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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郑川   《顾影自怜的菜场》

菜场是城市日常生活最真实的窗口,也是残缺的自然最后展示的舞台。

那些鱼虾从海里被捞起来,密不透风地挤在一起,被扔上柜台,半死不活,与冰块为伍,等待开膛,刮磷,入锅……。

还有蔬菜从田里被连根拔起,拦腰斩断,等待洗净,去皮和切碎……。

自然之子就这样被人类吞噬,但都市人却同样逃脱不了被动的处境,每个人都像是社会中的一颗棋子,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菜场中的生物映射出人类的境遇。

整组照片从一条鱼尾开始,到一个鱼头结束。鱼的眼睛盯着我,我也看着它,渐渐地让我感到它不再是一条鱼……。

2.   王勇   《家在船上》

淮河边上住着一些以船为家的人们。

船上的电和电话线都是从岸上引的;喝的水就是河里的水,要用明矾沉淀一下,夏天河水不流,水泛红,就不能喝。

夏师傅今年70多,在船上出生,一辈子都在船上,老伴刚去世不久。他不愿意死在儿子花了几十万买的岸上房子里,一直坚持 在船上住。

吕师傅老两口是后来搬到船上的,在船上已经住了四五年,还是不适应。岸上房子没了,没办法,花了1万多买了条船。

这是一些平凡人家的船上故事,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在河流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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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陈小枚  《蒲竹纪事》

蒲竹,又名蒲田,是一个普通的客家村落,地处广东省河源市东源县缺牙山脚下。直到2006年,通往蒲竹的路也只是崎岖的泥路,靠两腿行走三个多小时,才到能通车的曾田镇。2006年,水泥路终于通到了蒲竹村,能行走货车了,蒲竹村却没能因道路的畅通而热闹起来。

因为改革开放,蒲竹人得以走出山旮旯,外出城市打工挣钱。有能力的人,携家带口到城里定居,为自己,更为后代谋求更好的将来。毕竟,在中国,城市意味着先进和现代,而农村从来都是落后的同义词。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起,尤其是在中国户籍制度开始松动以后,大量蒲竹人往城里搬迁。现在,85%以上的蒲竹人家已在城里购置房产。因为蒲竹人不断往城里迁移,蒲竹村一年比一年萧条,一年比一年寂静。

人烟稀少的蒲竹依然保存了纯朴的民风和客家传统。然而,蒲竹毕竟在变。蒲竹的变化,并非轰轰烈烈、立竿见影的突变,而是多年来无数微小变化的累积。各种关系和观念,不是突然的颠倒,而是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步伐逐渐、巧妙的挪位。

我自2008年开始拍摄蒲竹村,以书、静态图片和摄影的多媒体方式来反映中国这个山旮旯的变迁。我对蒲竹的纪录仍在进行

(更多照片: http://www.chenxphoto.com/pu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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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周伟  《海会堂》

四川什邡,清明节,2011。

海会堂,始建于明,为佛教净土宗第八代祖师莲池大师所建,名取自佛经“菩萨海会云来集”句。寺院坐落于四川什邡蓥华镇北凤翅山上,源自蓥华山的三股溪流,于寺前汇入石亭江。已五百多年历史的禅院,原存大量佛典及法器,尽毁于“文革”。1987年,释广法住持重兴海会堂,依山而建,恢复大雄宝殿、千手观音殿、玉佛殿、地藏殿、七佛殿、祖师殿、罗汉寺等“七重天”,于是乎“海会三江水,福地万人朝”。

2008年“5·12汶川地震”中,海会堂“七重天”倒塌倾覆,泥塑神佛再度尽毁。三年间,寺院缓慢修复,至今仍有大量佛像散落荒草瓦砾间,任风吹雨打。色衰形散的神佛,庄严渐次弥散,却透出百般人世间的悲悯与哀乐,直面人祸与天灾。

5,  刘飞越 《煤尘暴》

粉煤灰是燃煤锅炉在燃烧过程中产生的固体颗粒物,是火力发电厂煤炭燃烧的副产品。作为燃煤发电厂的主要固体废物,粉煤灰已成为中国工业固体废物的最大单一污染源。粉煤灰中富集了大量砷、铅和硒等危害人体健康的重金属物质和其他污染物。 在中国,大多数灰场的选址、防扬散、防渗漏、防流失措施远不足以达到有效防治粉煤灰环境污染的目的。途径中国北方主要产煤区和火力发电厂的沙尘暴,裹挟着沿途大量未经防扩散处理的粉煤灰传输到华北、华东甚至港澳台地区,形成了对公众健康有极大威胁的“煤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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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程新皓 《滇池东岸》

云南的高原湖泊被叫做“海子”,山间小平原被叫做“坝子”。海子退却后,就形成了坝子。

滇池坝子是云南最大的坝子之一,在坝子内一马平川,沃野百里。祖祖辈辈,这里的人一直在过着一种与土地紧密联系的生活。

随着城市的扩张,滇池东岸的土地与城市的距离渐渐缩短。城市如同恐龙的巨掌,在平原上轰然走过,生长起与资本和权力共生的怪兽的脊梁。随着呈贡新区的规划和广福路、昆洛路等公路的贯通,淘金者蜂拥而至。在原来的农田和滇池湿地上,现代化的进程风起云涌。城市与现代化以一种迅猛和强制的方式降临,在这个过程中,人们除了接受和适应,除了在这个名叫“伟大的现代主义”的庞然大物之上栖居,没有其它的选择,人们只能接受,适应,或者被时代碾过。。而与此同时,那种安然的生活,和生活中的人,也随之无声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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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梁利峰   《北京的树》

有一天,我在国贸附近遇到了第一个“树朋友”,冬天的阳光很戏剧化,隔着楼缝,打在一棵小树的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我停下脚步,为它拍了照片。后来,在漫游城市的路途中,在橱窗、地铁站、咖啡吧、公园、胡同、艺术区,我陆陆续续又结交到其它一些树朋友,并拍照留念。在某个地点,它们就像某个突然出现的朋友一样,等在那里。
它们更像静态的肖像,被排比式地放在一起,并无关联,却又相互依存。这些肖像背后的北京,是我们生活的城市。你爱它恨它都不要紧,却越来越离不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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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顾忠升     《the tree》

看这些树,我能从心底感觉到温暖,怎么形容这种温暖呢?用温馨、宽容、文明、希望等等一些我能想到的美好的词儿,都用上,可还是觉得不够。也许只可意会吧。我跟这组照片叫“眼”,是因为小时候学围棋的时候,争一块地儿要想活,至少要有两个气孔,这些气孔也叫“眼”。


9,  夏祯        《长青》

我是一个从本科电子专业转到现在在北京自学传统书画的人。受师父的影响,在收集素材的过程中,拍摄了这组照片。因为古树怪木是我的一个重要的题材,北京作为具有数百年历史的皇城,还存留下一批默默见证了历史流逝的老树。一棵参天的老树,我认为可以是一个国家或地区持久安定繁荣的表现,虽然这个表现一直被我们所忽视着。纽约的中央公园,英国的国家公园,无不以自己拥有几百年的老树而自豪。而我们,面对孔庙里的触奸柏,北海的将军松,也都仅仅像其他景点一般匆匆合影而去。更多的,以前散落在四合院,街道两旁的古树,随着市政建设的快速发展轻易的被毁掉。而我们对于古树的保护技术也远远落后,现在面对古树的枯裂还只是用填水泥的粗陋方法。我们对于传统山水的审美要求,甚至目标都已经遗失了。我去颐和园拍摄那些参天的松树,看到许多美院的学生,在写生垂柳小溪和木桥,却对身边的树石视而不见。目标都已没有,还谈什么感受。

所以,我希望接下来,我可以准备一份北京古树的名录,按序去拍摄。希望人们看到这些比城市还有古老的见证者的时候,能真的生起欢喜心,让他们继续生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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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李东翰 《找到的海岸》

这是我玩了命找到的海岸,看着这样的海岸,突然发现她是如此符合我的心境。是一种挣扎不起来的撕扯么?我也搞不清楚,只是坐牢坐久了就应该没有什么高亢的自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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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邸晋军 《 湿海》

拍摄这个项目我使用的是古老的火棉胶玻璃湿版工艺,身为画家和批评家的迈纳• 怀特(Minor White)在论述早期摄影时就说早期摄影师制作的照片都是靠直觉来完成的,这些照片具有怀特所谓的神秘性、瞬间的超越时空的特点。我也正是想尝试用湿板 这种古老的摄影手段,用直觉来完成对海的拍摄,最美不过自然之美。我努力想让照片显得更“灵韵”一些。尝试用化学试验的方法对摄影术进行探索。

当我站在海边,迎向习习吹来潮湿的海风,心中沉郁、惆怅。看着透过光和化学的融合,慢慢的在黑玻璃上显现的潮湿的海。我试着用几种方式来描述这种影 像经验,希望能非常精确的表达而且可以快速的说清楚,但是这种经验也许属于语言能力还未发展以前的感受层次,因此很难用笔墨来形容。但是我知道在数秒的曝光后我记录下了这亘古不变的海,他同样也是我心的映像“照片就是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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