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人 外乡人 外国人

本地人 外乡人 外国人_第1张图片
合肥大蜀山

金黄的太阳光,深蓝的天,绿色和枯黄交替的树木,这是我的冬天。

那北方白的阳光白的天,以及满眼的黑的枯树,这是我所不喜悦的冬天。

而我向往的冬天从来都是南方炽热的阳光,淡蓝的天以及满眼绿色的树木的冬天。

如果我是一只候鸟,在冬季这个季节里就飞去南方栖息,但我不是。我只是快废铁,放那就死赖在哪,若没了位置放或者是生了锈,就稍微挪挪窝而已。


作为一个地道的合肥地头蛇,我在本家本族本乡人里本得不到什么生命尊严,却又命里注定式的死赖在合肥。

给予我一个个生命出口的反倒是在我地谋生的外乡人。首先是我读书时给予我赞扬和帮助的上海老师们,我辞职后给予我工作机会的东北人,在我苦闷时给与我陪伴的浙江人。

而后,随着周边外乡人陆续的涌入合肥这个移民城市,这里由一个不足十万人的小城迅速膨胀为现在几乎近千万的二线城市。

我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埋入合肥的高楼大厦中,不再面对那些我所不愿面对的乡愿式的生活圈。那些从我门前时常经过的亲戚和合肥本地的故交们,反而显得比外乡人来的更遥远和陌生。


蔡康永关于大城市的理论深得我心,他娓娓说道:

“我最在意的其实其实是人的距离,在人越靠近的地方,你的不成功越令你难受,大城市容易被容忍。当我的人生没有成功的时候,我可以舔我自己的伤口,可是在小城市里面三姑六婆远亲近戚每个人照例都来问候你怎么了,但大城市闪躲三姑六婆的的几率就高很多。人的距离是非常恐怖的,如果人的失败比例居高的话,大城市是一个更好活下去的地方,在大城市里面比较躲得掉别人的问候跟注目。”

他同时说道:

“我认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压力来自于别人,大城市给了我们一种庇护,让我们免于被别人那么严密的监视和注意,大城市有这个仁慈的地方。有一天,我们都会面对我们人生失败的部分,我们会被大城市仁慈的对待而不是小城市严厉的监视。”


随着全球化的到来,现在能认识交往的人会并不仅限于国内人,上海人东北人浙江人都能说着或纯正或蹩脚的普通话,在和本来就没有太浓合肥口音的合肥人交流。

外国人同样也会操着一口外国口音的普通话来与你交流,终于我们可以不用通过会说外语而和外国人交流了。例如,我认识了一对韩国夫妻,他们就能够用普通语熟练的无障碍地和我交流。也会有白人的小伙子热情的用普通话和我打招呼:“你好!美女!”


那能够离开父母的大都是父母的宠儿家里的宝,这样的人往往有勇气走出舒适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而那些家里多余的被冷落的却会死守父母,因为他的一生都在寻找这应有安全感的舒适圈。

有时候你以为你叛逆其实就会小打小闹,那些稳当的周全的早都漂了洋过了海。那些剑走天涯的人大都有着根植于大地的底蕴,内心的壮大使他们可以四海为家却不乏安全感。


我的狗狗阿狍是一只祖宗八代都是合肥的土生土长的中华田园女犬,因为严重缺乏安全感,害怕被抛弃,所以更喜欢赖在家里。尽管她时常作出一副张牙舞爪桀骜不驯的样子,但内心的虚弱使它的格局是如此的逼仄。

而这之前我曾经养过一条名曰小旺的北京女犬,在我上午教训她之后的下午冒着雪从六楼逃走了。

就如自以为叛逆的我,却一直只能赖在合肥一样。什么狗会和什么主人长期在一起,怕也是命里注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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