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前餐太太”,专访Elon Musk前妻Justine Musk

本人出于对Elon Musk的喜爱和仰慕,搜集和阅读了很多关于他的新闻。毋庸置疑,作为一名企业家Elon是异常成功的,他的事业得到全世界的瞩目,他的成就得到很多的褒奖。但是我们却鲜有关于他个人、尤其是婚姻生活的消息。这是一篇对Elon Musk前妻Justine Musk的访谈,英文原版刊登在Marie Claire杂志网站上,该篇是个人翻译。

2008年的春末,我那富有的企业家丈夫,Elon Musk,我五个孩子的父亲向法院递交了我们的离婚申请。六周后,他给我发信息说他和一位漂亮年轻的英国女演员订婚了,并且他们已经同居。她叫Talulah Riley,当年曾出演过电影《傲慢与偏见》。两件最刺激我的事情是:一、《傲慢与偏见》是一部很好的电影;二、我和这个男人的结局最终也难免沦落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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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on Musk 和前妻 Justine Musk

至少那个女人不是金发。这多少能安慰我一些。

我初次遇见Elon的时候也不是金发。记得当时的我是一位刚刚从和一位老男人的初恋中恢复过来、在加拿大Queen's大学读了第一年的充满梦想的作家。我喜欢老男人。我文艺、不服管、还有点抖M体质(插播一句:查了一下Justine果然是土象星座-处女座)我喜欢那种倚在摩托车旁边,守候在我宿舍楼下并在暮色中呼唤我名字的男人:穿着深棕色皮夹克的罗密欧。

可Elon完全不是那样。他比我大一届,是个出身上流社会、带着南非英语口音的干练男孩。有一天他就出现在了正回宿舍途中的我面前。他说他在一个派对上见到了我,而我清楚我并没有去过他口中的那个派对(多年后他承认他其实是在一个公共区域里注意到了我并决定要追求我)。他邀请我去吃冰激凌,我答应了,但其实后来我放了他鸽子。几小时后,当我在一间热气氤氲的图书馆里埋头学习西班牙语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礼貌的咳嗽声。回头一看,Elon正尴尬地微笑着,手上拿着两个融化了的巧克力冰激凌甜筒。那一刻我明白:他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男人。

他是那种非常崇尚科学的类型,在家里主导他的永远都是数字、商业和逻辑。我不是他唯一追求过的女人,但即使是他转学去了沃顿商学院之后他还是会坚持给我送玫瑰。当他回到Queen's 拜访朋友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同意了跟他共进晚餐的请求。有一次,在书店里,我指着一排书架对他说:“总有一天我会将我自己写的书放在这里。” 我之前对一位同性朋友也讲过同样的话,她听后忍不住笑话我。可是Elon不仅非常认真的听了我的这些话,还很受震动。这是第一次一个男生发觉,除了我的长发和细腰之外,我的野心和抱负也是如此的有吸引力。我的前男友们都抱怨过我过于强势的性格和主张,但是Elon发现了我灵魂深处的闪光点。当他跟我说 “我在你身上找到了我自己” 的时候,我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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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on Musk

我毕业后去了日本教了一年英语,Elon和我也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回到加拿大后,我一边在酒吧打工,一边写我的小说,同时也在思虑自己是该回到日本还是去念研究生。有一天晚上我跟我妹妹说,“如果Elon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想我就跟定他了,不然我也许会永远错过他。”一个星期后,他给我打了电话。

Elon毕业之后搬去了硅谷。他和三位室友挤在加州Mountain View的一栋小公寓里,也是在那时他创立了他的第一个公司-Zip2。我经常飞去那看望他。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他问我将来想要几个小孩,我不加思索地回答:一或两个,但如果可以雇的起保姆,没准可以考虑四个。

他笑了。“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他说道。“我认为我们肯定雇的起保姆,宝贝儿。”他一边欢快地摆动着臂膀一边说。

之后他带我去了一家书店并给我一张他的信用卡。“想买什么书就买什么书”,他说。在我看来世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情话了。

两年后-在我们2000年一月婚礼的前两个月,Elon告诉我说我们要跟一位律师会面:他的新公司希望我们签订一份财产协议。当我狐疑地看着他时,他立马说:不是婚前协议。

尽管当时的我约会的是一个20岁出头,正在打拼的毛头小子,但现在和我订婚的却是一位很富有的企业家。Elon卖掉了他那曾经帮助一家报社建立起网络版本的Zip2, 在1999年,Zip2一夜之间增值到2千万。他买了一套1,800英尺的大公寓: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一辆几百万的跑车-McLaren F1以及一架小飞机。我们每天的日常依然照旧(除了要来回飞行之外),Elon的财富看起来是那么的虚无和不真实,那一长串的数字0好似只存在在它们自己的世界里。我甚至会开一些让我自己都感到不安的玩笑,例如他可能会为了一位超模甩了我。但实际上,他却在街角跪地跟我求了婚。

他大部分的财富被他带进了自己的第二个公司,一个网上银行-X.com,也就是后来的paypal。就是这个公司的董事会希望我们签署这样一份财产协议。我不明白的是那时的Elon实际上引导我进入了一个“冥想”模式,现在的我才明白这意味着任何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绝对保密的,并不得在法庭进行援引。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时间去对这种冥想模式做多少研究,我也无法知晓这其实对婚姻中弱势的一方几乎不提供任何的保护。多年后我才慢慢明白这些事情。我们婚礼之后的两个月,我草草签署了婚后协议。我信任我的丈夫,不然我为什么嫁给他?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没关系,我们是彼此的灵魂伴侣,我们永远不会离婚的。我不敢想象没有Elon的日子,尤其在他跟我求婚之前的那几个月,我们会在参加一位朋友的婚礼前蜷缩在一起午睡,我紧紧地抱着他宽阔的胸脯,那些时刻的我觉得他是我此生的唯一,我的亚历山大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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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on Musk

但危险信号还是出现了。婚礼上我们一起跳舞时,Elon对我说:“在这段关系中,我才是alpha”。我不以为意,就像我毫不犹豫地签下婚后协议的那样,但当时间慢慢过去,我明白他是认真的。他成长在男性主导文化的南非,那种希冀竞争和主导的欲望并不会因为他回了家就自动神奇地关闭,加上我们之间严重的财政失衡,在婚礼之后的几个月,一种特有的家庭氛围开始浮现:Elon的决定永远是对的,我的意见永远不重要,他开始频繁的批评我。“我是你老婆”,我反复地告诉他,“不是你的员工。”

“如果你是我的员工,我早就炒你鱿鱼了。”他经常这么回复我。

eBay收购paypal的时候,我们已经搬去了洛杉矶并有了我们的第一个儿子,Nevada Alexander。paypal的出售让Elon的净资产一下子涨到了1亿。同一周,Nevada在一次午睡中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才十周大,正值男婴儿最容易患上一种叫"婴儿突发死亡综合征"的年龄。等到医生对他进行抢救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时间缺氧而脑死亡了。他在橘子郡的一家医院里靠呼吸机待了三天,我们最终决定停掉他的呼吸机。他最后死在了我的怀里。

Elon明确表态说他不想谈论Nevada的死。我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我为什么毫不掩饰自己的悲伤一样,在他看来我在公共场合表现出来的悲痛带有情感操控的意味。我努力将这种痛苦隐藏起来,将失去儿子的痛苦转移到进行试管婴儿的事情上来。Elon和我也计划尽快再次怀孕。接下来的五年,我通过试管婴儿的方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然后又生下了三胞胎,出版了三本小说。即使这样,Nevada的死依然萦绕在我的心头并极大地影响了我的精神状态。

我感觉越来越无法呼吸。当年在Mountain View的那间拥挤的小公寓似乎已经离开我们几千年一样。结婚七年,我的家里里外外就五个人,白天,我们的家会变成他的工作室。我们会去那些高大上的募资晚会,在好莱坞最好的夜店玩乐,和帕丽斯希尔顿或者里昂那多迪卡普里奥邻桌而坐。当Google的首席执行官Larry Page在Richard Branson的私人小岛举行婚礼时,我们也去了。我们和John Cusack一起聊天,吃喝玩乐,美女环绕。我们坐着Elon的私人飞机到处旅行,有专门的空姐给我们倒香槟。有一天下午我和Daryl Hannah在San Jose闲逛,当她告诉结账员她名字的时候,整个星巴克都引起了一阵骚动。

这是梦想中的生活,超现实的高级。但纸醉金迷终将有无法掩饰内心的空洞那一刻。Elon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当他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心却不在这里。我如此地渴望能和他促膝长谈来增进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当我为了他的事业而牺牲所有这些正常夫妻该有的缱绻时,他却开始苛责我 “书看的太多了”,并对我的书稿截止日期不屑一顾。这感觉像是一种解职,现在的他所作所为跟他当初那么支持我完成梦想完全背道而驰。当我们为房子或者孩子的作息时间争吵时,我的缺点和过错会被他放大一万倍。我对于他来说不再重要,而我也开始顾及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会如何影响到我们五个年幼的儿子。

2008年的春天,在和他结婚八年之后,一场车祸像是一个闹钟一样叫醒了我。车祸的那一瞬间,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对方司机的脸,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的表情以及她一边拿起手机接电话的手,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清晰以至于我们之间的距离都仿佛消失了一样。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随之响起,当我们都急速停下之后,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不是 “感谢上帝我们都还活着”, 而是 “天啊!我的丈夫会杀了我的。” 在我的眼中,我突然看清了自己:一个从一辆豪车中摇摇晃晃爬出来的高瘦金发女人。

我几乎不认识我自己了。我好似变成了一个“压寨夫人”,而且我做的糟透了。我不够细心,不够称职,照顾不好自己的家庭,当不了一位完美的妻子。当男人在夸夸其谈,女人在微笑倾听的时候,我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厌烦。我对整容、化妆、祛除因为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美容等等等等一概不感兴趣。而不论我能得到多少人的注意,Elon总是希望我把头发染的更金黄一点。

车祸之后不久,我独自蜷缩在床上哭泣。我柔声请求Elon,希望和他之间的生活可以有一点点的改变。我不想成为一个百万富翁老公生活里的候补选手,我想要平等,我想要合作,我想爱与被爱,就像他成为百万富翁之前的那样。

Elon同意进行婚姻诊疗,但当时他开着两家公司,有着巨大的事业压力。一个月三个疗程之后,他跟我下达最后通牒:要么我和他今天就把婚姻的事情解决好,要么他第二天就申请离婚。第二天他果然去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我麻木,但也奇怪地感到了解脱。

签完婚后协议的第八年,我开始明白我做了什么。我放弃了已婚人士的所有权利,包括所有的共有财产,除了一套房子。我的律师帮我想出了一个让婚后协议无效的方法。婚后协议不像婚前协议那样,它要求夫妻双方完整的财务公开,也就是配偶需要诚实直白地告知另一方自己的财务状况。在我们签订婚后协议的时候,Elon正在兼并X.com和Confinity两家公司。兼并之后就是现在的paypal并且极大地提高了X.com的股票价格,而这一切我都不知情。无论这是蓄意还疏忽,根据我律师的观点,这可以让我们的婚后协议无效。分居两年后,我们最终对簿公堂。法官做出了有利于Elon的判决,但是立刻批准准许上诉。但终审至少要等到一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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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on Musk

我们分居几个月后,我剪短并染深了我的头发,我也开始和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开始了约会。一天晚上他带我去看Eve Ensler 新话剧的读书会。当我们看见 Ariana Huffington 出现在观众席第一排并得到了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他说 “这就是女性主导的权力”,并指出了观众席上其他的那些名门望女,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社交生活:居住在里面的女性要么是富豪的太太,要么就是和富豪有染的私人助理。30岁之后这些女人就会慢慢消失,所有那些并非致力于让自己变得美丽、疯狂购物、认真看家的女性野心都被看作是不合时宜的。身在观众席,听着那些话,我感觉自己重拾了书写自己人生的自由。

尽管我和 Elon 渐行渐远-我甚至只能和他的助手讨论孩子的问题-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婚姻。我一度管理好了自己因为Elon对我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带来的愤怒,抑或是因为自己轻信了这种我完全可以更理智看待的童话的愤怒。我依旧会永远敬佩他,因为他确实是一个深谋远虑、拥有长远目光的聪明男人。我也不能后悔这段婚姻。Elon和我一起监护我们的孩子,保证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我终于感觉到踏实了,并且对如今的一切都充满感恩。

当然,也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在我们处理离婚事宜的过程中,他的未婚妻和我发现我们彼此都挺喜欢对方。人们会纳闷我居然不想拿筷子戳瞎她的眼睛。“(你俩)就像一部法国电影一样。”一位朋友告诉我,我给Talulah写了一封邮件:

“相比于美国电影那般人们必须得在两个女人当中分出个好坏,拼个你死我活,我更希望(我俩)像法国电影里那样看待事物和人-两个女人会成为朋友并一起思考各自不同的人生哲学。”

她回复我说,那就让我们以法国人的方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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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on Musk 和现任妻子 Talulah Riley

她确实是一个可爱而且非常年轻的女人,也比我更适合我前夫的生活方式和个性。尽管她和Elon 刚认识的时候也是棕色的头发,但她现在的头发染的还是越来越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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