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行》之人性与音乐

《釜山行》之人性与音乐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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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的配器课,课上全班同学看了部电影《釜山行》。

看完了想起某些场面还起鸡皮疙瘩,因为惧本不想再去触碰,但却个人想法颇多。

画外音乐的渲染下让人随画面感到紧张、诡异、气氛更为恐怖。

电影讲了一种病毒的感染,从一只被车撞死的动物“起死回生”;到秀安在列车飞速前进时看到车窗外一个丧尸扑向一个人一瞬间的画面;最后到列车即将关门时滚进列车的少女病发,咬向旁边的女列车员。

女列车员被咬之后迅速病变,亦开始咬向车厢里的乘客。开始时人们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以为只是打架,直到丧尸增多,疯狂的见人就咬,人们就此展开了在通往釜山的列车车厢的逃命。

在人们逃命的过程中,人物人性的善恶自私分明。

胖叔,出场时给人的感觉是一个自大的大人对小孩不和善的胖子大叔,还有在他逃跑时因秀爸开始时关了列车门,而对他有意见,像是黑社会老大要跟秀爸打一架的架势,最后她老婆让他不要多事。

在丧尸即将咬向秀安,是他救了她。他不因对她爸爸有怨气而对一个小孩见死不救。没有犹豫,只因心是向善。

在丧尸的追逐过程中他始终是保护着他爱的人,一起逃生。

直到最后他被丧尸咬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护她,拜托秀爸要替他照顾她。让他们逃跑,自己上去攻击拦住后面成群的丧尸,好让他们有多一点点时间逃离那一截车厢。

灾难面前愿意用生命守护爱的人,抵过世间所有的情话,这或许就是爱情的诠释。

他叫她快跑,她犹豫,没有他,她也不想再逃生了。但是她听到他给他们的孩子起了名字,他希望她活着,所以她看了他最后一眼,在绝望中抱着他的希望勇敢的跑。

自私到底的坏大叔,在还有生还的人没上列车就命令列车司机开车;教唆大家堵住门对被丧尸追逐者见死不救;将同伴逃命者推向丧尸群;将女学生当挡箭牌推向丧尸;对为救自己最后只顾自己活命而弃列车长而去。这些行为如过街老鼠让人喊打。

用别人的命换自己命想要活下来,是终不能如愿的。

丧尸让人感到害怕,因为丧尸见人就咬。而作为一个人有思想可以自我控制的人,丧失人性中的善,是跟丧尸一样让人觉得可怕的。

如那个自带人性的恶自私到底的坏大叔;如那群被洗脑的乘客,具有思想却没有了善恶标准的衡量,对求救者不施救。善与恶只是一念之间。

一个自私的人让人可恨可憎,一群自私的人是无可救药的。

最后老奶奶打开与丧尸相隔的那扇列车门,让丧尸瞬间寝食整个车厢。

她说那是一群缺心眼的人渣,所以她不让他们苟且。因为人性的泯灭,让她看不到一丝希冀。

曾那么努力想活下去的流浪汉,在丧尸即将冲破车厢,在小女孩与孕妇—弱势群体的面前,他选择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她们,自己用身体去拦快冲破车厢的丧尸。

人性的善恶,从来与身份外表无关。一个不够体面的人可以有着一个崇高的灵魂,一个相貌堂堂的人也可能有着一个狠毒的心。

那个被女儿说他总是只顾自己,就是因为这样妈妈才离开他们的秀安爸爸,在丧尸追逐逃命中女儿的话一直唤醒着他的人性的善。

在他关上那扇门后紧紧堵着,而胖叔和他怀孕的妻子正被后面的丧尸追着,秀安叫了声叔叔。

那声叔叔,那个眼神,是她期待胖叔可以甩掉丧尸得以安全。所以他爸爸又打开那扇关上的门,让差点被丧尸咬到的胖叔他们进入安全车箱。

爸爸的对女儿的爱,是伟大的。为了女儿他可以冒着生命危险穿过几个车厢的丧尸,去保护她,害怕她受到伤害。

只是如胖叔说的我懂你,而她现在还小不懂作为一个父亲的无奈。

幸存的三个人逃上列车,撇下满城如蚁的丧尸,却不料车上还有正在尸变的坏大叔。

当丧尸咬向孕妇,他迅速上去阻止,因此手被咬到,在搏斗中将丧尸推下列车。

胖叔拜托他照顾她,而他没有食言,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

从自我到舍我,捍卫了男性的英勇与担当。

他知道自己也很快会变丧尸,所以他含泪对女儿说了几句遗言,鼓励她即使往后没有爸爸了,也要勇敢活下去。

女儿撕心裂肺的哭着叫他不要离开她,即使他万般不舍,但他在剩理智之前迅速跑出去关上车门,走到列车尾。

在最后的一份回忆中,是女儿初生时,彼时的幸福,此时的割舍,他飞离了列车。

到达釜山的孕妇和小女孩,命运未卜。

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瞄准将要按下的子弹。

画内音乐小女孩唱起那首给爸爸未唱完的歌,歌声嘹亮了整个隧道。

士兵放下枪,欢呼是幸存者。是她的歌声,是音乐救了她们。

关于因为音乐而幸存下来的让我想到的是二战时的波兰犹太钢琴家:维拉德斯娄•斯普尔曼。

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占领了华沙,维拉德斯娄•斯普尔曼在公寓废墟里逃亡。有一天被纳粹军官发现,军官得知他是钢琴师,听了他演奏的出神入化的一曲后,他不忍心杀他反而帮助了他。

曾有人问:音乐与科学,哪个更伟大?

科学带给我们是肉眼看的见的时代性的变化,而音乐能够带来的确实不如科学有实用。但音乐给心灵的抚慰,是科学无可替代的。

音乐是表达人的感情的一种方式,丧尸没有感情,不会歌唱,所以士兵从小女孩的歌声中辩出是幸存者,而枪下留情;音乐亦是唤醒人性仁慈的一种方式,它使一个对犹太人格杀勿论纳粹军官而对一个犹太钢琴家放下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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