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船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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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看过《死亡诗社》,最经典的一幕可能莫过于电影的结局:基汀老师向学生们告别,从当初最羞涩内向的男生开始,一个个学生纷纷跳上桌子、喊出“O Captain! My Captain!”;

如果你也看过《壁花少年》,影片的结尾是否同样让你动容:艾玛·沃森饰演的角色探出车顶篷,迎风张开双臂大呼”We are infinite!”,夜色的余晖和她身上散发的光芒,似乎完美地诠释了“刹那即永恒”。

那么我们重磅推荐的这部小说《圣诞快乐,船长先生!》,到底有多渐入佳境、震撼人心,你可能马上就心领神会了。所谓“普世价值”并不单单指地域,也包括年龄:学校的背景、青春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只面向孩子们;奇妙的是,成年人往往也能从这些只有自己一半年纪的人身上,学到如何自处与交际,如何面对曲解与欺凌、绝望与沮丧,如何在现实的迷雾中找到同伴、向着远方微弱的亮光处并肩而行。

第四中学堪称全市的差生收容所,仿佛只有无书可读的人才来这里。高三伊始,十一班继续当仁不让地在全校吊车尾,这样“一间塞满废物的教室”,新来了一位政治老师。韩懿,曾在重点高中任教,作为优秀班主任带出过不少北大清华的学生,却选择来到这所学校的这个班级。为了避免十一班被当作“拖累升学率的病灶”被解散,韩懿近乎偏执地提出“一个考上重点本科的学生”的计划,不顾校长和众位老师的惊诧和不屑,也不管十一班学生们阴沉死气的反应。为此,他设立了无需署名的班级日志,让每个学生可以自由随意地表达,并通过家访去了解这些问题学生的真实现状以及内心的痛苦。然而,在交流的过程中,韩懿意识到要赢得学生的信任自己也必须敞开心扉。四年前,女友死于意外的阴影一直在他心中挥散不去,一方面他热爱自己的学生,另一方又刻意疏离,怕再次遭到伤害。

“一个考上重点本科的学生”这个计划并没有沉进一潭死水,反而逐渐开始激起浪花。某天他向全班例行地朗读班级日志时,一行连贯的字体映入眼目,“我想要成为那个考上重点本科的人。”

但不久后,十一班卷入了一场学生的打架斗殴,对方则是寄托了全校升学希望的一班。这导致学校严重质疑韩懿的教学方式,十一班也再次面临被解散的边缘。为了学生的尊严,韩懿颇有计谋地建议两个班级之间比赛政治题默写,以输赢结果来决定十一班的命运。在对方派出年级成绩最好学生的情况下,他指派了智商低于平均水平的本班学生。看似不可理喻,但这位参赛选手已经乖乖地将政治课本全部死记硬背了下来——这一点被韩懿偶然发现,那么派他参赛,对手一定会掉以轻心。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十一班赢得了胜利,也赢得了尊重,这让学生们看见了未曾想象过的希望。

在圣诞节的那一天,班级日记上出现了一行匿名的话语,“圣诞快乐,船长先生!”。而船长先生,正是韩懿的昵称。

学生当中,内心敏感的臧承吾承受着不为人知的家庭“耻辱”,体重超标的金蔚婧强撑着保持乐观开朗,智商低下的何叶看似处在鄙视链的最底层,却拥有最包容开明的父母——抑郁的瘦男孩,活泼的胖女孩,善良的“笨蛋”,这种年少伙伴之间的情谊和羁绊可能是世界上最让人怀念的存在之一。还有班里的“刺头”陈世哲,肆意打架且最热爱欺负何叶的他,其实也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他的女友吴蓶娜则是个漂亮而迷茫的姑娘,在母亲的引导下选择了网络直播这条“捷径”,心有抗拒却不断妥协……

少年们和成年人的问题,除了他们自己,谁也无法解决,即使是考上好大学也无法解决;或者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解法,他们需要的可能只是去面对的勇气和一种知道自己被需要的陪伴。小说结尾时应该正值高考结束后那年的圣诞节,韩懿在那天收到了几十封贺卡,全都写着“圣诞快乐,船长先生!”,每一封都署了名字。

所以,究竟有没有人考上重点本科?没,有。还好没有,不然就俗气了。那么到底有没有人至少考上了一所大学?各位心中可能都会有模糊而笃定的答案。高考不是人生的终点,日子永远问题叠着问题,但当故事里的人物不再选择作弊、选择睡觉、选择霸凌、选择逃避……他们,还有我们,才会开始明白潘多拉的盒子里最后一样东西的价值所在——希望。

《圣诞快乐,船长先生!》不仅仅关乎友情、青春、成长,也难能可贵地探讨了相关的社会和家庭议题。没有洒狗血,也不是打鸡血,如诗般浓烈的语言风格、鲜活跃动的人物群像、恰到好处的戏剧性,总有那么一幕(或者好几幕)让人毫无征兆地眼眶一热(乃至泪奔)。讲真,上周我们和作者远程开会,聊到他对其中一个角色的结局设想,在作者口述最后一段杀青台词时,我简直眼泪一刹那就涌出T T(同时还要扮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辛苦)

作者是90年生人,现居四川广汉,最早写过一部26万字的小说《感官少年的咏叹调》。四处找编辑投稿后,得到的反馈几乎一致:“我个人很喜欢,但没法出版……” 不过多谢其中一位拒稿的编辑,去年此时热心地把他介绍给行距。结果我看稿时,面对着简直要把人拉入抑郁泥沼的文字,真是想向苍天呐喊。后来得知,他还有一部18万字的《在山魔王的宫殿里》和阿里签约,但基本也就是,被打上“暗黑”“诡事”的标签,孤单地挂在阿里文学网的角落……

有才华的人类,最好不要靠剑走偏锋出道啊orz 校园小说比《大逃杀》还要压抑,职场小说比《搏击俱乐部》还要怪诞,难怪大家都会私心喜欢但是出版无门@@

在他构思下一部“绝不致郁”的科幻小说时,等等,复杂的科幻题材真的适合新人作者吗(而且是学会计专业的新人作者),而且为什么还是一股浓郁的黑暗怎么都移不开眼?和作者几经讨论后,他决定先写一部“结局光明、过程也是”的现实题材小说。这就是《圣诞快乐,船长先生!》。以及,作者有个奇妙的笔名:无限猴子。

无限猴子很喜欢也擅长刻画人物的心理,比起直接告诉读者角色所发生的,更想让他们先体验角色所沉浸的。《船长》里那些问题学生的阴影和创伤,换个人写很可能就是隔靴搔痒,但无限猴子就不是。比起由于角色悲惨遭遇而引起的同情,他更希望读者能了解原因,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收场,当时的现实又究竟是怎样的。

说回希望,“正能量”的人会营造希望的氛围,但对真正处于阴影的人来讲,这未免不是一种伤害。就像让光明强行照入黑暗,会有一种灼烧感。比起“某人拯救了某人”这样的励志套路,无限猴子更喜欢讲述“自己原谅了自己”。

一个人去了解(或去拯救)另一个人,对处于痛苦和孤独的那一方来讲是很危险的,因为他们比普通人更难(或更容易)敞开心扉。又或者当爱情和友情反过来向他们敞开时,他们未必能向心爱的人暴露自己的柔软。

所以,那些艰难前行走向光明的人,不是要成为一个励志偶像,只是在努力做回一个普通人。

《船长》目前已有11万字、共15章,预计在25章内完结、两个月左右完成初稿,随后会再改稿。这部小说并未发表在任何平台,包括,将会有充裕的时间进行线上运营,行距也会重点进行宣传推广。附件是小说的样章节选,欢迎来信索取人物小传和现有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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