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必要

他们说

“我不要麻木地活着

我不要和牲畜一样”

他们勤劳地工作,开垦,兢兢业业

对待这万众瞩目的生活

小心翼翼,生怕一丁点灰尘破坏了美妙

他们说

“清醒是一种痛苦

歇斯底里”

他们怜悯每一只铺张翅膀的蝴蝶

继而怜悯每一只翅膀

他们热衷于探讨意义,真理,诸如此类

热衷于让温暖的夜晚流干净

他们说

“快乐浮于表面

罪恶越渐清晰”

他们穿越燃烧着草木的稻田

神奇凝重地看着操劳的人们

那些早出晚归的,面目一致的老农

随意地弓起脊背

他们看着乞人,浪子,形单影只的一个个

他们问

“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排着队死去而已”

他们习惯了定义与被定义

定义了生,死也就无意义

定义了死,一切也就无意义

而今定义一条条生命,他们也跃跃欲试

而许多事物生来足够

再赋予便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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