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总汇

第四章 误入歧途 (建议未成年人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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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严格的说,二哥还不能算社团里的人。他是在美国念的大学,一口流利的英语如果不看到人,根本不会有人怀疑说话的是美国人。只是因为他父亲在四联帮的地位很高,所以他摆脱不了这种背景。但他的思想很前卫,懂得有多,和他在一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修延安路高架拆迁的时候,他的酒吧因为正好处在拆迁区域,后来就不做了。

    那时候广告创意是个新兴行业,也是他的强项,除了这个,他还兼做一些装潢设计方面的事情。当时在杭州接了一家酒吧的设计工作。经常去杭州,有时会带着我和少华一起去。他虽然不发工资给我们,可每次只要跟他外出,都会给我们几百块零用钱。但这些钱大部分都让少华拿去买大烟了。他一有了大烟就很少出门,为此耽误了很多事情。

  二哥是个聪明人,找少华谈过,少华也承认了在吸大烟的事,并表示愿意戒。于是二哥专门在杭州给我们租了一套房子,用来给少华戒毒。可因为在杭州买不到毒品,我又根本看不住他,每次二哥前脚走,少华就跟着溜回去了。所以工程结束的时候,少华还是没戒掉大烟。

    当时 那个酒吧老板拖着几万块尾款,一直不肯付。二哥也知道那个老板想赖账,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要回这笔钱,只是让我在杭州再等两天,如果实在要不到就算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杭州,又没有要账的经验,跑了几次酒吧都没有见到那个老板,本打算再去最后一次,如果见不到就走了。

    可巧的是,这最后一次让我碰上了。在办公室那个老板一看见我,就知道是为了钱来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这段时间资金周转不灵,让我过段时间再来。我知道这是那些赖账的人,用得最多,也是最有效的赖账借口。正无言以对的时候,他有一个属下进来找他拿笔钱。打开保险箱的时候,我看见里面起码放着十几万现金。而那个老板还故意让我看到,好像是成心让我明白他有钱也不会给。

    那时候我脾气很倔,最受不了别人缺了道理还理直气壮。所以我下定决心偏要要回这笔钱。可在人家的地盘上,来文的来武的都不是别人的对手。后来心想,既然他不按套路来,我为什么不行,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也无赖。于是我先回了趟下江,找到当时跟着我混的长毛和鸭子,让他们带上自己女朋友一起又回到了杭州的那家酒吧。

    当晚那里试营业,我们像客人一样在里面玩,一直到打烊了还赖着不走,服务员得知我们在等他们老板还钱,回去和老板汇报了一下,竟然就不管我们了。那天晚上很冷,酒吧关门的时候也关掉了所有的空调,老板知道那种天,关了空调一定受不了。故意想让我们挨冻吃点苦头,好知难而退。

    那天晚上也确实让我们够受的,几个人把沙发拼起来,挤在一起相互取暖,才好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服务员来上班的时候,无意中让我听到了晚上酒吧要开派对的消息。酒吧开张初期为了炒人气,经常会搞一些这样的活动,来的人大部分都是亲朋好友,和一些常泡酒吧的人。

    这让我感觉到是个机会,我让长毛到附近的轻纺市场去买了几床被子,一来避免晚上再挨冻,二来是想给今晚的派对增添些“特色”。果然,老板听说我们要在他这安营扎寨了,赶紧接待了我,当场拿了两万块现金给我,还说他在下江名店街有家服装专卖店,剩下的钱让我们去那拿衣服抵账。

    二哥得知我结清余款的消息很意外,当时还害怕我是不是用暴力手段,会留下后遗症。知道讨款过程之后,高兴地当场奖励了五千块给我,还让我带着几个小兄弟去那家专卖店挑了价值一万多块的衣服,让我在兄弟面前也有了交代。

      这件事之后,二哥对我更加另眼相看,每次出去玩都会叫上我,我也觉得自己混出了点小名堂,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又开始冷落一直帮我照看生意的吴静,经常不回去也就算了,还再一次伤了她的心。

    那天夜里我和少华应二哥的约去一家酒吧玩,回来的时候,少华说他捡了一部手机​,记得那款手机是摩托罗拉cd928的,当时刚刚上市,大概五六千块钱一部。虽然外形有点大,但那部艳紫色的手机,外形看上去非常酷炫。拿出来摆弄的时候正好让吴静看到,她非常喜欢,就和少华商量卖给她。

    通常吸大烟的人总是缺钱,所以少华同意了,开价要两千。吴静考都没考虑就把钱给了少华,她拿到手机后如获至宝一样的把玩着。而少华每次有了钱之后,就会变得对大烟非常贪,他拿出身上剩下的大烟,准备过完了瘾再去拿货。可吴静见了很不高兴,本来就因为少华吸大烟,她不想我和他走得很近,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吸大烟。

    但少华已经被大烟侵蚀的,有些失去了人情味,对吴静的反对他视而不见,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吸着大烟。我被挤在中间很为难,看到少华剩下没几口了,就劝吴静让他去吧。那知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吴静,那天非常执着。最后竟然和我吵了起来,在朋友面前我觉得很没面子,冲动迅速升温,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抓起吴静刚刚从少华那买来的手机,用力摔在地上。

    吴静看着被我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心痛的一块块捡起来之后继续和我吵,而我当时像发了疯一样,从她手上抢过残破的手机,继续砸向地面,捡起来再砸,一次两次...每次手机砸到地面的那一刻,都伴随着吴静的惨叫声。

  就像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宠物,被别人残害却又无可奈何一样。到最后吴静被我的疯狂,逼得失去了理智,一件件撕掉自己的衣服,衣不遮体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泣。现在一想到当时的那一幕,我就会无地自容到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种内疚会折磨我一生,因为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当时那种绝望无助神情。​​

    吴静再一次离开后,我又经常外出。那家店基本处在关门状态。我挂出了转让的招牌,同时也找二哥,让他帮我尽快找个事情做。有一天二哥给我电话让我们去顺子的酒吧。到那的时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好像是在搞活动,大部分都是些留学生。

  没找到二哥,我和少华就在吧台上和那些留学生坐在一起。有几个喝多酒的留学生,显得很不友好,其中有一个用有点走音的中国话说:“这里,我们先坐”。面对他的不友好,我们并不理会,少华拉着我,有点针对的坐了下来。

  那个留学生见我们也不客气,上来推了我一把,做了个走开的手势。我正要发作的时候双阳出现了。他指了指包厢的位置,说森哥已经在那边定好了位,让我们先过去,他买两瓶酒随后就到。当时包厢里除了森哥还有火炮和凯利,见我们进来,森哥很客气的招呼我们坐下。他说二哥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可就在我们按照规矩,敬森哥酒的时候,吧台那边热闹了起来。视线穿过拥挤的人群,依稀可以看到,双阳和几个留学生在推推搡搡的。火炮和凯利反应很快,他们快速挤到吧台,一句话都没说,就和几个留学生干了起来。我和少华挤到边上的时候,酒吧里已经向炸了锅一样热闹,大部分人都在往外面跑。

    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留学生,见我操起啤酒瓶准备袭击他同学,从后面死死地把我抱住,嘴里连连喊着在:“停..停...”。其实当时留学生的人数占多数,而且他们人高马大的,如果放开打的话,我们是吃定亏了的,但他们参与的大部分,都像抱着我的那个黑人一样,只是在拉架。

  我当时被他牢牢控制在手里,一点挣脱的余地都没有。看见两个留学生对少华形成了前后夹击,情急之下暂缓了情绪对留学说“okok...”。骗他松开手之后,我用肘部狠狠地朝他脸上捅了一下,趁他吃痛捂着脸的时候,我把手里的酒瓶,朝和少华拉开架势的那个的那个留学生,扔了过去,但没有击中,啤酒瓶飞过吧台砸在了dj台边上,惊动了正在里面放音乐的杰克,杰克停下音乐,也冲出来加入了战团.....。

    因为这是顺子的酒吧,所以在自己人的酒吧打架,我们也没有下狠手。混乱不堪的场面很快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控制住。二哥来的时候派对已经提前结束了。大部分人都走了,可双阳和凯利还在脏乱的地上,翻找着什么东西。还看见火炮用台语和杰克激烈争吵着。

  后来听说刚才混乱中,森哥也加入了打斗,在混战中,森哥丢了一块女用劳力士。那是几天后森嫂过生日,森哥帮她买的生日礼物。到最后这块表还是没找到,从离开时火炮和杰克争吵的激烈程度可以看出,这件事情肯定没玩。

      ​听说森嫂是台湾某地,出了名的美女,我和少华都期待着一睹风采,生日派对的那天,二哥打电话让我们一起去。去的那家酒吧是当时最火的酒吧之一,老板是个外形俊美,头脑非常聪明的台湾人,他是台湾另一个赫赫有名的帮派天理盟的人。他的这个酒吧,以别出心裁的另类派对而著称。可到了那才发现,庆生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大嫂已经走了。

    在台湾,由于允许帮派组织的存在,混社会的人,日久形成了一些规矩,避免家人卷入自己的事业,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少华这样的小角色,还不够资格见到大哥的家眷。所以在我们来之前,森哥和嫂子已经走了。而让我们来是另有安排。

    虽然今天过生日,森哥已经新买了一块表给嫂子,但那天丢掉的那块表,事情还没完。对混的人来说,这不是一块表的事情,而是面子的问题。如果找不到人出来承担责任,以后就会被别人当做没有原则了。所以冤有头债有主,那天的事情在顺子的酒吧发生,他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而和我们起冲突的那帮留学生,是杰克的朋友,虽然他当时也帮着动了手,但还是要承担主要责任。

    顺子今天人没来,但是礼到了,而且也答应给个说法。而杰克不但没来,还拒绝承担一切责任。他们虽然是一个帮的,但不属于一个堂。有利益冲突时,翻脸是经常的。森哥比杰克身份高,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还很难再混下去。所以二哥让我们过来,就是去请杰克过来。

    我当时问二哥,如果杰克不来怎么办,二哥肯定的回答:“不来就打断他一条腿”。之前我就觉得二哥好像和杰克有什么过节,不管他说的是不是认真的,我都决定了认真执行了。在路上少华问我:“如果他不来,我们真的要打断他一条腿吗”。我虽然没有吭声,但已经决定做个诚信的人,说到就要做到。那时候我把忠诚和诚信当做一回事,现在才明白诚信不是对一些人忠诚,而是对所有人诚实。​

      出租车停在同华酒吧的门口,少华一个人进去把杰克叫了出来。他的样子看上去很嚣张。怕他使诈,我远远的跟在后面,少华把他引到一个偏僻的弄堂口,我才靠近。​为了配合少华说服他走一趟,我从滑板裤的口袋里,摸出蝴蝶刀,以威胁的形式向他舞动着。没想到这个举动,反而刺激的杰克更加嚣张,他似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面对我舞动的小刀,不屑一顾地说:“不用装得很冷血,有种你就拿刀扎我”。

    我当时被他说的有点尴尬,知道他这种态度,肯定是不会跟我们走了。本来还有点顾虑,被他的话一刺激,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毫无顾忌的把手上的刀刃,全都扎进了他的大腿里。现在想起来这有点后怕,如果那一刀刺破了他的大动脉,我可就闯了大祸了。后来听说他去医院治疗的时候,医生都不敢试探伤口的深度,因为离大动脉非常近。

  当时这一刀,让杰克彻底安静了下来,本来梳理的很有型的长发,零乱的散落在脸上,看上去很狼狈。但他没有惨叫,面无表情的坐着。我把刀抽出来的时候,他轻轻呻吟了一声。出血量很大,少华叫车的这会功夫,流出的血,已经浸湿了他坐着的那片人行道。

      这是我头一次行凶,奇怪的是没有一点负罪感,还觉得自己像个英雄,光荣的完成了一次任务一样。​如果一个人,在行凶或者犯罪之后没有被惩罚,胆子会更大,之后每次的这样行为,都会成为对胆量的突破。习惯了之后就会带有快感,而且很难改变。如果说导致这种错误,是因为受到当时很红的一部电影《古惑仔》的影响,似乎也有些勉强。因为在它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通过犯罪,来感受英雄情节了。

  自古以来我们的文化里,就有很多美化犯罪的故事,众所周知的就是,千百年前那一百多条好汉。如果换到现在,就算社会混官当道,民不聊生,这也不能当做可以犯罪的理由。因为那时候,更多的人同样也在经历,但并没有上梁山。有人说他们劫富济贫, 其实那只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犯罪,而伪装出来的假象,因为就算济贫,也只是他们劫富当中的一小部分,靠犯罪为生的人,更多的是劫富欺贫。

  我不知道作者,是不是以反当时社会的心态,把这些人的每一次犯罪,都解释得很有理由。如果是,那么现在的社会这么安定,再反,似乎就没有道理了。就算不把这些人归纳成坏人,也不应该再让他们以好汉自居了。现在的专业罪犯之所以改不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错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好汉形象,成为了他们的榜样,所以把犯罪当做是英雄所为。

    盗亦有道,杰克被刺的事没有报警。森哥确定没事之后,打了电话请我们喝酒,还是让我选的地方。当时有家酒吧刚刚开张,小飞在里面任大堂经理,平时我会带些人去那捧场。这件酒吧就是后来衡山路最火的 《真情》,到现在那里的生意都非常好,是我见过做的最成功的酒吧。开张初期,就是小飞带着他手下一帮肌肉男炒热的。

    那天夜里酒吧人特别多,有很多人进不去,只好在门口,跟着里面传出的音乐摇摆。小飞那天正好休息,但由我于经常去,里面的总经理也和我很熟。看到我带人过来,无奈,他只好腾了一间已经预订出去的房间给我们。

    ​可还没坐稳,森哥就接了个电话,虽然他说的台语我听不懂,但看得出是在吵架。之后凯利告诉我,杰克被刺以后虽然没有报警,但他找了个早两年前,来大陆发展的台湾大哥级人物,出来帮他撑腰。对方不但在台湾名气很响,因为来大陆早,在大陆人脉也很广。

    我们刚进酒吧的时候,就被对方在这里玩得人认出来了。那位大哥收到风声,打了电话给森哥。因为他们是同一辈的,难免因为不买账发生口角,所以这才大吵了起来。对方很狂,让森哥在这里等他,说自己马上就过来见他,还扬言让森哥有多少人备多少人,好像今天吃定我们了一样。

  知道情况之后我不敢怠慢。虽然一旦有事,这里的保安会站在我们这边。可对方毕竟是个有实力的大哥,也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来,想准备怎么搞。万一让森哥吃了亏,那可能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必须做足了准备来应付。

    我和少华开始打电话召集人手。当时可能也该我们走运,​少华第一个电话打出去,就差不多都搞定了。小伟他们正好在另一个酒吧开生日派对,人多的有些夸张,而且立马就赶了过来。这就等于,我们有了一支现成的迎战队伍。二十分钟后,我在酒吧外面接他们,那时候私家车还不多,光出租车钱,就付了四五百块。

  近百人的队伍,跟着我进了本来就很挤得酒吧,是冲着打架来的,所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杀气。整个酒吧,顿时被火药味弥漫的透不过起来。很多客人见苗头不对,吓得提前走了。这可急坏了酒吧的总经理。闻讯赶来的总经理,还以为我是冲着他来的,把我拉到边上没头没脑的说了很多好话,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知道他误会了之后,我和他解释清楚了不是针对他,并保证看在小飞的面子上,不会在他这里闹事。其实当时是为了稳住他,如果真的搞起来,我基本上不会为了给他的承诺,而让森哥下不了台的。森哥也不小气,一千块钱的酒,一开就是二十瓶。没有地方坐小伟他们就端着杯子,抱着酒瓶,边喝边舞

      而对方说的马上到,最后等了两小时都没来,森哥再打电话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大概是对方在这里玩得人,已经把这边发生的事传了回去,短时间内,对方也找不到这么多人过来对抗,所以不敢来了。按照道上的规矩这就算认输了。此后森哥在大陆的台湾人圈子里,名声大噪,我当然也就跟在后面沾光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点后怕,如果当时对方来了,产生了严重后果,不但牵连很多人遭殃,我的人生可能也不一样了。而当时的我,真是好运当头,用人的时候,就像事先备好了一样,随叫随到。争锋相对的时候,对方又没来,又避免了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

  不久之后,我就从森哥那,得到了发展的机会。他拿到了一个酒吧的经营权,装修完备,手续齐全,随时进场就可以开业。只要我拿两万块钱出来入股,就可以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摆明了是森哥挑我赚钱,我当然一口答应了。

    可当时我一点积蓄也没有,吴静走后,店里基本就是停业状态,虽然早就想把店盘了,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就在我为这两万块钱发愁的时候​,运气又主动上门了。

  那天在酒吧玩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扭头一看,是多年不见的老战友吴军。闲聊中得知,他也把国家安排的工作辞了,现在正在找发展方向,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我把经营酒吧的事和他说了之后,第二天他就带着钱来找我了。

      森哥带着我们一起去参观的酒吧,在延安路高架的下面,地处闹市中心。酒吧内的经营面积有近千个平方,装潢的也很有风格,吧台象座岛一样,在酒吧的正中间,正面是舞池和dj台,临近舞池的两边各有一个s形的包厢,是可以容纳四桌客人的主客位​。四周围是一圈雅座和散座。

  森哥说双阳和凯利,和我们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起经营这个酒吧,安排好这一切他就回了台湾。当时台湾正好大选,每到大选的时候,都是社团组织最吃阳光的时候,因为参选人为了拉拢选票,会相对善待社团成员。所以一些有案在身的社团成员,都会挑这个时候回台湾,办理一些需要亲历而为的事情。但还听说一旦选举结束,马上就会对社团严打,好像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后来听说森哥这次回去之后,就进了绿岛监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

    我虽然不懂政治,但我一直都认为共产主义,是人类文明超前思想。 虽然现在似乎看上去,共产主义国家,没有资本主义国家的人生活条件好。其实这不是理念不对,而是实现理念的方式还不够完善。因为解放初期刚刚夺取政权,大多数有权的人善于打仗,但并不懂怎样建设国家。还有些人自持有功,只考虑到大树底下好乘凉,并不关心怎样让大树枝繁叶茂。缺少经验和敬业,所以让本来正确的方针有些混乱。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并不是让富的人越来越富。​​因为共产主义思想,是所有人共同越来越好,不是趁人之危,更不是弱肉强食。国家应该适情垄断一部分寄生产业,和增加高收入人群的税收。这样不但有利于寄生产业向实体转型,还会让物价调配更合理。而且增长国家财政,有更多的可支配资源提高国民福利,和投入发展建设。可能有人会说,这相当于“大锅饭”,建国初期已经被实行过,已经证明了行不通。其实那时候的理念是对的,只不过方式不对。

    ​北欧的一些国家,就是共产主义国家,那里的人甚至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相信以现在国家建设人才的条件,加上谦虚借鉴相对成功的共产主义国家,完全可以不学着资本主义而共产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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