二,不利于劳逸结合,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发育;其三,隐埋着“应试教育”高分低能的祸患!重返千百年来“之乎者也”的迂腐之路。羁绊高科技发展的脚步。

从这个意义上讲,“花样教育”不能说不是一种悲哀!若果长辞下去,教育中的“培优赶差”,日益严重。新一轮的文盲大军,将会殃及中华民族的整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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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生【笔名:尘野、九天、黄龙、绿洲、揽月】,陕西黄龙人。作家、副研究员职称。系首届黄龙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首届黄龙县作家协会主席:《黄龙》杂志主编;《绿土地》文学报主编;《黄龙之窗》总编。著有:《民间故事集》、《民间歌谣集》、《民间谚语集》、《绿土地》文集、《龙乡之韵》、《风华野史》、《龙乡后土》、《开怀饮放声歌》、《龙坛长吟》《心溪流韵》等。现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陕西分会会员;西安市秦砖汉瓦研究会理事;延安市作家协会理事;西北大学中国节庆文化研究心研究员;中华龙凤文化西安研究院研究员;黄龙县政协委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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