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啊杜,一个特立独行无法预测而感情细腻的北方汉子。
    我跟阿杜是同一届的同事当时我们相识不到半年年,但我们却可以夜夜聊到寂静,夜夜玩到夜深,我不担心他,不忌讳他,甚至还可以挑逗他。那时候我们一起抱怨上天的不公,一起遨游理想的哈德森,可以在工作上相互支持。就是这么一个很有想法,很有感情色彩的男人,但有时也会像发情的土狗一样,在最需要依靠的时候,伤我最深,给我空白的感情页面来了一划痕。
那一天,他兴匆匆的跑到我房间,说想开一家面馆,开一家给心爱的人做面的面馆!我习以为常,这不是他第一次跟我说了,之前还说过开肉夹馍店,还有咖啡店什么的。
我抚摸他的脸,感受着他的胡渣子,聆听他的想法,啊杜,你看一下创业需要多少钱?我还有一些积蓄。那晚啊杜说他很感动,但我却习以为常,风险投资。
当天晚上我们一夜长聊,啊杜的想法很多,一发不可收拾,我只能在一旁记录,收集。记录本后来反复修改,批阅,一些稚嫩的想法我们也会在网上找资料,最终一版有模有样的策划案子最终熬夜出来,出现在他台面。他眼睛迷蒙,不停的说着情话,说未来,说..爱我,然后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土狗,拼命的抢夺我的领地,索取我的精华,撕扯,亲吻,我没有反抗,也有没有刻意迎合,对于一个创业初期的人来说,除了创业本身,其余的都显得无关紧要。我很反感创业,一是我不热衷,二是我压根不知道创业为了什么,再者我害怕失去。兴许啊杜也闷呼呼的,也不晓得创业是为什么,兴许是自卑者的自我作祟,当然我可不敢这样跟阿杜说,我得委婉一些。
结束之后,然后阿杜起身去电脑桌旁做笔录,泛黄的台灯照在他的侧影上,那种虚幻又浮夸的东西,忽隐忽现,我又该怎么去抓住?不理解的地方可以画圈标识去记住,但两个盲目的人是否又会相互包容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啊杜一直窝在公寓,更有甚者,还会上网找相关资料,一星期下来,他胖嘟嘟的脸瘦了终于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他神秘兮兮的叫我去吃饭。于是乎,我才发现,原来他这次是认真的。第二天,他辞职了,他说上海不够南方,他要去更南方的地方去,那里是要有海的!我说上海也有海不是嘛,他们上海是江,长江的水。我很好奇他哪里来的这些知识,因为我觉得这些并无什么区别。有一天我发现他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一直就这样。其实我我有梦想,但我不敢去追求梦想,梦想太昂贵了。但我还是希望能看到他成功,在我们年轻人中,我太希望看到成功的影子了,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在干嘛。如果有人成功了,或许我会去尝试这个梦想的滋味吧。日子是给自己过的,没有阿杜的日子其实对我也没有太大影响,该工作还是工作,该谈恋爱还是谈恋爱,该还的房贷也不会欠着。在往些的日子里,我再也没见到过啊杜,啊杜也不联系我,像两个年幕的老人,谁也没有多余的口吻去告谐,谁也不会去打扰对方的生活状态,是一种平行世界里的说法。我原本也以为这样就好,等我离开这家公司,那算是彻底跟他说拜拜。在十月的一个早晨,阿杜给了我一个电话,他简单的说了一些他们遭遇,说了一些他的人生旅程,同时说也很想念我当初的日子。我不好意思去反驳他,更不想告诉他,其实我一点都不记得的,我担心我的无情会伤害到他。他说他的面馆要开业了,十月的7号。收到这个讯息我也是有点惊讶,或许他会成功的念头一下子刺激到我们平凡的脑袋,惊起一丝涟漪。我说我过去帮帮忙吧,国企,无所谓,在宿舍呆着也会脑瓜子疼。问到了地址,我便踏上路程,原来阿杜也放弃了海边的故事,辗转去到了杭州,去了苏州,但最终还是在杭州扎了根。

病态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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