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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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的枷锁(第三十七回)

尽管当事人从两名主官口中得知女方已将事情经过全部交代,但他仍旧将信将疑,抱着一丝侥幸企图和组织继续周旋,始终不肯承认违纪事实,觉得这是私人情感问题上级无权干涉。

百般劝诫无果后,乔治和指导员只好将进展情况向处长如实汇报,似乎这些都在领导预料之中,他拿起电话便让总机转了纠察队的号码,通知他们做好行政看管一周的准备,这意味着在暗无天日的收容所彻底失去自由,只得面壁思过。同时规定直属队全体官兵未经允许,谁也不能前去看望,并由纠察队派遣24小时不间断的观察哨,防止其做出过激行为。

常言道“军令如山倒”,当战士获悉自己将被关进只有单人床、水斗和马桶的格子间时,显然有些不能接受,他终于明白中队干部的好生相劝并非危言耸听。然而,身为军人的他深知如今后悔为时已晚,只有选择默默接受眼前残酷的现实,唯一的反抗就是对押送的哨兵发泄心中的怨气“别碰我,自己会走!”。乔治注视着曾今的好同志即将沦为悲惨的“阶下囚”,但他的目光中丝毫不见对于命运的妥协,为何女友不顾及两人的情分将他出卖?为何中队不考虑平时的表现替他求情?为何领导不权衡个人的颜面为他开恩?

临行前,指导员凑过去在其耳边嘱咐了几句,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踏上荆棘丛生的忏悔之旅。乔治想象着炎炎夏日没有空调又不能洗澡的生活,不禁为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捏把汗,但上级有要求不得与他随意接触,就只能通过兄弟单位的主官旁敲侧击打听一下。据说,副处长已找他谈过,重申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利弊,若是对抗到底必将面临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乔治一边期待领导的怀柔政策能够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一边以隔靴搔痒的方式询问一日三餐是否顺利进食,正当他以为一切朝着可控方向发展时,纠察队却传来了战士撞墙自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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