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黄

 大黄是一只猫,一只流浪猫,一只流浪老猫。在我认识它的时候,就这样称呼它了。
 大黄流浪的领地很小,就是AB单元楼的楼道出入口,还有旁边的小花园。正因为这样,我们两栋楼的住户都认识它,它也因此在每个家庭里,有着其它更多的名字。大家经过它时,“咪咪”“嘟嘟”“花花”的叫着它,一开始我一愣,后来就学会了远远的看着大家和各种名字的它。
 大黄是一只斗鸡眼流浪老猫。叫它大黄以后,我还没有发现它的眼疾,因为它大多时候,都半咪着眼睛,是有一次喂它吃食时,它将我的不锈钢小盘,顺时针舔了三圈,完后抬头盯了我一眼。那一次算是我和大黄给彼此的第一眼。它的名字就更长了。
当时,也没有什么人跑去喂它食物,大概也就两三户人家,所以到现在,我和大黄也算是老朋友了。
 我发现大黄越长越肥之后,就换了一种方式和它交流,给它投食换成了给它挠脖子,我发现它非常喜欢我这样干。虽然我不像A单元的老奶奶,通过观察它的尿液判断它的健康选择投放食物的配比。我蹲在它的身旁,帮它挠它自己梳理不到的毛,听它咕噜咕噜的跟我说话。
大黄是一只越长越肥的斗鸡眼流浪老猫。
  当然,它跟其它猫一样,大多时候都在睡觉。那只不聚焦的眼睛是大黄的右眼,这里我说说它的腿。大黄的左后退的关节不能弯曲,所以它不会跑,不能跑,它走路的样子看起来像一个智慧的老者,剁剁剁哒的踱着步子,在你看到它的时候,走过来又走过去。因此你也可以想象,大黄睡觉的姿势,比那些四肢健康的猫,丰富更多。
大黄是一只越长越肥的斗鸡眼流浪三脚老猫。
 有时候,我经过它时,它卧在距离我五六米的花坛里的那棵腊梅树下,我停下脚步,歪过头看一看它,它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异样,会抬起头来,也看一看我。然后,我又继续走自己的路,它又继续睡它的觉。
有时候,我经过它时,它卧在小花园到单元门洞的通道中间,搂着它他那条僵直的左后腿,还把它的黄脑袋枕在上面,就像我练瑜伽的样子。有一点奇怪。
大黄是一只越长越肥的斗鸡眼流浪三脚瑜伽老猫。

(未完)

LY.2015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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