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之悚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

    太阳崛出地平线的时候,我关掉室内的灯盏,伸了伸懒腰。夜半醒来校订即将送印刷厂的文字,有一种悚然,恍若30年前刻板油印的小报《诗芽》,虔诚的神圣。所以,每逢教师节前后,也就是现在--这一段时间,总想起自己中学时期的老校长孙健全先生,没有他的支持,我们的第一张油印的小报《诗芽》不可能不被夭折,而我那薄薄的《没有希望的希望》,也只能在没有希望中徘徊⋯⋯

恍然之悚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_第1张图片

      今天楚某能够主持或主编一份国家一类大文化的旬刊,感觉仍然如30多年前刻板油印的《诗芽》--特别是献礼祖国七十华诞的专辑,更多有一种潜在的使命感。记得想当年,也是一个通宵之后,我与有点像范爱农,却也结局类似范爱农的同班同学张俊亮说:

     天亮了,我们的《挺前报》也出版了⋯⋯

      那时候,总敝帚自珍,以《诗芽》为《红岩》中《挺进报》而自许,总认为光明在前。我不敢设想张俊亮同学如果在世的形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一位真正的诗人,而不像他的堂兄绿剑那样伪以为诗,虚以为人,只是戴半张诗人的帽子。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再遇见这位仁兄绿剑,反而有点怀念。

    倒是1991年的夏天。中关村,北京365公交站。与这位笔名绿剑的仁兄,脸碰到了鼻子:

    "⋯⋯你? ⋯⋯你是~~绿剑~~?"

    --两千多万人的北京,偶然邂逅一位熟人,该是怎样的概率?楚某兴奋地激动,欲倾尽所有,大餐以请,那感觉简直就如范爱农遇上曹雪芹或施耐庵。只不过我们这位仁兄,既不是曹雪芹,也不是施耐庵。没有高致的雅量,只有诧异的冷静:

     "我去北京大学"

恍然之悚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_第2张图片

    --冷冷泛白的眼球,似乎略一晃动,随即一闪而去,高昂着头的背影甚是巍峨,像一座移动的大山,高迈的遥远。果不其然,据说,现在这位仁兄肥肥实实,确确巍峨如山了,只不过不写诗了,诗是什么劳什子,与之关联不大。我估计他那像范爱农早逝的亲堂第张俊亮,肯定他也记不上名字了,活着的楚水同志尚切如上此,更何况一个已经逝去的人呢?自然,这是必然。

      太阳崛出的时候,我伸了伸懒腰,新的一天开始了。说心里话,一直不知道不忘初心究竟是什么。恍然之悚,如悚然之北京邂遇绿剑,其实,我与这仁兄没有什么过节,但多年以来,一直觉得这位老兄过去巍峨高大,现在则愈加峨巍大高,是个高大上的人物,让人必须侧目。由此,忽然觉待不忘初心,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保持一种与人为善的善良,最起码不能轻易蔑视别人对自己的尊重。比如绿剑一个高慢的眼神,极有可能是一束闪电,但是耀亮不了别人,反而让人透视到了其内心的黑暗与茫然⋯⋯,所以,学会与人为善,就是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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