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的《人生》,也是我们思考的人生/孟少杰

读路遥笔下的《人生》,总会忍不住联想自己的人生,只可惜没有早一点阅读《人生》,而浪费了该对人生思考的青春。——孟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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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路遥笔下的《人生》,总会忍不住联想自己的人生,只可惜没有早一点阅读《人生》,而浪费了该对人生思考的青春。——孟少杰          路遥(1949年12月3日-1992年11月17日),原名王卫国,中国当代作家,生于陕北榆林清涧县,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人生》等。路遥1949年12月3日生于陕西陕北山区清涧县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7岁时因为家里困难被过继给延川县农村的伯父。曾在延川县立中学学习,1969年回乡务农。这段时间里他做过许多临时性的工作,并在农村一小学中教过一年书。1973年进入延安大学中文系学习,其间开始文学创作。大学毕业后,任《陕西文艺》(今为《延河》)编辑。1980年发表《惊人动魄的一幕》,获得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1982年发表中篇小说《人生》,后被改编为电影。1991年完成百万字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这部小说以其恢宏的气势和史诗般的品格,全景式地表现了改革时代中国城乡的社会生活和人们思想情感的巨大变迁,还未完成即在中央人民电台广播。路遥因此而荣获茅盾文学奖。1992年11月17日,路遥因肝硬化腹水医治无效在西安逝世,年仅42岁。

         二十几天前,深夜逛淘宝的时候,偶然发现打折后的《人生》只需要九块九,我一直喜欢在淘宝买书,更喜欢买自己第一感觉很好而打折后的作品。尽管毫不犹豫地买了,却没来及去读它,只是不喜欢那种读到一半被迫停下来的感觉罢了。爱书之人,尤其是喜欢读书的人,总希望一次读完一本书,中间都别停下来,之所以不读网络小说,懒于等待,之所以只买书读而不看电子书,因为耐于享受翻书的感觉。

        在路遥的《人生》一书中,开篇是这样的——“人生的道路虽然是漫长的,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有的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的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的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两天,两次,十一个小时,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一字一句读完。这并不是我读一本书最快的记录,却是我读得最认真的作品之一。当时翻开这本书,只是一时兴起。自己写过太多“杂文”,一些廉价的文学作品,其实文学拼的不是字数,也不是创作速度,更不是畅销量和收益,真正的价值在于读者的喜欢,在文坛的影响力,它的经典绝不会被时兴文学掩埋在文学作品的山河之间而让人遗忘。

         开篇简单的话语独有哲理,蕴藏励志之精华,在这些年读过的那些书中,往往偏离现实而只能鼓动内心的励志和哲性语句,让我越来越麻痹。“鸡汤”喝多了只会让身体臃肿,而思想更加愚昧。第一章的开始,给了我一种贾平凹前辈作品的“地气”韵味,直觉告诉我,我可能遇到了苦苦寻找而适合自己的“爱人”(习惯性对于一本由衷喜欢的书,会把它当做自己的心爱之人一般对待。)。因为我最早接触的国内名家之作还是贾平凹前辈的《废都》,而《废都》和《人生》均属相当“接地气”的文学作品,没有那种政治官家、繁华都市、富家小姐、帅的不要不要的公子哥参与其中跌宕起伏渲染故事蜿蜒曲折、悲喜交加、生死悠长的浮华。2013年读《废都》的时候,我从一开始的平静,到最后的心绪跌宕,越是平淡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反而能让我魂牵书中。

          我是第一次读《人生》,而路遥更经典的作品是《平凡的世界》,而我喜欢《人生》要比《平凡的世界》更多一点。当我读完第一章,折回最初重新开始,觉得一开始没有足够认真对待,而《人生》值得我“咬文爵字”,一字一句绝不疏忽任何一个细节和字词,那一刻,我爱上了路遥,也爱上了他笔下的这个故事,更爱上了《人生》这部作品。

         有人问我读的第一本书叫什么?那时我大概十岁左右,读过的一部小说来自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而且还是只有上部没有下部的残本,或许是因为塞万提斯的文笔影响,从那时开始便偏爱外国文学,对国内的任何文学作品并不是很容易被吸引,在我最初看过的几部国内小说中,给我的感觉远远不及外国小说那般耐读,容不下我过多的遐想空间,因为在读的过程中易懂而变得乏味,而外国小说或许是因为编译的过程造成让人无法“秒懂”而可供我联想拓宽,尤其是在读完全书后的那种回味更是持久的。很多书友告诉我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让人难读,我觉得英国女作家勃朗特姐妹之一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才真的让我难懂,看了三遍,才似懂非懂,《百年孤独》相比《呼啸山庄》,与我难易程度更为稍逊一筹。外国文学会让我花更多时间去梳理故事情节和创作手法,它的难读是我偏爱的一种国籍文学类型。也许是因为我生活在中国,随着知识、见闻、视野的丰富和开阔,对人文风情、习俗及行为习惯的感触更深,使得出生在不同时代而生活在同一片土地和一个群体的中国人有了潜移默化的“默契”,无需费心思考的故事不一定会激起内心那浓郁的兴趣,因为读书在出身社会后的阅读不是义务教育必须的划定,而是兴趣,兴趣无法驱使的事情便是强扭,强扭的事情导致不开心,我所力行的阅读建立于义务和兴趣的同一层面,我在需要知识补充能源的同时喜欢阅读。当我读完《人生》,高加林、马栓、刘巧珍、黄亚萍都成为了一个个鲜活而生动的现实中人,路遥所形容的人物角色,在我的脑海已经勾勒出他们真实的面貌,而我更像一个参与这部剧情中对方无法看到的幽灵,目睹了所有的一切,故事中的点点滴滴都身边真真切切的发生过。又或许因为我出生在贫穷的农村家庭,出身于穷乡僻壤的山村,生活和成长与高加林产生了几许贴近。

         面对事业和爱情的特殊情况下,往往只能圆满其一,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很自私,爱情面前的高加林在面对刘巧珍、黄亚萍的时候,选择并非易事,毕竟各有所好,择其一舍弃一都是伤心。我一直都相信,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都在改变人生,你所经历的、得到与失去的都是你的选择造成的。为了事业而选择了黄亚萍,为了单纯的爱情而选择了刘巧珍,生活的环境会左右你的选择面和选择权,身边的一点一滴都在驱使我们并改变我们,虽然爱情和事业本身不矛盾,但是圆满而完美的结局始终少之又少。你所放弃的或许是你最想得到的,你得到的并不一定是永恒的,你想要的并不一定会真的给你,挫折是无处不在的,侥幸只有一两次,在你成就了自己的时候,决不能忘记造就辉煌的过程。

         我们都曾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达成目的而希望借助现成的阶梯步步为营、节节高升,往往在跌倒的时候才会发现只因那几步未能脚踏实地而一败涂地。在当时,时代足以困死一个德才兼备的人,出身和能力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足以成为“公平”的天平。虽然随着时代而发生了改变,但是时期的接近程度依然明显。人际成事,金钱逆命,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恶人也不一定得到严惩,疏漏和埋没始终都存在。

         在《人生》一书里反映了很多现实现象,也讽刺了很多人的行为和想法。刘巧珍和李亚萍的爱情在现实中履例不鲜,李亚萍的心理更是现代诸多女性内心的真实写照,而高加林的失败,也是21世纪很多年轻一代足以感受得到的。

         《人生》易懂并不深奥,却让人自省联想。凡是对当时社会环境有所了解并出身农村的现代人都会颇有感触,它不仅是当时的贴切写照,更是对当今的反射,之所以《人生》成为经典,而不会被数以万计的文学作品掩埋,自有他令人深省并回味的无穷价值。

           在我所购计以数十万价值的书海中,并非每一本都能成为我的深爱,而《人生》将是我又一本作为藏书而珍藏的文学作品之一,这些年,我买过很多书,也读过很多书,不是每一本都能让我读到爱不释手,也不是每一本书都会让我读完联想诸多而久久回味。

           每个人读书都有适合自己的方式,我习惯带着“企图”和“目的”读书,总让我在阅读中颇有收获,凡是散乱的文章或成书的作品,在我的世界里,它都有存在的价值和可读性,读的多了,自然懂得就多了,那些水到渠成的东西是无法以文字形容的。路遥的《人生》,将是我珍(真)爱的文学作品之一,我相信在你读过之后,也会和我一样喜欢他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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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云评价:“路遥对我的影响很大。18岁时,我是蹬三轮的零工,是《人生》改变了我的人生。”贾樟柯评价:“读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这么多年我看过很多作品,都对我的电影创作有很大的影响,但是对我帮助最大反而是这本《人生》,它让我开始对社会有了新的认识,开始思考我的人生。”然而,读过《人生》的读者,对《人生》的评价无一不高,这一刻,我的内心有点遗憾的感触隐隐作痛,那是因为我没有更早地认识《人生》而读到那个故事,没有在更早的时候,在一个更适合去思考人生的年纪思考自己的人生,而错失了许多精彩。

         其实,在《人生》这本书里,我偏爱刘巧珍,因为她的爱情和爱情的不幸打动了我,尽管她很爱高加林,最后却嫁给了马栓,因为我认为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最后很可能会随便找一个人便结婚了,就像我一直怀疑自己的生命那样,总感觉自己有天会自杀。


          前几天读了《你的坚持终将美好》,我只想说:鸡汤有毒,让人思绪凌乱,容易自我矛盾。我发现对国内文学偏爱名家之作是对的,而且这样的选择就像完成过滤的工序,出去杂陈,被留下的都是精华。读书的选择是千姿百态的,文学创作呈现了“花样百出”的状态,然,好作品只有读了才知道它真的好到难以形容,从中足以吸收知识的精华,对人生和思想的改变是毫不怀疑的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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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部阅读作品:来自日本小说家太宰治创作的中篇小说——《人间失格》。

Ps:2017年7月1日读完路遥前辈的《人生》一书,感触颇多,却无法一一叙述,当你读完这本书,你也会和我一样深有感触!

2017年7月1日,写于重庆沙坪坝新桥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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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介绍:

       孟少杰,原名孟令平,职业作家,商业写手,豆瓣阅读签约作家,今日头条签约作家,新浪微博签约自媒体,1989年9月16日出生于重庆市巫溪县,初中学历,毕业于巫溪县天宝初级中学,出版作品《半季人生》、《拾荒者·天劫》,其他作品散见于豆瓣阅读,,今日头条,博客中国,新浪博客……创作有《半季人生》青春励志长篇小说,《拾荒者》系列冒险类长篇小说,《世界那么大,你愿留在谁的身边》、《青春不止一种颜色》等青春故事集,《巅峰执权》长篇官场网络小说,《鬼谷》长篇悬疑网络小说,《戎马之歌》个人传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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