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成都,但我带不走他

第一天在重庆。我们喘着粗气,百度路线图叠加等高线,拐个弯走了800米。街边买了一串不知名的水果,晚上我们还试图看清霓红灯下的解放碑。蜷缩在沙发上,又开始研究刚买的一瓶酸奶。那串水果被遗弃,喊着喜新厌旧的人类。

难忘晚上的红油火锅。地势起伏没能影响我们,绕道寻得一间街边铺子。老板娘操着一口听不懂的语音,我只负责全程点头。接下去只见一人一杯油碟,那承载量足够我妈炒几天青菜。4毛钱的串子,同行友人只管喊,随便拿。红油火锅的精道之处就在于那杯油碟。至此,离开重庆的那一刻我还念念不忘。

等我们到达成都的时候,赵雷的单曲《成都》正当道。词曲并不陌生,偶尔在深夜吼几嗓子对于同行友人来说,需要的只是一杯烈酒。成都最出名的小酒馆,我们没去。沿着街道一直走,人越来越多,温度越来越低,手越牵越紧。

我们点了杯酒,酒精晕开了温度。感受略苦的刺激从口腔到喉咙到胃,有一种老烟枪的观感。恨不得立即打电话给我爸,告诉他,他抽烟这事儿我算是明白了。而我从亢奋到呢喃,不过泯了两口,没出息。我记得我还没有打这个电话,就把手塞进了友人的口袋取暖。

这一趟去了10天,有停留有追赶。最大的感触在于,高智商同行友人的重要性。不管在哪个博物馆,你最好不好弄丢他们。更多时候,我就像个小精灵在依偎智慧树。行走的博物馆,强大的知识储备,自身无知的感叹与散发荷尔蒙的崇拜。

我们去的地方很多,记忆属于个人,永远拓写不下来。要是可以白描,且用一个交叉来表示。我们交织,有规则,终变责成。而离开,是出走,是永不相交。我一直在重申陌生城市的魔力,做着无理、荒诞、聒噪的事情。因为永不相交,所以永不相见。但人是情感动物,难以免俗。

我妈总把世界上一起出游的情臆想为爱情。不管我牵着手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明显感觉到温度,来自呼吸、味道和胴体。看不懂的是你的眼眸,它里面有个星空。我抬头望望星河,你是遗落在那里的小王子吗,身旁是否也有小女孩的酣睡。

不管去哪,带着谁,男或女,都不虚此行。还有我的妈妈,我也希望我能遇见爱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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