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礼赞

        到最后我都没想到,我会找到它。

        那是高二那年,为一个心爱过的女生写下的能够被她拿回宿舍朗读给舍友的文字。大概得有一万字吧,现在看真的受不了当时的自己。从小学三年级就下定决心要学会的五笔终于找到了一篇练习的文章了。发现它两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还是决定用搜狗拼音输入法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到,一个字不差的。文章的标题页没变。

         那么就开始了

2012年12月18日   星期二     《末日礼赞》

         这个时候,我觉得应该写点什么。写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切就都没有底了。少年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又是冲动吧,得病后的少年总是干些令自己都搞不懂的举动。万幸,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孩子,身边的人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乱,这个时候也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这一切和少年自己了。教室里面唱歌声,私语声不绝于耳。少年心中更是犹如乱絮一般。下午你走之后,又去跑步了,1000m跑了4'47''。少年觉得自己很努力了,但终究还是末数,心情糟,不,应该是没有心情,每天浑浑噩噩的坐在这里。正课还好。一到自习便是无所事事。曾经少年以为自己的心理素质不知道是该有多好。到了现在,月考完好几天了,心里还一直放不下来,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总是这样地颓废。jay那句“颓废也是另一种美”到了如今已经在少年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影子,看到的也只是丑态万千罢了。所以我来写字了,以为这样便会静下来,因为那多说写作者是需要有点静气的,一直以来,我始终相信这句话,我想想文字可以记录情绪,为了安抚以后面对回忆时的惊慌失措,只好用自己稚嫩的文字认认真真的记录下点点滴滴,好让回忆不是一枕黄粱亦或是从未发生过。

       开始相信了,真的,遇到你之后开始相信命运了,也许是罗曼罗兰的那句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得眼睛吧,有一个喜欢的人和一个想去的地方是一件多么幸运的,多么幸福的事啊,多亏我的细心,在你以为我未留意的时候,我发现了美。所有,这一次,我想认认真真的记录一些东西,不再是之前凑字数的那种还是一万个字,不一样的只是关于一些美得看法及少年的遐想,但大多仍是无稽之谈,切莫认真。因为在大文豪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中,维特之死与绿蒂的原因。实在是不能认真,人一旦对一些不该认真的事认真了,他真的会很可爱,但他同时也会更危险,正如我,你于我现在就想那戒不掉的毒,美丽的罂粟背后是什么,你我不必细说,心领神会即可。

12月19日的上午,现在是最后一节课了,以往的你总说要闹着跟我协商小睡一会的,经过双方斡旋,一般情况下你会得到15分钟的时间去会“周公”。当然应该是会不到的。现在的你大概应该坐在电脑前,做着一些我永远不会知道的事,或许右手边还会有一杯热水吧考试成绩前一节课下来了,总成绩单没有见到,不过大概也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再来写写我们。

其实写作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空洞,一切正常的秩序一旦被卷入这个黑洞,就会黑白颠倒,写作者要忍受孤独,焦躁以及任何情绪化所带来的不良反映。而我只是一个十分浮躁且懒散的人。典型的社交网络依赖症患者。有着诸多弊病。因此,写着万言情书着实不是件浪漫的事。首先它是脱离了我正常的生活之后才进行的。就像是在牢笼里的困兽,除非提前散场,否则鲜有人能找到这座牢笼的钥匙。这样说来,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对诗人的控诉也倒是情理之中了。

就写写关于“爱”吧。首先开始的时候还是那句话“一想起你,我这张丑脸就泛起微笑”,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这句话也不记得引用过多少回了。只觉得它很真实,确实很浪漫,只有在这个时候,浪漫与情怀才会在身边拥挤,只需轻舒双臂,便拥抱了整个世界。昨天下午还见了一下侠义,那个从小就喜欢尼采的女子,她一见面就跟我说,到现在还记着我送他的那句话,无关于磅礴,你就是宇宙。他跟我说,现在他变的好多了,当他一个人坐在超市门口的时候,身旁刮起了西北东南风,那个时候他说孤独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他慢慢开始适应了。他还说,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笑了,因为一笑嘴就会裂开,难看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疼,真的疼。从昨天开始,我在记录他的所有文字里,都将她改为了他,现在的他倒像是个爷们,再教我处事的方法,给我讲尼采的哲学,所以那个女子和少年,他非得说是那个少年与他的基友还是魔障了,数学老师不止一次的强调过,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少年了,我们是青年了,因为我们是有青年节可过的,允许青年在固执一次吧,他还是少年。那个少年,不过不像每个故事里的少年一样,拥有白皙的皮肤,挺拔的各自,修长的手指亦或是干净的白衬衫。恰恰相反,不过他认为,就是这样才比较真实一点。自娱地说上帝总是公平的,哪有那么完美的人之类尔耳耳。所以一直到现在少年还没看清事实本来说是要写爱的,一写又跑题了,主会饶恕我的。一直以为爱是一个相当沉重的话题或字眼,所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只是会在喜欢前面加上无数数不清的修饰词,但决不会涉及爱这个沉重的字眼,因为总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去谈爱亦或是享受爱。不知从那天起,兀的发现,自己已经使用这个字好久了,“水一旦流深,便不会发出声音了,人的感情也是如此”,所有,我找到了安慰,从喜欢到爱的专版确实是一个悲凉的过程,不过也只有自己才能够体会其中的种种,旁人都不懂的。所以,你也是有体会的吧。修补你回忆的过程也只完成了冰山一角,不过有几篇不太过于残缺的日记碎片中,不止数十次的反复提到一个人,提到他对你的种种伤害,不,应该是不理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还是可以读出点什么。“爱上一个人,就是不断否定自己的过程”也是那个叫侠义的女子教给我的,所有我也做了一个举动,不应该加上“冲动”两个字作为修饰,因为每个人都是相当自私的,看到那样,为你找回忆什么的初衷也就全无了,余的只是恨生不逢时吧。罢了,不完整就不完整吧,也不是拼好了就会从此完整了,更不是全撕了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们要做的,只是自欺欺人之类的。

中午没睡觉,因为两点就要开始高考照相了。没睡的时候,看到了一段话。“日久生情的人是巴浦洛夫的门徒,一见钟情,才是真正的爱”,看了一下作者简介,索菲 布莱克尔 ,一个很拗口的名字。那本书叫《想念你的陌生人》,里面有很多很多个故事组成,对那些故事没有太多感觉,大抵是看的太多了,产生抗体了,也就不太感冒了,“一见钟情,才是真正的爱”,到了这个时候,正面回答一下你的那个问题吧,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吧,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总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你跟我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正是我当时所考虑的,一直在想,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说不上是个十恶的坏人,怎么能够花心,两个人?天啊,想都不敢想。我不敢将这一切告诉任何人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不外乎有两个结果,一是说我幼稚,二说我矫情。直到时间验证了那个问题,她们都告诉我,其实你不说也知道了,就你那点心思,不就是那谁吗,早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没有一个人支持我,所有的人都以为不合适,所以我也就应该按常理的话 偃旗息鼓的。到那天晚上给你打完电话上了床之后,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确实,你说,你听了我的话 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剩下的就是那些了,那个时候,心情应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死灰复燃”,再然后便有了3月11日的第一封e-mail,那天真的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日子,如同上面所写的的一样。很有必要载入史册的,那天就是“麦兜表白日”的,后来的一切一切,你说你很惊讶,真的,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能做些什么,直到大半年一句话都没说,现在想起来真的也挺好笑的到了现在,我们隔三差五的吵架,拌嘴,都不会觉得伤心生气,心里还只是傻乎乎的,傻不拉几的偷笑,正如你说的,我们都应该好好享受我们的小幸福,希望我们都可以好好享受。一生一次,一次一生。所以,后来的后来,然后你就都知道了。写这的意思也只是帮自己找一下之前的回忆。我可不要自己的回忆有残缺,就算是不好的,我也要,所有人都说我是一个恋旧的人,这次,我没有反对,没有吵闹,安静地接受判决,我不能像往常一样跳起来喧嚣,因为这一次我没有一点点的理由可以反驳,所以我就安静的接受。现在想一想,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吵架了,没有拌嘴了,我也没有一天很多次地对着一个同样傻乎乎地,傻不拉几的女子“媳妇,媳妇...”,你或许应该高兴吧,因为你已经不止一次地表示你很不厌烦这样,你觉得的那样会让你一下子老十岁,可我还是喜欢缠着你,恋着你在时的阳光,因为那时的空气都是不一样的,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习惯你不在的日子,我在媳妇十四中写了一句话“小别胜新婚”。天哪,那你该又不会说我矫情吧,我可是有天天想你想到腿抽筋的了啊,所以啊,你得好好爱我,同时也要好好被我爱,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我们错过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所以都不要再一错再错了。恩,就这样吧。

刚刚又去跑了今天的1000m,4'44",比昨天进步了3s,所以我去奖赏了我自己,我请自己去超市一趟,我没有买火腿,没有买辣条,没有买碳酸饮料...别以为我忘了,就算我忘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写写昨天一天吧,从昨天早上开始,就老觉得会有点什么会发生,东子告诉我他家那口子回来了,会上来看他的额。羡慕吗?那是肯定的,你知道,少年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吹牛了,为此我们还打了赌,你肯定会在她之前来看我的,代价是每天陪我去跑步然后便是一整天走路叫4在这磕下,在那磕下。体育课都没打篮球就上来了,我预感有事要发生,男人的第七感一向很灵的,但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用一堆成语来形容一下当时的感觉吧,呆若木鸡,目瞪口呆,七上八下,无地自容,妄自菲薄,眼花缭乱,想入非非......呸呸,又跑题了,反正就是小鹿乱撞,不知所措,幸好你出去了一会儿还有点缓冲的时间,整理好衣服,又系了一次鞋带,想了一下自己中午洗脸了吧,刷牙了吧,脸上,手上的疤应该不明显了吧什么都想到了,站在楼道外面开始等,等了一会儿,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66秒之内你肯定会上来的,天意啊,等到45秒的时候,你出现了,又几次转身回了过去,等到我的倒计时66秒完的第67秒,你开始径直走过来,你又能说什么呢,这种情况真的没话说,我想过问你好多问题,但是连最重要的“媳妇”也没叫一声,走了之后好久才想起来,我甚至不知道当时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有语无伦次的?你走的时候,转过来抱向F的时候,我甚至有了觉得你冲向点的是我,你当然 没有注意到我当时的手里已经成啥了。我一直盯着你走完的,我怕你转过身的时候看不到我会怕,打了铃之后我才进去的,我不戴眼镜看不到你的表情,但至少我觉得你不会比我好受多少,走廊里一直有人影晃动,看不到你的身影,一切都是空的,空空如也。但是,我分明看到手表上的秒针骤然加快,直到下课铃声打响后,我再一次看向表盘,又是整整四分钟,之前跟你说过,这破表老是跳过来跳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去问了一下客服,人家说机械表示不能接触磁场的,里面的元件失磁后就会乱跳,解决办法便是远离磁场。后来,12月7日你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乱跳过,然后昨天下午.....这个时候,你应该直到你与我是什么了吧,现在是吕中时间2012年12月19日17点56分,海鸥表盘上的秒针还在一秒一秒地走过,我觉得这个时候它应该走的是挺准时的,这节课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安好。

去班主任办公室刚刚回来,帮他输那个电子表格弄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间偷偷上来下网,看到你给我留的言了,哈哈,想到思密达啊。东子说我也长高了,大家共同进步吗,有压力神马的总比没压力好吧,谢谢媳妇还记得我,总算是没把我忘了。本来回来就耽误了半节课的,现在心又静不下来了,所以再来写会字,让自己好受些,跟你说这个命,说说咱们有多逆天?有多灵验?你走之后的那次重感冒的原因在感冒的第三天终于找到了,你送我的大象鼻子断了,所以我就开始流鼻涕,期间有好几次想到应该把它粘好的,所以感冒时好时坏。终于还是没有粘好,然后就发烧,全身乏力之类的,最后也算是粘好了,然后感冒就好了,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不相信有什么上帝,女娲之类的。遇到你之后,这一切开始慢慢动摇,为什么我们会这样?想去吃饭每次都不能如愿,想去干任何事老头总是有招组织我们。好在逆天成为一种习惯,一切也就理所当然了。2012年的12月21日又是一个考验,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的话,老天应该不会再阻挠什么了吧,就算它再来,我们也不怕。我们就要逆着天,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贵人鸟体育。好吧,这回是彻底偏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你是我的亲爱的美女宝贝可爱大媳妇,是吧,必须是,你的封号正在更新中,目前为止就暂时这么多吧,将来的将来,可能会加上“老婆”“孩子他妈”之类的,准备好提前接招吧,赵予宁都站到我这边了,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早上起来就开始下雪,浑浑噩噩的起床,刷牙,上教室...准备又浑浑噩噩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冷,倒也不是天气真的很冷,可能是心理上的冷吧。其实这也是得病后的一个症状吧。第三节课时时候,拿到了成绩单,是有进步不少的,全校66名应该是不错的进步了。突然就想到了你下意识的转头,“媳妇,我跟你说..”要跟你炫耀的时候,找不到你的影子,然后便是一整节课的失落教室里面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为了寻找安静,所以又来写字了。怎么形容现在的场景呢,见过菜市场吧,现在真的是不亚于那得场景,在这个突飞大雪的日子里,他们正在一群一群的讨论末日来临的概率,讨论自己还没做过的事,就是没有讨论学习的,你可以想象的到,那些女生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唾沫四溅的场景吧。我就不描述了,他们启发了我。之前这篇文是一直没有题目的,现在有了,就叫“末日礼赞”吧,22号的早上醒来,发现你我都还在,应该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所以这就是少年送给你的末日礼物,挺俗的吧,大俗即大雅嘛,见怪不怪。

再来写写我们吧,尼采说过“人没了痛苦,便只剩下了卑微的幸福”当然这也是侠义跟我说的。当一切的喧嚣归于平静,夜,静的让人发抖。你会知道思念一个人有多苦或多幸福吗,那种感觉就像是歌词里唱到“痛并快乐着”刚刚跟秀秀说了这句话,不过她一直不理解,直到看到和尚做的那些事之后,马上就懂了,我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从她红到耳根的右脸,还是可以读出点什么,在这个不算太糟糕的日子里,原本以为不紧不慢,平平淡淡到底的我们 应为那旨在破坏万千家庭和谐的凶手-高考分开了。远么,其实也不远。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孩子,所以我完全可以三天两头的跑下山区,看望你什么的。我没有这样做,一是这个也是得雄厚的经济实力作基础的,再者,这样也是有白害而无一利。“如果你爱一个人,不是下课给人家买水,不是短信发来发去,也不是周末一起出去唱歌聊天吃饭,而是做一个出色的人,以后的以后,可能还有别人爱她,你所要做就是把别人比下去”语文老师如是说,班里最近很流行这句话的。不过,两个月之前就给你看过的话,现在成为她们口中的话题,也是可以证明有些方面我确实做的有些超前了,和尚一天到晚给秀秀打水,买药,总之我也是很感动,收效甚微,我可是比他们都聪几十倍的大鱼丸,暂时原谅少年的愚昧无知,所以这个时候,我要做的事也是要把那些同样爱你的人比下去,所以你可能不会每天下课都有营养快线喝,不是发短信到没日没夜,也不是一到周末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因为你也要做一个更出色的人,尽管你总说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缺点,你仍然是我最最聪明的媳妇。前段时间还总在想,要是你学完艺术也要在山下补文化课什么的我该怎么活啊?现在想通了啊,不就是六个月吗?六个月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或许我们经过努力都考上了想去的学校,或许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安心牵手旅行,安心的放肆青春了。这些话其实还是有点老妈子的口气的,是现实让我读懂了这一切。语文老师说“一个人如果知道了太多他这个年龄不该知道的事,心理就会开始扭曲,甚至变态”这大概就是少年得病的原因了。因为我总是想的太多,以至于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所以我不应该太过自私的。一时的贪图可能将来便是无穷的悔恨“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道理世人皆知,至少不要让我们在仅有一次的青春中留下那后悔的烙印吧。你要知道,在以后的工作,生活和学习中,你可能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是在更多时候,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在更多的时候,我可能帮不了你,没有人可以帮助你,你唯一可以靠得住和信赖的人是你自己,这个时候,你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好多好多你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我们只是你的观众和倾听者,在你精疲力尽的时候,给你一个眼神,推你上前走上一把,剩下的只能由你自己来,所以你得坚强,自己自外面考试的时候,肯定会苦的,尽管我的岳母会陪你好久,直到考完,但我知道那种苦生理上是其次,心理才是最重要的,毕竟相差那么多岁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不存在代沟吧,所以,当你一个人无法静下心来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你可以去写写字什么的,最好是不要发呆,那样也会得病的。写完最好也别撕掉什么的,毕竟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写下来的,是吧?当然,这也只是一些建议,你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他还在那里,不离不弃。到了外面,我应该有很多需要安顿你的,生活上会有人替我照顾你的,她这人我放心。细节方面就是上面这些了。最后加上句无关紧要的话,实在是没事做的时候,可以想想我的,无关紧要的。

下午又去跑了1000m,跑道上有好多雪的。因为上午刚刚下了雪。4'35'',又比昨天进步了不少。“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所以今天是坚持跑的第四天,前段时间的重感冒后,认识到自己究竟多弱了,所以我要一个强健的体魄。往进了说是预防感冒,应付测试,往远了就扯上了赵予宁和媳妇了,因为毕竟将来需要一个男人来顶天立地支撑那个小家的。这些又都是后话了。文明其精神,韩十三总是在他的一些文中表示,当你选择了写作,你变选择了孤独,选择了寂寞。无独有偶,叔本华在《关于独处》中说,一个人要么庸俗,要么孤独。所以我开始孤独,身边的人总是那么聒噪,那么庸俗,我不知道将来自己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之后,会成为怎样一个庸俗的人?或许还不如他们,我总是劝自己身边的人多读点书,安慰一下自己精神上的空虚,到最后才发现,最空虚的是自己。正如你走了之后,陪着我的是寂寞,陪着你的又是什么。

陈医生在《孤独患者》中唱的“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不代表我没有心碎时刻。”原谅少年的一切,没有什么事情是事出无因的,正如少年对你。

东子说他写了五页半整整一万字,自认为字形大小也差不多的,现在应该也够了吧。刚开始,还是有去一个一个点的兴趣来着。后来,兀的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也好,省下时间或许可以多做一个数学题,在世界末日的前一个晚上,写下来我和我们,希望以后的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一起享受我们的小幸福,或许也会有下一个一万,下下个一万...

当然,你得好好爱我,这是我唯一要求的,唯一的。

十点四十,随着下自习的人群缓缓步出教学楼。

岁月安好,我们都会安然长大的。

微安若素,阳光依旧会很暖的。

我们要做的也只是努力,努力,努力。

无关磅礴,你就是宇宙。

i never let you go.


                                                                                                                                                                                   大鱼丸

                                                                                                                                                                                 2012.12.20晚

2014年10月25日下午,当一个字没有改动的情况下将两年前的一篇情书敲进之后,发现自己也依旧两头不出门,不洗脸,不洗头了。发光的屏幕上映出满脸油垢的大脸。发现自己才是真的丑。

想到两年前,为了找一个句子可以使自己看起来文艺不少,竟会旷课带着笔记本去网吧百度。为了写一篇情书竟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不听课。当然这篇情书最好也没凑够10000字,女孩也在看到情书了一个星期后离我而去。那时候才是真的丑。

我真的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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