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首古诗词(十七)

            《孟冬寒气至》

       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

  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

  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

  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

  置书怀袖中,三岁字不灭。

  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 

       最近开始留意一些貌似高雅的东西,偏好中国古典文化和外国现代诗歌,自娱自乐地闭门造车。从百货店找到了笔墨纸,国庆从家里带来的柳氏字帖,凑合着临字帖,临庙里请来的《金刚经》和荒置已久的《大学语文》。浮躁了开心了就写满一篇薄薄的八开宣纸,慢慢也就平静下来。却还是不敢示人,字如其人啊所以藏拙,所幸无人嘲笑,也怡然自得。

        关于梦魇,不知道是否就和风水有关,身边人被我念得神神叨叨的,说我自从皈依后有点偏执的迷信,怕我害人害己。可是,真的会得益,在惶惶不安的时候,诵读经文都会安心不少。鬼压床的时候,也是靠念着佛号挣扎醒来。

       还有汉服,就突然被一组图片给惊艳了然后发现原来服饰可以这样清新或华丽,听学弟说他们要开始创建‘汉韵社’,要是成了的话,也是很让人高兴的事。 为了兴趣去做吃力也不见得成功的事,是一种勇气,我缺少这种勇气,才羡慕他人。

       说来可笑,我当时跟人家说我喜欢哪个哪个诗人,把叶芝,叶赛宁和济慈通通归入了中国籍,明明不知道他们的作品,也成天嚷嚷着几句译烂了的名句跟人家叨磕。青年时候,都有一段自命不凡的时光,侃天侃地,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后来回头看,卖弄半罐水的样子,像个傻逼。

       看吧,又说些有的没的,从年初到现在,终于这每天一首的古诗词要结束了。 刚开始还正正经经或不正经评讲一番,到后来直接是日记体式的絮叨,压根儿没有主题。

       认识一个朋友,名字里有‘孟’,问是否为母姓,答曰是出生时节合天上星宿起的名,才知道‘孟冬’一词。说冬天里出生的人不那么容易开朗,恰不巧我和阿梅包括前辈都是。我就算了,整一个奇葩,行事作风让许多人费解,不能按常理来,但阿梅和前辈,的确算不得是开朗的人。 孟冬时节,寒气以至,北风萧萧,齿颤身摇。冬夜漫长,忧不能寐,仰观天上,众星罗列。月有圆缺,日有阴晴,圆难缺易,聚少离多。

        朋友从远方来,把他让捎的书信交至她手中,寥寥数句,道了思念,写了珍重,更述了抱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把书信藏在袭衣中,贴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好好温存着,那短短字迹竟多年不见淡去,她全身心投入这一段情啊,就怕多年后那提笔的人忘了当日的情意缠绵。

       客从远方来,这句话颇有些可以文字游戏的感觉,可比前阵子网上的梗“待我长发及腰”或再之前的‘自挂东南枝’。客从远方来,恰好我也在。(所谓的艳遇了)。客从远方来,采菊东篱下 (这个···是偏好男风的采花大盗哇)。客从远方来,随风潜入夜(好了,和上一句是一伙儿的)。客从远方来,醒时相交欢(怎么我想的都是些淫靡画面?!)。客从远方来,能饮一杯无(这是我们江湖人的作风,不管哪儿来的,灌醉了再说)。客从远方来,满楼红袖招(能想象公子哥的风流倜傥)。还是不要毁诗句了。

        前辈说收到我的明信片了,然后很开心。心意相通的远方的友人寄来问候,想来的确是一件乐事。近年来我们偶尔书信交流,实在不方便,就用电子邮箱,每每收到对方来信,都会欣喜,然后找个时间慢慢写回信。聚少离多的友谊也不见褪色。她生日的时候,我将近几年我们往来的书信制成了一本书,十多万字,取名《霜霏岁月》。

       以后每天早点爬床,多读书,少吃点。晚安,亲爱的姑娘,你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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