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好小说”的标准,在不同的人眼中,会有不同。但,有的小说,则是被世人所公认的,是“好小说”。
王小波在他的杂文《我对小说的看法》中这样描述:
“现代小说的名篇总是包含了极多的信息,而且极端精美,让读小说的人狂喜,让打算写小说的人害怕。在经典作家里,只有俄国的契诃夫偶尔有几笔写成这样,但远不是通篇都让人敬畏。”
私以为,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是好小说。不过,自己却仍然没有读懂。我想,应该是自己的阅读水平和理解能力还不够。
当我们的阅历和经历以及知识的储备还不够的时候,当我们还不能和作者站在同一高度的时候。去读这些小说,的确会“难以理解”。
不过,这并没有关系。用心去读,带着问题去读,慢慢去读,就会有所收获。
所谓的“好小说”,就是每次去读,都会有新的领悟,让人百看不厌。比如曹雪芹的《红楼梦》,图尼埃尔的《少女与死》,杜拉斯的《情人》,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等,就是这样的小说。
02
能写出“好小说”的人不多。
能写出“好小说”的作家,虽然看上去“挺多”。但细细想来,能叫出名字的,能有那么一两部流传后世的,这样的作家的确不多。而且,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都未曾读过这些小说。
我也一样,并没有读过很多的小说。对于“读小说”,我还停留在“看故事”的层面上。
不可否认,一部好小说,它首先得是一个好故事。小说,其实就是通过讲故事,来表达一些东西。读小说,就是要吸取那些隐藏在文字和故事中的“营养”。
很多时候,去读这些“好小说”,会让人觉得“犯晕”。直到现在,我也未能完整地读完《红楼梦》。每次读,基本上都是走马观花,读着读着,就读不下去了。或许,是还不能和作者保持同一高度,理解不了吧。
不过,真正能读完一部好小说,那种体验是无法言语的。这种体会,是最近才有的。最近在读王小波的《黄金时代》,虽然没有读懂。但读完后我就觉得“耳目一新”。最直接的感叹就是“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还能写得如此有趣。”
是的,好小说带给人的体验,是无尽的。
03
作为一个普通读者,也喜欢写点文字。每次读完一部好小说之后,心里也有想要“写小说”的冲动。
曾经尝试过,但最终都写成了“故事”。看来,写小说,并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事。而,能写出“好小说”的人的确不多。
记得村上春树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中提到过这样一个观点:“只要想写,差不多人人都能提笔就写。”的确如此,写作其实是简单的。但要写出“好小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很多人,写了一辈子,也写不出一部好小说来。
写小说,其实是一件苦差事。写小说,是思想孤独的旅行,这其中的艰辛是我们无法感同身受的。
正是因为这样,即便是那些文学大家。终其一生,能写出一两部好小说来,就算得上是“有福之人”了。很多作家,在写出自己的代表作之后,就再也写不出好作品了。可见,写出一部好小说,所耗费的精力,是巨大的。
不过,想要写出一部差不多的小说,只要用心努力去尝试。我想,应该容易办到。
虽然,大多数的小说家,都成不了大师。但,他们还是会孜孜不倦地写下去。或许,是对这份职业的敬畏,或许是自己的喜好,也或许是别的原因。但,他们的这份敬业之心,让人倾佩。
其实,普通的小说,有普通小说的韵味。它带给我们的那种欢愉,也是其他东西无法取代的。
精品始终是少数,能称得上“好小说”的,也不多。但不管怎么说,普通小说和好小说,都能带给我们阅读的快乐。只是,要看读者想要的是什么了。
04
能写出“好小说”的人不多。所以,当我决定要去写小说的时候,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然也想写出“好小说”,但只能把它当成是一个终极目标。而这条路,还很长。
现在的我,只能写出一些故事来。不管如何,坚持下去。或许,某一天,自己也能写出一部像样的小说来。作为一个99线的写作者来说,能坚持写下去,就是胜利。
其实,写小说也是需要天赋的。这一点不得不承认。读过卡夫卡的人应该能体会到这一点。卡夫卡的那些小说,有些立意角度,有些想象,有些布局模式。普通的写作者,只能“望而却步”。人家就是“脑洞大开”,身为普通写作者,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当然,写小说这件事。最需要的,还是持之以恒。那些能写出好小说的作家,无一不是这样。有时候,甚至是在用生命写作。比如路遥,他写小说,就是这样。他的小说,带给我们心灵的震撼,是极深的。那种文字的穿透力,是无法言语的。读《平凡的世界》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就会落泪。
随着自己这些年阅读量的增加,对于文字的敬畏之心,更深了。有时候,甚至不敢轻易下笔写东西。但,作为一个普通写作者,坚持“写”是很重要的。不坚持写,就不会写出好的作品来。
因此,先不去管那么多。坚持写下去即可。当然,对于“写小说”这件事。或许,还得往后延期。我心里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能力写小说。不过,我相信,以后会有。前路漫漫,唯有坚持走下去,方能实现心中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