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记闲聊

      我觉得,不管怎样我都要开始写了,称之为蛇头。

      前天,与一位山鹰的朋友——尽管只有几面之缘,我们仍然习惯称山鹰的社友为朋友——相约酒吧闲聊。

       事实上,这一场约聊缘于几个月前朋友圈内关于电影Carol的一段对话。讽刺的是,我现在早己记不清当时的对话带给了我怎样的shock,想要与这位朋友聊天。而Carol这部关于爱情的电影,甚至不能划为对我的三观有任何影响的作品。最后共有四人参加了这个小型聚会,对话的内容包括工作与爱情观——如何跳转至爱情观的,也无从记起。

      闲聊内容我也不甚惦记,权当工作之余的休闲。非常喜欢啤酒窝,一来因为偏爱啤酒,尤其麦芽酒,二来是个较为安静的酒吧,适合闲聊。可是我却常常触景生情,徒生物是人非的感慨,往往目光游离。北京冬日,清冷空气,明亮阳光,那时闲聊的细节好像还记得,背景里总是伴着一首歌,两个裹在大衣里的人,说说笑笑走在街头,街头也是冷冷清清,只是阳光明媚。

       我想那才是我喜爱的方式,不是现在,湿重污浊的空气,噪杂的环境,热烈表达自我的谈话……

       并没有喜欢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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