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立冬的节气,秋意尽,冬意来。伴随着这个节令到来的还有记者节,这是一个新闻人的节日。其实在自媒体发达的时代,每一个人一个手机就是一个是客户端,可以发出自己的一个新闻,也可能成为舆论的风向标,现代新闻的特点决定了,更高层次和质量发展所必须拥有的角色扮演和技能积淀。

六点起床的时候,外面黑黢黢的,我喊孩子起床,去夹道西边的小吃店用小锅端三碗豆腐脑,再买点油条烙馍就可以打发早餐了。老板是一对夫妇,至少在这里有十年时间,做早餐干净,态度也好,还有小菜。在岗东村算是比较出名的了,往往是排队才能买到。孩子长高了,也有自己的想法,每天的洗漱,穿着也注意起来。

勾叔给我发信息说,有党徽没有,电视台采访要用一下。我说有,送一个下去。但是忽然忘记在哪个楼层,问楼下的一个阿姨才知道在十一楼。等我从楼底下走的时候,院里的人上班的上班,送小孩的送小孩,十九楼的阿姨,原来有糖尿病,不怎么下来转,但是最近一直坚持早晨锻炼。我说注意适度锻炼,一个是膝盖受不了,另外是脚不能破皮,她笑着说,会注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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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一过,就像过了一条河一样,风水不一样了,自然视野里的颜色也不一样了。有一种薄霾,二胶厂门口的广播说,下周五要限行。一雾霾就限行,这是通行的做法,其科学性值得商榷。那个练着双截棍,摩托车上放着小喇叭,纯天然蜂糖,假一赔百的广告,一边接一边的重复着。七一路顶头又开了新饭店,叫福牛一满园,口号叫在一起,才幸福。人们在装修和标识上更摩登了。还有三里河那个大宛牛,都是取了谐音。路上交通百日整治,抓乱逆行和不按车道行车,一个路口都有机关事业单位把路,参与创建文明城市,一个在大统口的大哥,穿着红马甲。上面写着卧龙区委办志愿者,人人都是志愿者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民主街的立冬是什么样子,护城河又用绿钢瓦挡起来,路上人不多,可以看见跃升的太阳。人潮涌动的西城根满地的油污,没有一家开门。蠡园的门也锁着,原来适合玉器和旧书交易市场,后来改头换面变成了美食街,也算是物尽其用。府衙门口满是戴着红帽子和红袖章,穿着制服的中年人,我看看照壁,还有后面罗老师那个流浪猫救助点。这个城市的人文精神应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和平街口有不少上学学生。吴汝珍的那间花鸟店,因为后面盖了两层楼,门开的少了,老房子也扒了,谁也不知道那些家族里有多少事了。老人可否安好,又不好意思去问。

和平街口也是老人聚集地地方,早早都有老人搬个小墩儿坐在门口,看着人,也看着风景。卖肉铺的老年夫妇各司其职,理发和装裱的正在开门,经贸学校的门卫正在换班,对面刘木兰门口的石榴树上还有不少石榴。冬青籽发紫了。民主街丁字口往往是那些打扫卫生、收废品陆续出来了,门口的白铁社也都好没有开门,修电车的年轻师傅扣着手机,放着张雨生的大海。孙家楼夹道的核桃树叶子落完了,墙头上有一只鸟在啾啾啾,还有一只院里的老公鸡。孙家楼门虚掩着,我拿着钥匙,门口老邢家的小黑狗,热情的乱跳。院里树叶落下,又是一层叶子,柿子叶大多发红了,院里摆着的砖和石头纹丝不动。我拿个手套,跟惠大才打招呼,他正在看新闻,说天好了再出去,他笑着说,今天立冬了,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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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电车有点冷,从办公室里拿了双手套,骑上电车,东马道起伏空旷,屋顶上又鸽子群盘旋。在吉庆巷过去没多远,时喜月老人见面打招呼你有时候走在街上,遇到一个又一个打招呼的老人,才感到这个城市并非冷冰的存在。市场街口的三轮车用花条塑料布围着,紧挨着市场街的路名牌。我走过去,又拐过来拍个照,街道改造的,似乎显得有点孤寂与落寞。菜市街北段还是老样子,冬天来了,人们肯定不想起的早,懒床分子多了起来。沿着新华路一直过去。

直到走到新生街口,看着穿着桃红冲锋衣,戴着口罩,骑着变速自行车,头发花白,个子瘦小,后面用塑料袋装着一包包炒米,,还有一桶通饭店的食物,前面还是大包小包。攀谈起来才知道是朋友给她点剩饭,去喂狗。她养狗二三十年,今年六十,主要养的斗牛和博美,原来卖的贵,现在养的多了,都不主贵了。一只品相好的一千多,不好的七八百。她笑着说,养着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天天给他们准备食物。这些狗食量小,好喂,有时间了过去参观,但是今天不行,狗下小狗,生人去叫的恶,都是护犊子。问我们孩子喜欢什么狗,我说拉布拉多,他说那是大狗,吃的多。要是想要了给你个名片,我们这一行都熟,人好,狗大都是自己养的。还有很多养猫的,人以群分,都是喜欢啥聚到一块儿,没有喜好,那就好似孤孤零零。

温凉河在立冬的节气,趁着薄霾倒是有点雾气,不知道是否是那个温凉的泉眼出水了。梧桐树的叶子呼啦啦,独山大道的月季最后一次圆满绽放,估计再晚就要落叶了。反而菊花开的闹吵,在建设路拐弯处一个骑着电车卖着红黄菊花的中年人说,要不要卖给别人三十,给你二十,实心要十五。我说为啥,他笑着说,你是不是做老南阳的那个益博社的王老师,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我也喜欢老南阳,看来遇到有缘人了。如意湖畔的粉黛子和菊花,还有银杏树叶,都在独山的陪衬下显得有精神。刚把车子扎在车子棚,就遇到老家隔个河的大姐,还是乡音未改,说几句话居然攀上老乡。因为早年毕业分在企业,后来倒闭,生意不好做,就在这里看车子,算是一个收入和职业。一个孩子上大学,上学在城市,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优渥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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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改了一遍又一遍,差强人意,有时候我也在忙碌的时候鼓励自己,人受憋度武艺高。语气要为目标服务,但是文件固然重要,关键是沟通协调更为重要。我是考试出身,而是考实干与协调破解难题的。在别人的印象里我是笔杆子,其实不是,我是个思维混乱的人,就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没有一个宏大的构思,往往是琐碎事,一把一把的抓在一起,然后把它储藏起来,让岁月发酵。原来我还好争辩,看过太多的事之后,我会安之所素,不争辩,所有的文章,要看为谁写,替谁写,写什么,这些东西弄清才好办。反反复复改了几次,虽然也批评,但是我觉得批评是最大的鼓励,就像推动个人发展的润滑剂一样。

老年人社会参与的项目要快结项,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算是骨干子项目,让这里发挥出了作用,也做了很多的有条理的东西,把老年人社会参与用社会文化粘合或者说串起来,算是一个成果和创新,机构自身的能力也得到了展现和提升。但是列的表,还需要有不少的资料准备。上午又催了养老服务督导的月报,只有三家机构报过来材料,还有两家没有过来,只好再催催。我是喜欢在行走中发现自身的动能。昨天看一个乐仁乐助伙伴发的小组工作的要义,其实质更多的是制度、流程和角色扮演所发酵的能力,每个人理解不同,不过也是一个很赞的想法。一个曾经宋基会志愿者找到我,在宋基会干了十年,后来因为撤点而不干了,那真是民间集资最盛的几年。后来就推素质教育,需要一步步的推,他一直认为我们社会工作就是社区工作希望有一个合作,把先进的教育理念通过社区得到推广和落地,最后我的建议是行胜于言。

中午吃了饭都已经一点,晚上还有玉见南阳的节目,这一周的事说一说,把老南阳讲一讲,更多的是想把南阳的武术给大家做一个分享,应该能令人耳目一新。南阳的历史文化会沉淀在南阳的建筑中,更多的是沉淀在人们的人文精神和思想传承,他们用不同的方法传达着人与自然和谐统一。不行就把赵恒本、叶富安、曹树人老师这些事,简单做一个回顾,既是一种展示,更是一种倡导。当我重新翻起这些文章的时候,那时候都文笔现在已经写不出来了。原来把文章与城市的理解那么的多角度,到现在只剩简朴了。三点的会一直持续到四点十分,安排去市委政府送报告,去的晚,怕人家下班的早。余谦盖章,说文件的字不好,我说什么东西都没有,不想再来回找人了。盖好章跟一把手打了招呼,就直奔市政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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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太阳昏黄,月季还剩开如果,我想站在叶富安老师的家里拿着练武的大刀,那是怎样的一种气度,日落在白河湾,老城尽收眼底,那是一种别有的风味。一个老表喊着我,那是芦建军大哥,我写过他的父亲,那个挎着烟筐的白发老人,还有他的闺女,在英国留学,现在在深圳中兴通讯工作。聊着家长里短,相约一起喝酒拍话。到市政府院里看着爬墙虎和玉兰树,那里正在用喷雾器在喷水,润物细无声。抬头看见了小罗,那个和我多次参加省考,最后留在省委宣传部的老弟,见面格外亲,还说起益博,说可以到郑州去发展,那里资源多,工作也好开展一些。这个谦虚的年轻人,因为一次一次的考试交流,变得无话不说。七科彬哥和吴哥在说工作,把报告和内容说说,争取尽早把推进会开了。十五小拥挤不堪,遇到天然,一个曾经一起考试的同事,要拿着马甲去道路上疏导交通,最近大家抄笔记、执勤站岗,忙的不亦乐乎。

一到周五,路上的车就多起来,加上放学的车流。等我到和平街已经挤拥不动。桥头西河路名牌边的老人还在卖菜,小卖部的大哥还在门口喝茶聊天,我顺着南门西马道往走,一个推着小车,经常看到老太太坐在门口,月亮已经露出了脸。我们聊起护城河,聊起来老南阳,聊起了老人自己————

我叫张喜梅,1938年生,家是高庙乡白河张村人。那时候我们家是有地,自己种,自己吃。解放前不让上学,上学的都是有钱家,没钱人的孩子上不起学。我是到十四岁开始上学,把高小上完,初小四年,高小两年才能上初中。那个时候上学的少,上南阳也没有车,就是走着跑着过来。一本从早上吃了饭,也不歇一气跑到南阳都上午错了。我来南阳是我姑在南阳,当时老表们多。洗洗补补的活多,比如一个袜子烂了一般是袜子底或者是头烂个洞,再缝缝补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这样,当时就是这样。

后来说我们老伴,他们家是离这里十来里的黄李庙村。老伴比我大二十多岁,死了几十年了。我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上学安排在二胶厂,女儿接班在环卫处。那时候环卫处女的少,最早让我去幼儿园,几十个孩子们,唧唧哇哇,受不了,咱也干不了。所以就去环卫处,扫大街。说是扫大街也不是,就是夏集灭蚊虫,在坑塘和护城河里打药,现在不上班了,退休好几年了。具体有多少坑塘,自己也不记事。

老南阳刚来的时候,人也不多。咱是农村人,来了也没有啥熟人,门口邻居也不搭话。也不好说话,就门口有个南关戏院热闹看戏看电影在那边。那时候城门还在,这边南门西马道还有一段城墙,小孩子们在上边放风筝。那时候护城河可以洗衣服,鱼虾也不少,这里面都没有房子。后来人多,人们不知道什么关系,你扎个地基,今天占一片,明天占一片,把整个河道挤到不宽了。那时候热闹还要是东门十字街那一边。

白河当时在现在淯阳桥附近有个大寨门,那边当时没有桥,都是浮桥,白河也经常去洗衣服,当时周末去白河洗衣服的很多。也不知道这个护城河改造成什么样,你看原来什么也没有,盖了一间又一间房子,后来夷为平地,只剩下一户了。现在腿休没事,跟儿女们住在一起,人老了有个照应。来南阳这么多年,府衙只去过两次。一次是修好前,一次是修好后办老年证去。老了没事就顺着这条街来回转转,人就是这样。

门口还坐一个邻居,穿着红毛衣,不时插话,说着老南阳的事。月亮在护城河西河坡上升起来。告别老人,顺着西马道过去。一片绿网掩盖下的瓦砾里还有不少故事。上半年呼吁请留下那三棵树。不是所有呼唤都没有回音。而这种回音是默不作声,而满含温暖,有着包容、尊重的力量。夜幕降临,我站在南关戏院的老位置上看看那棵疑似冬青树的树。仰望星空,似乎看到南阳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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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坐在孙家楼,只有昆虫鸣叫,打开灯,把上午的所见所闻写一写。一直到七点二十。骑上车子去南阳广播电视台。文化路党校门口水泄不通,卧龙桥上还有不少钓鱼者,波光粼粼里,闪耀着多彩多姿的光。月亮走,我也走。

做节目的时候应该是第二十八次了。结合记者节,谈了很多关于记者操守的东西,不容易。节目九点结束,聊两句就回家了。打开手机看见马兵留言说听到我做的节目了,又传过来一段录音。医专吕老师来电说明天上午汉画馆社区一个社区老年人健康教育活动,早晨七八点就开始,据说有领导要过去,也想让我去一起参加活动,给予建议和指导。

梦芽之家的武老师最近不怎么联络。因为马埂村的乔书记给我联络说孩子衣服的事,我说可以给孩子考虑考虑,但是暖流计划给配捐的少。因为定向捐赠还有一批衣物,可以用到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上来。勾廷祥老师来电说送党徽的事,我说还没有回来。等我回来,他还在院里转弯。等我回去,他说电视台想采访这些老党员退休以后如何发挥光和热。我说总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公益路上遇到的人,总是自带神圣光环,因为他们要完成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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