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由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我不是药神》正在热映。影片由文牧野导演,徐峥主演,讲述了神油店老板程勇从一个交不起房租的男性保健品商贩,一跃成为印度仿制药“格列宁”独家代理商的故事。
影片用一种无厘头的喜剧表现手法,将一个现实主义题材的故事呈现在观众面前,向大家展示了这个社会上一群渺小的病人们的无奈、救赎、痛苦、希望……
程勇&陆勇
“中年危机男”程勇(徐峥饰),老婆因家暴与他离婚,儿子要跟着出国,他的父亲又患重病躺在医院里,自己只有一个印度神油店,还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强行关了门。
被白血病拖垮的年轻人吕受益(王传君饰)找到他,希望他能帮忙去印度代购一种叫做“格列宁”的高价药——那里药的价格只有通过正规渠道购买的八分之一。
程勇去了印度,意料之中,这是一趟狂捞钱之旅。
回国后,程勇把药以5000一瓶的价格卖给了许多白血病患者。
在这些病人眼中,他是神,是救世主,是活下去的希望。
可程勇自己说:我就是为了赚钱啊!
大规模的卖药终于引起了正规格列宁药物公司的注意,警方开始追查这个假药贩子,一场商人、病人、警察之间的博弈就这样展开……
程勇在现实中的原型,叫陆勇。
2002年8月,34岁的陆勇被检查出慢粒白血病,从此过上了等待配型、终日提心吊胆计算着自己还能活多长的日子。
为了控制病情,陆勇听从医生建议开始服用瑞士诺华公司生产的特效药格列卫,这种药对维持病情稳定很有效,是不少患者的保命药。
然而高效带来的是高价,一盒只够吃一个月的格列卫,价格高达23500元,两年里仅仅在买药上陆勇就花了60万。
“感觉每吞下一片药,都是在吞钱。”
天价药当然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
2004年,陆勇在QQ上创建了“慢粒白血病人交流群”,群里100多号病友,只有他和另一个经商的人暂时吃得起。
群里每个月都有好几个人,头像灰了之后就再也没亮过。
发现“仿制药”后,陆勇先委托朋友从日本购买一盒试用。虽然有很大副作用,但他发现了窍门:吃饭中间的空档服下,吃了药,马上喝可乐,这样才不会吐出来。
服用一段时间后他的病情稳定,药品检测也显示,印度和瑞士两种“格列卫”药性相似度99.9%,于是他开始自己服用印度仿制“格列卫”,尝试直接从印度制药厂购买。
病友间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了印度仿制药,陆勇开始代表病友与印度药商谈判。
2014年,陆勇发现的几种仿制药中,最低的价格降到了一盒200元。
由于跨境交易手续复杂,为了方便不懂英文、不熟悉购买美金汇款操作的病友,在印度公司的建议下,陆勇网购银行卡,专门用于收集病友的钱,以及向制药公司汇款,也方便了印度公司能够定期发药。
即使陆勇购买的仿制药确实能够抗癌,即使交易手续更方便。因为未经许可,陆勇迎来的却的是牢狱之灾。
2014年3月19日,在缴纳近八十万元现金后,他被取保候审;
7月21日,沅江市检察院以妨害信用卡管理罪和销售假药罪对陆勇提起公诉;
法律认定的“假药”,对于病患来说却是赖以为生的保命真药。1002名病友联名写信声明:陆勇未从代购仿制药中获利;仿制药本身也确实有效。
2015年1月10日,陆勇再次被抓捕;
1月27日,沅江市检察院向法院请求撤回起诉;
1月29日,陆勇获释。
经过一番风波,重获“自由”后,来找陆勇代购的病友更多了。
陆勇在病友心中的形象,始终是为了千百患者的生命奔波的购药“英雄”。
与电影中的主角不同,不是商人突然间良心发现从盈利转向福利,而是一个同样罹患绝症的人,与其他同病相怜者相互支持。
看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是药企错了吗?
药企作为企业,目的就是盈利,而研发新药成本高,所以药价定的高,你能说他们就一定错了吗?病人穷,但是得了疾病他们还是非常想活下去,他们也并没什么错!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绝对的对错,不同处境的人看到的东西不同,追求的也不同。
为什么癌症靶向新药那么贵?因为多数都是进口药。
为什么都是进口药?因为只有跨国的大型药企才有较强的能力研发新药,国内药企有,但是很少,新药的研发周期太长,且失败率很高,这意味着回报难且慢。
美国塔夫茨大学(Tufts)药物开发研究中心(CSDD)2014年11月18日公布的一份报告称:开发一个新药的平均成本大约为25.6亿美元,其中包括14亿美元的研发开支和11.6亿美元的同期投资损失,这还没算每个药物平均3.12亿美元的售后开支。
为什么这些药企不能薄利多销?因为靶向药多数都是中晚期癌症患者在用,这些患者生存期比较短,出现抗药性就必须换药(这也就是为什么不少药吃满15万或多少钱后就可以免费,因为很多人根本免费不了多长时间就撑不住了,或者出现耐药性),所以购药人的总数恒定在一个比较合适的基础上(人数并不会太多,所以 “多销”并不可能存在)。再将通货膨胀和替代药物的研发上市情况考虑进去,一款进口新药的药价肯定是被仔细计算过的,能够保证药企最大盈利。
但是,病人又有什么错呢?
陆勇他想“购买信用卡”吗?
他想冒着“走私贩卖”的巨大风险做 “销售假药”的事情吗?
他不想。
现实中的陆勇,以及他的几千个病友,只是想活下去。他们是发展中国家的人民,他们生在一个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如果不生病,他们可以过着虽然不是那么富裕,但是温饱不愁,简单平静的生活。
从法律公正的角度,没有进口批号的“印度仿制药”,在国内进行销售确实是违法的,并且是对正版药物专利的侵害。
从医学的角度发出,由于这类“印度仿制药”一般不需要进行临床试验,而其生产又是在国外,没有经过相关药物部门的检测,如何保证其安全性有效性?也可能有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而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在无法站在所谓道德制高点去谴责陆勇的行为。因为正版进口药实在太贵太贵太贵了。难道没有钱就该去死吗?使用靶向药物的人,一旦断药,面临的很可能就是死亡,这是非常残酷的现实。
一面是23500元一盒的进口药,另一面是疗效基本上一致的200元一盒的“仿制药”,你会怎么选?
“陆勇”们不是正义使者,但也不是绝对的坏人,他们只是夹在昂贵进口药以及贫穷生活下的可怜人,他们是外企垄断新药与国产研发能力不足现状下的牺牲者。
生活没那么多非黑即白。十几年后的今天,有人继续质疑。
陆勇刚开始从印度购买的仿制药是Natco公司生产的Veenat,价格四千元,现在也可以在印度的药品店购买到。
但2011年,陆勇开始引进Cyno公司生产的Imacy,媒体普遍报道的“一盒只要200元”的仿制药。相比于印度正规药品公司Natco,Cyno属于原料药厂,其产品在印度药店无法找到,只通过网站以邮件形式销售给日本和中国。
据GQ的报道,陆勇曾替Cyno公司宣传并将Veenat和Imacy捆绑销售。而Cyno公司的生产许可证已到期。
质疑随之而来:这种便宜到能让更多病友狂欢的新产品——一种在印度生产资质也已过期、一些专家说完全没听过的、更便宜的仿制药,是否也能有合格的疗效;陆勇本人,有没有在其中从众充当“商人”的角色。
如一个患者接受采访时所说,“我不管他是卖假药,盈利了还是没盈利,不管什么原因,他也是做了很多年……他把我们这个疾病公诸于媒体、公诸于社会,也是一个很大的推动。”
电影里的假药贩子张长林(王砚辉饰)说了一句话:“这个世界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在面临疾病、甚至死亡时,贫穷不再是一种生活状态,不是一个简单的形容词,而是让人捶胸顿足、即便饮鸩止渴也要尝试的绝望。
一些情况下的贫穷,有时就意味着死亡。
电影里中的吕受益,只是千千万万个病人中最普通的一个。
他有贤惠的妻子,有可爱的宝宝。他最简单的愿望就是活下去,看着儿子长大。
吕受益第一次见程勇,讨好似地从包里掏出一个橘子:“吃个橘子吧。”
后来程勇去医院探望因为吃不起药,已经奄奄一息的吕受益,他十分平静,甚至面带微笑对程勇说:“吃个橘子吧。”
最后,吕受益在厕所自杀了。
有太多人像吕受益,没能等到儿子长大,一辈子仿佛只尝过橘子酸涩的味道,就在一扇门后走到了生命尽头。
门的另一边,是由于客观限制、信息盲区,而触不可及的救命之道
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可以帮助他们吗?
一朝一夕之间,没有。现实就是这么无奈。
国内药企要保证成本的前提下提升新药研发能力,跨国药企要降低研发成本,国家医保要研究更行之有效的重病管理办法,社会要提升对重病患者的人文关怀。
而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努力健康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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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相信我们的未来将会越来越好,医疗保健体制也会越来越完善,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健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