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适度的炕桌,“明式家具研究”中的雕饰与年代

此次因嘉德艺术展而重现江湖的明黄花梨高束腰雕花炕桌,让人想起王世襄先生关于“家具不能以雕饰的简繁来定其早晚” 的论述。


炕桌的束腰、牙条通体浮雕。束腰两侧、腿足上截露明处雕螭纹两两相对。三弯腿肩部圆雕兽面,与左右齐牙条平接。


兽头往下,腿足下截光素无雕。牙腿沿边起线,下贯至马蹄即向上勾回,收成圆点终止。马蹄不施线脚,下踩素圆球结束。


这件明黄花梨炕桌,上层为光素的桌面,边抹线脚极简,随后下接通体浮雕的高束腰;再以素托腮过渡至满工雕砌的牙条及三弯腿肩部,其华丽繁复如绘画中浓墨重彩之处,成为炕桌的焦点;然后牙腿边线将极尽繁复的雕饰,过渡至简洁的三弯腿下部,再以全素的马蹄踏圆球与顶层呼应。

​ 翻拍自“明式家具研究”

王世襄先生在“明式家具研究”中,举此炕桌为例时这样到“通体雕饰之繁,胜过前例(见上图),但时代却较早,确为明制。家具不能以雕饰的简繁来定其早晚,此是一例”;而在“明式家具珍赏”中,点评其“通体浮雕,花纹虽繁而仍是明风,和清中期的繁琐雕刻意趣不同”,评价甚高。


现在看来,此炕桌的成功之处在于其雕饰的简繁适度、层次分明。虽用繁复的雕饰来刻画束腰和牙板,却以光素的桌面、托腮及腿足下截与之间隔;整体布局明确合理,简繁搭配巧妙适度;加上材质精良、做工精湛,最终成就了这件传承四百年的明式黄花梨家具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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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繁适度的炕桌,“明式家具研究”中的雕饰与年代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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