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记事

周一,本应是第一个工作日,怎奈周院长因公赴京,电影史暂且不去研究。至于王辰老师的课嘛,我想也就停留在‘’我们是工农子弟兵〃这一句了。所以周一整天清闲,清晨升旗归来,回笼小憩到九点,才慵懒的奔向办公室值班,瞎忙一通,这一上午便于办公室尴尬的度过了。

    中午提着饭菜赶回宿舍,两位大师依旧对着大大的象棋盘子皱眉凝思,旁边也不缺臭棋篓子神采飞扬的议论纷纷。对于我这个棋盲来说,吃饭显得更为重要,美美的吃完后,应善良邀请,到他那用被当褥子的豪华床铺共读《古文观止》,无心研究,随便读了几篇小说。善良又要走了,不知道他一天起来忙啥。

    下午一点半,该值班的值班去了,大学问家金武戴上厚厚的眼镜,照常去书屋会他的黛玉妹妹。宿舍只剩我与黄璞两人了,今日黄璞倒还安静,老老实实趴床上看着综艺节目,不时却像神经病一样大喊一声:好!看到兴奋处便用手咣咣的拍打着床板。作为他的下铺,我自然是不敢待在床上,依旧在桌子上翻阅着小说。

估计黄璞的节目是看完了,只见他满意得摘下耳机,将手机扔向一旁,急匆匆的下床奔向厕所,大概是舍不得停下节目去上厕所,一直憋着呢!黄璞下来了,我的床铺自然就安静了,合上书,我回自己床上歇息,又是一阵无聊……正值百无聊赖之际,黄璞又神秘兮兮从书包里掏出几张纸,仔细一看原来是乐谱。这位大艺术家又要高雅的吹他的吹笛子了。黄璞小心翼翼的把乐谱放好,将笛子横在唇上,手指于笛孔上轻巧的跳跃,声音便顺着笛子的另一个孔飘了出来,黄璞干啥事儿都特别投入,此刻他又深陷于自己创造的旋律中,粗壮的身体随音乐扭扭捏捏的摇晃起来。位于他的身后,我强忍住笑,生怕打断了他。我闭上眼打算享受一下这笛声,脑海中却随着他的笛声不断浮现出扭大秧歌的情景。这呕哑嘲哳之声使我担心,旁边的宿舍会不会出来骂街。索性塞上耳机,扭过头去把玩我的手机。

我正开心的刷着微博,‘’咣"的一声,善良怀抱着一大摞书撞门而入,黄璞也被吓了一跳,笛声戛然而止。原来善良是去图书馆借书去了,他笑嘻嘻的抽出一本扔在我床上,说:‘’你肯定喜欢!〃我一瞧,《传统相声大全》不禁让我喜出望外,真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啊!我兴奋的翻阅着,黄璞的笛声依旧,善良则放下书,随笛声扭起了秧歌。

大学问家金武回来了,不知是哪一篇文章刺激了他高雅的性质,一进门就说要去爬山,我的天啊,这可已经下午4点半多了!爬上去天不就得黑喽。但没想到,他的提议竟得到了其他同志的一致认同,尤其是黄璞,没上过饿狼山的他表现出异常的兴奋,喊着:‘’去去去!〃一边说一边将他的笛子收起来,善良那边不知不觉已然将登山鞋换好了,金武催促我赶紧下床,不许不去!无奈蹬鞋披衣。不愧是一群年轻气盛的人啊,这场旅行说走就走。

刚要出门,善良的手机响起,值班室又给他新任务了!无奈的他只能放弃登山计划,气的他用那双崭新的登山鞋将地跺得咚咚响,满脸不愿的向办公室走去。这样,只能我与黄璞,金武三人去了。

行至半路,占林与王营听说我们去爬山,立即从办公室狂奔而来,这样登山队伍就成了五人。

除了黄璞,我们都是二登饿狼山了,路况很熟悉,爬的也很快,到了山腰赏了一会儿夕阳,晚霞绚烂,铺满了整个天空。看到这样的美景,我内心又庆兴自己得亏来了,不然这样的景色哪里去看。当然,我们不敢久留,我们还要在天黑之前下山呢。急匆匆的登上山顶,进了庙宇,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凶神恶煞的哼哈二将看守着山门,可爱俏皮的童子侍候着美丽的菩萨,案前有很多香灰,看来平时庙里的香火还不错,因是傍晚,这里静的出奇,呼呼的山风吹来,冰凉冰凉的,没过腰的黄草随着风趴下起来,趴下起来,庙前的一棵柏树浑身系满了红色的带子,在风中频频点头,像是衣带飘浮的飞天。又像是在提醒我们该走了。太阳落得很快,我们几个匆匆得留了一点照片,作为自己晚上发朋友圈的资料,便赶紧下山了。

爬下山来,天已有些黑了。又赶忙从食堂弄了口饭,回到宿舍。一个个都累瘫了,也不说话,都躺在自己床上,有的闭目养神,有的盯着手机屏幕。一切安静祥和,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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