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NO1 最初印象
NO1
“这个是什么东西?”周岩问,他左手抓住我私处。我的,早如狼似虎对着他。
“你不知道?”我虚伪,并兴奋着。
“不知道!”
“那你摸摸。”
“已经在摸了呀!”周岩更用力。
“那你舔舔看。”
“可以这样吗?”
这是我跟周岩认识的第三个月。这样的事,我们不是第一次,但第一次在他家里发生。
我叫刘毅,很通俗的名字。30岁之前,认识我的人叫我小刘。当我步入而立之年,捞得一个芝麻官,他们转口叫我刘所。我毕业于暨南大学,行政管理专业,东莞本土人士。
认识周岩,那年我32岁,他37岁,我们都是70后的人。那时我们都已婚,各自有小孩。我的是boy,他的是grl。很巧,我们的孩子是同一年出生。
第一次见周岩,他并未引起我注意。这个皮肤白皙,但矮矮胖胖,一副色迷迷表情的中年!一看他,觉得他是烂醉在饭桌上的生意人。
周岩工厂拖欠工人三个月工资,工人不满闹罢工,整天有人到我们单位投诉。我们发过警告涵,要求尽快处理问题。一个星期过去,问题还是没解决,我不得不亲自走一趟。那时是2007年,我刚调到本镇工业最兴旺发达的东区,负责这区域劳动事务。这也是我第一次走进周岩的厂,那时他厂规模不大,七八十人的用工。
我们穿了制服过去,周岩很识趣,请我们进招待室招待。我们前来的目的,他自然明了。周岩的厂是生产手机外壳等配件,主要供应到深圳去。合作的都是山寨手机厂,这意味着风险高很多,因为山寨厂实力有限,说倒闭就倒闭。周岩工厂发不出工资,皆因一宗大买卖,对方迟迟未付款。
第一次见周岩,他满脑烦恼,工人罢工,生产线断了,天天有人闹事,行政部门像只母老虎整天唬人。
这样的故事我们听多了,不能尽信。然而有责在身,不能视而不见,不过我们拿工厂没办法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留意老板会不会夹带私逃。
交流只为工作,我们谈不上交情。对方没留我们吃饭,我们看到周岩实在困难,又无能为力,只好拍拍屁股走人。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让下属到周岩的厂走一趟,留意工厂最新情况。大概到了第五天,周岩的命运逆转。他终于追回那笔货款,他有钱给给工人发工资,而且一分不欠地发。工人罢工闹事瞬即停息。我们行政部门,自然跟着销声匿迹。
周岩工厂的待遇也不差,此事之后为了留住工人,他又调高基本工资。工人因此都留下来继续工作。事情终喜剧收场,雨过天晴。
不料,之前的事不过是个开头。周岩倒霉透了,也没过几天,他厂又出事。有个工人心肌血管堵塞,夜间死在宿舍里。死者是本地人,家属认为是工伤,向周老板索要赔偿。周岩据理力争,认为死亡跟他工厂无关,只愿意赔抚恤费。东莞本地人排外思想浓重,死者的家属就到处找关系,“托人办事”,非要按工伤死亡来赔偿。结果,周岩被欺负到头上来。某些单位的人,对周岩进行威胁。
事情闹大了,司法介入。周岩向我们劳动管理所求助,要求事情按程序走。为此,周岩频频请我们吃饭。那阵子,可以用阿谀奉承来形容他。不过事情办不办,我挺犹豫,因为不论哪个结果,我始终会得罪某些人。
有天夜里,周岩独自来到我家,悄悄给我送一万块现金。这属于外交手段,对很多事情来说,它很有力度。那晚,他给我说了他创业的辛酸史,真是坎坷曲折。冲着这些感动,钱我没拿,但我拍心口,答应帮他办事。
三天之后结果出来,鉴定为工人自然死亡,非工伤。风波平息了,周岩只赔偿死者家属两万元抚恤金。为解决此事,我不但没赚一分钱,还倒贴一笔“人情费”。
通过这件事,我跟周岩关系自然好了起来。
我的小舅一直在做点小生意,那年他回东莞也搞起山寨手机。有一天,小舅问我有没认识的配件生产商,我便联系周岩。周岩为了报答我,给我小舅以最优惠的价钱生产了一批手机配件。人情就是这样生产出来,一来一往,我们便成了朋友。
有一天,我们办完公事,一间大厂的老板请我们吃饭,然后唱K、桑拿。这是人际关系所需,在江湖,有时也是身不由己,上下半身都要豁出去。
那晚喝了很多酒,最后的节目,老板请我们去桑拿。我感到头晕脑胀,进了房间后,我又穿上衣服出来要热饮。小姐本来要帮忙,我不肯,主要是我想多走动,散发酒气。出了门,我迎头便撞到周岩,他也来这地方消遣。后来知道,那天他要请客,为了一单买卖,要让客人舒服。
周岩也喝了酒,脸红红的,羞涩与可爱,加上他皮肤嫩白,那晚看起来像个大姑娘。周岩让我第一次睁大眼睛打量。我脑子灵闪了一下,我马上让部长给我换个双人房。周岩对我的决定,欣然同意。
我们进去的时候,小姐还没进来。周岩沉默不语,我感觉他会紧张,会害羞。这样状态的他,让我有征服欲,让我有支配他的冲动。这应该是个性使然吧。
我不知那根神经出了问题,突然抱起他。他也不反抗,笑着看我。
我脸在他脸上蹭,他还是没反抗,还配合起来。
放肆的我,最后把嘴往他小嘴靠近。他也不躲,就这样,我第一次吻了他。
我们都认为大家喝醉了,我大胆把舌头一伸,他居然也舔我一下。
直到听到敲门声,我才猛地拆开我们的身体。周岩竟然有些陶醉,擦了擦嘴。此时,我有了明显的生理反应。
虽说双人间,但中间是隔着屏障,我们做什么对方是看不见的。开始,我们在聊。后来,我就不说话了,要专注下半身的运动。
做这事,我除了发出急促的呼吸,从不说话,更不叫床。但这天,我破例了。
我很奇怪,我都战斗了许久,周岩那边还安安静静。我又不好意思问人家。
终于完事,小姐帮我洗漱完毕,我穿好衣服,对周岩说我要出去。周岩说等他一起走。
反正今晚我没开车,正好可以坐他车回家。
“你真行,可以做这么久。”周岩笑话我,在车上。
“一般!你也不错。”我拿出烟来抽,周岩开车我就不递给他。
“我今晚没做,太累了,我不想出。”
“那你岂不一直听我表演!”
“是啊!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