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玉兰的精心呵护下,林姗姗到了八岁,成了一个乖巧聪明漂亮的小女孩。她的容貌不知为啥七分像马玉兰,三分像林仓健。以至于外人都以为是马玉兰未婚先孕与林仓健。
这件事,除了马林的双方父母知道外,马玉兰的闺蜜李玉梅也知道。这也是后来马玉兰为什么要把姗姗嫁给黄海涛的原因,她怕李玉梅会说出姗姗的身世,想用联亲的办法封住李玉梅爱泄密的嘴。
在姗姗十岁那年,马玉兰联系上了美国的一家医院,为林姗姗做了心脏移植手术。手术非常成功。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逝,林仓健和马玉兰几乎忘了女儿不是亲生的了。直到姗姗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有些担心她,怀孕生子她的心脏会不会受到影响……
“夫人,我走了,林先生需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做理疗。”
李医生的一句话,打断了马玉兰的思绪。
“谢谢!李医生,慢走。”
马玉兰把手里的相册放回了书架,紧走几步把李医生送到了门口。
“林姗姗,你真以为你是林家大小姐?你不过是林家的一个养女。马玉兰,这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
第二天早饭后,李玉梅知道林仓健和马玉兰回来了。电视新闻报道的,她自林姗姗和黄海涛提出离婚,一个电话没给马玉兰打,她就是要等到她回来时,当面去问她。今天憋了几天的气终于可以去发泄了。
“你要干什么去?”
黄长龙也辞退了林氏的职务,他没脸面还留在那,虽然林子健和林姗姗一再挽留,他还是一狠心走了。
“我要去找马玉兰和林仓健说理去,凭什么把海涛开除了。林姗姗凭什么让海涛净身出户,是海涛不该在外面有女人,那不是为了给咱老黄家留后吗?林姗姗要能生,海涛也不至于吧?”
李玉梅嘴角起了一堆的白沫子,脸气得发青。
黄海涛被林氏赶出去后的第二天,便去了A市了,是接到了当地法院的传票。安安哭着喊着,打滚翻天的要妈妈,没办法,黄海涛只好带着他一起去了A市。
“你不能这么自私,是海涛先做了对不起姗姗的事的,如果你去和马玉兰理论,丢脸的是的。姗姗的事,当初玉兰没把你当外人,才告诉你的,你说出来,还想不想在这个城市住了?”
黄长龙觉得李玉梅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太过份了。他是又急又气的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坐在沙发上,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茶。
“你就是个窝囊废,没个男人样。看人家的爷们,家里有个啥事的,都能替女人出头。你,就是个吃里爬外的手。”
李玉梅从衣柜里找出来一身衣裤,边说边往身上穿。她决定了的事,黄长龙根本劝不了。她还有个毛病,越是黄长龙反对的事,她越要去做。
“做人别把事做得太绝了,人在做天在看……”
“闲嘴……即然我的日子不好过,她们也别想过消停的日子。”
李玉梅没容黄长龙把话说完,回头咬着牙根说了一句。
“玉梅,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马玉兰把脸上带着八分怒气的李玉梅迎进了客厅。
林仓健今天由李医师陪着去散步了,刚刚才出门一会儿。
“我天天都有空,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不爱动,也不爱说话。”
李玉梅换上拖鞋,把外衣脱下放在了手腕上,扫了一下林家宽大的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你身体不好?怎么不去看医生?”
马玉兰关心的问了李玉梅一句,上厨房端来了一盘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怎么?仓健不在家?还是在卧室?阿姨也走了吗?”
李玉梅强压了压心头的怒气,她觉得林仓健最好也能在家,听一听她要想说的话。
“仓健刚出去,李医生陪他去郊外走走。阿姨,今天请了一天的假。孙子病了,回乡下去看了。”
马玉兰递给李玉梅一个水蜜桃,她知道她,从小到大都喜欢吃桃子。
“玉兰,我今天来这儿一来是想看看仓健。二来是想让你给评评理。”
李玉梅接过桃子,咬了一口,桃汁顺着她手指缝往下滴答。马玉兰赶紧拽了几张餐巾纸,放在了她的手旁。
“有什么事?说说?”
马玉兰从李玉梅阴沉沉带着怨恨的脸上,猜出一定没好事。
“姗姗和海涛离婚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而且海涛被林氏开除。就连黄长龙现在也成了个无业游民了?姗姗没告诉你吗?”
李玉梅尽量把声音放低,生硬质问的口气里充满了恨和报怨。
“姗姗离婚了?姗姗为什么要和海涛离婚?……海涛不是出差了吗?”
马玉兰脑袋嗡的一下:怪不得姗姗精神如此不好,她一定是受了很多的委屈,才选择了离婚。
“大小姐的脾气呗?拿婚姻当儿戏,”
李玉梅从马玉兰吃惊的表情上看出: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不可能,姗姗从小到大都是个懂事的孩子,温柔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的。”
马玉兰自己养大的女儿啥样,自己最清楚。
“你虽养了她,可毕竟没生她。她骨子里流的血,到底是什么样的?谁又会知道。”
李玉梅的话是有意刺一下马玉兰的心。
“玉梅,姗姗是我的女儿,我知道她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她决对不会无原无故和海涛离婚的,我相信,肯定是海涛做了什么事,把她的心伤透了。”
马玉兰心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怜惜。
“是的,也许是海涛做了些出格的事,男人吗!难免不了的。可不管怎样,她也不该和海涛离婚。还开除了他。”
李玉梅此时的脸阴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声音也加大了量。
“好了,玉梅。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吧!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婚既然离了,咱做父母的就不要干涉了,我要出去办点事,真的不好意思。”
马玉兰说完站起了身,看了一下厅上的挂钟,她有些担心林仓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