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

我没逻辑不是一两天了。不过这篇堆砌文现在看仍是吾之心声,局部有微调。这门西方文学史课的马老师也认可了,还问我《十诫》在哪里买的。我就告诉她了哈哈。有种和老师做基友的感觉XD

从进入大学开始,视野便豁然开朗,在图书馆折腾久了,发现想看的书永远看不光,脑子也接收到数不清的信息,乱麻一般,世界与其说是清晰不如说是混沌地展现在我眼前。好在我接受度宽泛,也认识多读一些书总是会有帮助,不至于陷入想不通的境地。但有时还是会在心里碎碎念:为什么世界上存在那么多的思想、观点,并且很多都互相矛盾着?基于此我便倾向于做个像毛姆那样的“不可知论者”,怀疑一切,可矛盾的是,对于很多事情,我又相信冥冥中有一股力量,不可知,不可得。

提起西方文化,最先想到的还是“二元”对理论——灵与肉、原罪与救赎、唯物与唯心这类西方哲学、文学、电影等不断探讨的概念。从宏观的角度看,古希腊、雅典时期崇尚以人为本,社会风气开放,城邦政治在几天呢看来民主得不可思议;在凯撒的通知下,罗马帝国达到了顶峰,但胜利和暴富是的人们的生活趋于异样,由公园1世纪末叶的皇帝图密善引发带头纵欲,全国上下堕入糜烂罪恶的深渊,离土崩瓦解不远矣。当历史的车轮驶进中世纪,纵欲骤然演变为禁欲,现实深重的苦难让广大民众只好寄希望于来世,他们所信仰的基督教便越做越大,强大到了喧宾夺主,在肉体和精神上控制所有对上帝虔诚的信徒。知道文艺复兴“三杰”用艺术作品开启了人间的光明,宣告人文主义的复活。首当其冲的是身体解放,人们卸去禁锢身心“千年”的枷锁激烈地追求人生、追求自由,不料又入房子的歧途,《十日谈》里对性爱洪水猛兽般的描写便是最准确的写照。直至19世纪浪漫主义时期,人们才完成了更高层次的精神解放,摆正了身体享乐的位置,灵与肉的矛盾顺势成为了西方价值探索的核心。就思想方面,法国启蒙主义带出的理性主义与以培根为代表的经验主义争论不下,直接导致唯物论与唯心论不绝如缕的拉锯。西方文化发展的诡计就像陡峭的曲线,或者说是老式钟摆的回摆,总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找不到平衡点,这也是我所理解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在这样的大趋势下,数对思想矛盾一一涌现。

前几日拜读哲学家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他从电影大师基耶斯洛夫斯基拍摄的一系列关注人类道德困境的经典作品《十诫》出发,阐发出此类电影叙事乃是高于生活的伦理叙事。尽管我也认真看电影,却有点糊涂了,生活与电影究竟谁是谁的参照系?谁又会把有思想深度的电影看做现实对地啊呢?再举些矛盾的例子,可能有些片面:有乌托邦文学就有反乌托邦文学,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与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对主权归属问题也大相径庭。在犹太、基督教早期的三部福音书中,耶稣对于亵渎天父的法赛利人诅咒训斥,全然不是《新约》中仁爱的形象。再说上帝,阿奎那论证上帝存在的“完美的事物,必定源于某些至善至美的事物”与人本主义哲学讲的“上帝是人自身的异化”实在各有道理,无从判断。

法国电影《心火》中有这样的一个场景:主演苏菲玛索因为机缘做了无法相认的女儿的家庭教师,面对不听话的女儿,她深情地说道:“纵然身体被外界舒服,思想仍可以通过知识自由驰骋!”这句话让我受益至今,但面对浩瀚的思想还有,难免迷失于纷繁的思绪中。有时宁愿单纯地去信仰什么。一个真正的基督徒会按时虔诚地向上帝祷告,守着一个信念,于现世的苦难幻想来世的光华。当然无论多迷茫,每天依旧有无数个矛盾的小观点产生,我依旧会继续看书、看电影,因为这是我所喜爱的,说不定哪天“量变产生质变”,就会找到属于自己关乎人生、关乎信念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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