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浅浅的留白,余生等待他来

“清心寡欲的我,眉清目秀的你,山清水秀的天下;张牙舞爪的我,星光熠熠的你,隐隐于世外的情书。”多年后,想起这段轻轻浅浅的留白,心里的电流是青春的脉络蔓延余生平淡的血液。

我想象着自己是一个渔夫,在漫漫寒冷的冬季划着小舟,戴着蓑笠,披着稻草,在深深的山谷里唱着自己的歌,给鱼儿听,给河流听,给山川听,给他听。那些轻轻浅浅的感情藏在歌儿中,待有个人能抽丝剥茧,了我心愿。在岸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草庐,有炊烟,有木柴,有书画,有人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待或者相爱。我清心寡欲,我的世界中只浓缩成你。

我想象着自己是一位流浪者。天地为家,即使风雨飘摇,竹杖芒鞋轻胜马。珍惜短暂干净的春,过好热烈奔放的夏,写好诗意悠扬的秋,裹好被子,过着冷暖自知的冬。流浪在外,心中的载体像安之若素的广阔海洋,他是不是藏在海里的海星。

春天的时侯,你会不会养一株桃树,来年花开妩媚,花瓣飘落至清香的泥土,你拿着以前的故事埋在土里,封存回忆;夏天的时候,总是积攒些漂泊疯狂的大雨,给自己一个淋湿的勇气,只为当做对年少轻狂这个成语的洗礼;秋天的时候,风吹麦浪,此时之景,应该胜过娇艳的玫瑰;冬天的时候,列车的车窗上会有白白的哈气,那个时候的你会不会写下一个名字。我会啊,一笔一划的描绘着那个人的风骨。

我走走停停,或休息,或寻找;我欢欢喜喜,或迷茫,或清醒。只见远方有一条激荡的青青河流,两旁住着偌大的石头,石头缝间夹杂着野草。我问人,那是否是海?那人说没有见过海。我问人,那是否有花儿?那人说没有种子愿意生长。我在那住了下来,从我的故乡带来了花的种子,来年开放,花开满河。从远处划来一条小船,那个人戴着斗笠,他的衣衫破旧,而歌声却温柔。

做一个云淡不惊,风吹时轻的女子。爱,装在心中。那些漂泊在你面前的摆渡人,不必急于喊:“嘿——船家,船家”。否则坠入苦海,无人可帮你渡。

这世间不是每一朵云都淡淡然,有时还带着浑浊的蒸汽; 这世间不是每一阵风都轻飘飘,有时还带着的负重的戾气; 但我还是愿意信奉云淡风轻,因为是智者甩了甩衣袖,在我左右,负手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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