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神”到“野狗” --从郭沫若日本夫人安娜的悲情人生谈谈东方女性在情感世界中的自杀式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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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在日本读书的郭沫若第一次遇到出身日本名门的佐藤富子(后随夫姓更名为郭安娜)时,几乎惊为天人。他在第一封求爱书中写道:“我在医院大门口看见您的时候,立刻产生了就好像是看到圣母玛利亚那样的心情,您眉宇间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洁光,就好比一轮光华四射的明月,您的脸发出圣光,您的眼睛会说话,您的口像樱桃一样,我爱上了您!”

用诗的语言撩妹作用力是巨大的,没多久,安娜这块阵地就被攻陷,她在给郭沫若的回信中这样写到:“哥哥,除你以外,我是不能再爱别人了。我这个肉体,我这个灵魂,除你以外是不许为任何人所有的。”

郭沫若在他的第一部诗集《女神》中,曾把安娜比做维纳斯,《女神》中所收的《新月与白云》、《死的诱惑》、《别离》、《维纳斯》,都是为安娜所做。他说:“有和她的恋爱发生,我作诗的欲望才认真地发生出来。”

那时候的安娜,当之无愧是诗人心中的“女神”。

按说离开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缔结的发妻张琼华,与第二任妻子“女神”安娜的爱情结合应该是一个欢欢喜喜大团圆的结局了吧?不然。郭大才子的爱情戏码才刚刚上演,他不仅在婚姻存续期间就与安琳、于立忱等发生诸多婚外情(后于立忱怀孕被遗弃,悲愤地选择了悬梁自尽),还频频去妓院嫖娼,从1937年始,借回国之机,终于把安娜连同五个孩子一起彻底抛弃,另寻新欢。此后从不给这群孤儿寡母寄一封信,汇一文钱,任他们辗转挣扎,啼饥号寒,被日本警宪铁蹄践踏,皮鞭抽打,其境况遭遇,苦不堪言。

当《改造日报》记者陆立之先生于1947年前往东京安娜住处时,面前一片惨景:室徒四壁,空无一物,全家仅靠一点山芋充饥。

见中国的记者到来,安娜涕泪交流,哽咽难语,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泣诉:“鼎堂他不应该是这样。自从他走掉之后,我们,我和孩子们都为他担惊受怕,他却音信全无,把这个家全忘了。如果说是战争阻隔,信息不通,这也是借口胡说,这里还是不断的有中国人的消息,我就读到过他回去后写的一篇文章叫做《在轰炸中来去》,说自己光荣的见到了蒋介石……”(《上海滩》1995年11月28日)

当安娜在日本饱受饥寒迫害甚至遭受宪兵百般毒打时,纯真衷情的她唯一的信念就是:“祈祷早日见郭沫若,有这个念头陪伴,一切都可以挺过去!”然而彼时的郭沫若,早已热火朝天地沦陷于他的新“女神”--更加年轻貌美的民国才女于立群(老情人于立忱之妹)的温柔乡中,哪里还有余情惦记水深火热中的安娜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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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安娜辗转来到香港,想见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一面时,她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那个“不合时宜的人”。

1948年,香港,辗转分离、漫长等待11年后,安娜终于见到了郭沫若、新夫人于立群和他们的一群孩子们。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单独谈话的机会。

此后痴情的安娜为了那个薄情的男人一直定居于中国,她认为自己生是中国的人,死是中国的鬼。晚年偶有回日本探亲,都是匆匆返回,生怕自己“埋骨异乡”。而那个已经名满神州、身居高位的男人,却一直拒绝与她再见。直到1978年,郭去世前一年,安娜给他写信,坚持要见“今生的最后一面”,他才勉强同意。85岁高龄的安娜前去病房探望病入膏肓的他,却只在病房呆了片刻就出来了。

“他不愿意谈!”她绝望地说。这是她和郭沫若的最后一面。沧海桑田,相对已无言。

晚年的安娜谈论起自己的一生经历时,曾不无悲愤地说:“我这一辈子生活得像一只野狗!”

“女神”如何沦落成了一只“野狗”?这里面不是没有线索可寻。

东方女性似乎很容易让自己的人生沦陷于一段万劫不复的虐恋式情感,这里不得不谈谈她们所共有的几个“特性”:

芳心轻许

几次眉目传情、几度鸿雁传书就能让她们芳心暗许、爱心泛滥。在没有识别一个人真实面目之前,早已信誓旦旦、海枯石烂:“除你以外,我是不能再爱别人了。我这个肉体,我这个灵魂,除你以外是不许为任何人所有的。”需知,读懂一个人的心远比读懂他的文字、他的身体艰难,时间,才是最好的“试金石”,不要轻易为自己的感觉定义,耐心地交给时间去检验。

性爱不分

性是一种相对简单的原始冲动,爱是肉体与灵魂的高度契合,性易爱难。不要让珍贵的爱情为廉价的情欲买单。许多时候,你以为的“永恒爱情”不过是几段露水情缘。

盲目痴情

一生只去爱一人是爱的最高境界,前提是你找到了那个值得你去爱一生的人。如果发现对方屡屡言行不一、行为不端,还让自己不能自拔、深陷“痴恋”,持续地输出时间与情感,这是自卑、软弱、麻木、偏执甚至愚蠢的自残。

重才(财)轻德

有才(财)无德的名人、富豪历来不乏女人们追捧,可见势力虚荣是某些女性的劣根,也是酿造悲情命运的根源。放弃虚荣,找一个与自己灵魂相配的人做伴侣。灵魂伴侣不仅仅是三观相合,人品尤其要在同一高度。西门庆就让他找潘金莲,林妹妹当然要配贾宝玉。

软弱缠绵

安娜一生都在努力与那个负心汉再“谈谈”,她没有看到,要谈,她在日本时他满可以写信谈,她去香港时他更可以面谈,她定居中国那么多年他有多少机会可以约谈?对于一个抛妻弃子、四处寻欢的薄情浪子,要及时放弃软弱缠绵,拿起法律武器维权。真正应该找他谈的,是律师不是红颜。

不会转弯

爱也会变,当旧爱已成风,就不要再苦苦追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放下,转弯,才能遇见更美好的明天。安娜那样女神一般的美人,即使被遗弃时已过不惑,也该有机会让自己柳暗花明,重启一段崭新的精彩人生,而不是像“一只野狗”一样摇尾乞怜,终生搅动着那片烂泥潭!

以上谈及的东方女性在情感世界中的自杀式沦陷固然要全力避免,然而,不应否认像安娜这样的女性,其柔弱悲情的面纱后面隐含着坚强与高贵的真颜。她用美丽、善良、纯洁、坚贞、忠诚、宽容和伟大的爱打造了一个完美的东方“维纳斯”形象,是当之无愧的永恒的女神。

而那些装腔作势、道貌岸然、风流成性、鄙俗低贱、始乱终弃、首鼠两端、见风使舵、虚荣势力、患着“恋爱多动症”、戴着假面具处处表演的小男人,倒是适合揉捏成各种犬类的形状,匍匐在女神的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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