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阿Q和小尼姑的鹦鹉

武大郎、阿Q和小尼姑的鹦鹉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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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

  某年,某月,某天,某狱。

  一大早,有人撕掉了武松哥哥嘴上的封条,咦?解禁了!

  同一批解禁的,还有一部旧电影中见过的两个人。

  谁?

  《阿Q正传》里的小D和王胡!

  三人互相打听,为何会被人在嘴上贴封条。

  小D说:“我因为反对武松的哥哥。”

  王胡说:“我因为支持武松的哥哥。”

  然后,两人一起扭头问:你呢?


  “我――?我就是武松的哥哥!”


  二、


  小D和王胡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人家要在他们嘴上贴封条。

  如果武松的哥哥是坏蛋,那小D反对他就是对的。

  如果武松的哥哥是好蛋,那王胡支持他就是对的。

  怎么可能两人都错了呢?

  两人越想越纳闷,就问:

  “武松的哥哥,你知不知道,是谁要给俺们嘴上贴封条?”

  “就是你们未庄的阿Q啊!”

  “他为什么要给俺们嘴上贴封条?”

  “那要去问他!”


  三、


  三人来到末庄,见小尼姑正往村头的大槐树上贴公告,走近一看,是一纸声明:““本人遗失鹦鹉一只,另外,本人不同意它的政治观点。”

  小D问:这啥意思?

  小尼姑解释道:我这只鹦鹉会讲真话,要是落到假洋鬼子的手里就糟了。

  武松的哥哥觉得奇怪:“假洋鬼子?他现在――厉害了?”

  小尼姑鄙夷道:“你火星来的吧?假洋鬼子厉害了,你都不知道?他现在接了赵太爷的班,是末庄的庄主了。别看他从前是个怂货,自从当了庄主以后,比他老子厉害多了。”


  小尼姑看着武松的哥哥,总觉得有点面熟,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总算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山东省清河县卖炊饼的武大郎吧?”


  武松的哥哥腆着脸说:是倒是,不过,也可以换一种叫法,就叫我武松的哥哥吧,叫武大郎太难听了,嘻嘻。


  小尼姑往地下啐了一口,笑骂道:我还以为只有阿Q那个死鬼才会死要面子,没想到,连你这个卖炊饼的武―――武松的哥哥,也学会玩虚的啦。


  武松的哥哥讪笑道:大家都玩虚的,我也要与时俱进撒。另外,我不卖炊饼已经好多年了。我现在靠写字为生哩。


  小尼姑听说他靠写字为生,就懒得再理他。写字的,骨头硬的就是乞丐,骨头软的就是骗子,连卖炊饼的都不如,怎么好意思自报家门啊?还要不要B脸啊

  猛然间,她想起一件事。

  她扭头对王胡说:你家的吴妈―――

  王胡马上纠正她:她也有别名了,现在不叫吴妈,现在叫王夫人。

  “呸!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我跟你说,你老婆--吴妈,刚刚去找阿Q了。”

  王胡紧张地问:她找阿Q干什么?

  “不知道啊。”

  “TMD!这还了得?她去了土谷祠是吧?走!去土谷祠去!”


  四、


  三人正奔向土谷祠,前方忽然窜出一条大黄狗,路边老妪一惊,掉河里了。

  老妪惊呼:救命啊!救命啊!

  地保和赵白眼就在身边,都假装没听见。

  老妪情急生智,改口高呼道:“打倒赵太爷”! 地保和赵白眼闻之大惊,随后急速跳入河中,将老妪拖上岸来,铐上手铐,押去见赵太爷。

  武松的哥哥定睛一看,那老妪,原来是小尼姑的师傅――老尼姑。

  武松的哥哥就提议:咱们跟去看看究竟。

  王胡和小D不想多管这个闲事。

  王胡说:要看你去看,我们要去土谷祠。我只关心自家的婆娘,哪有心思管什么老尼姑。我就是因为多了一句嘴,才被阿Q贴了封条,这教训还不够深刻哇



  五、


  武松的哥哥尾随地保一行三人,来到了赵家的宗祠,一村人都在这儿,听假洋鬼子作报告。

  假洋鬼子问:“我们这里有没有间谍?”

  小尼姑的鹦鹉回答:“有一个,他坐在主席台上左起第三的位置上。”

  假洋鬼子问:“为什么他是间谍?”

  鹦鹉回答:“赵太爷说过:间谍不会对你说真话!他就从来没有讲过一句真话。”

  全场都伸长脖颈,抬眼望向坐在主席台左起第三位子上的人。

  假洋鬼子也好奇地扭过头,从主席台左起往里数。

  左起第一个,是邹七嫂,第二个,是赵司晨,第三个是谁?

  是自己啊!

  假洋鬼子这才发现,刚刚答腔的是小尼姑的鹦鹉,他气得大叫:地保在哪里?赵白眼在哪里?快快捉住这只鸟。这绝对不是一只好鸟!

  鹦鹉笑道:嘎嘎嘎,你才不是。

  假洋鬼子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我怎么不是?我当然是。

  鹦鹉笑道:嘎嘎嘎,大家都听听,他自己说的,他就是一只鸟。

  末庄人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地保和赵白眼见状,慌忙放下老尼姑,振臂一呼,人群中立马站起一批黑衣人,手拿封条,在大家眼前晃呀晃,谁笑就封谁的口。武松的哥哥见有人拿着封条奔自己来,赶紧撒开脚Y往外跑。


  六、


  王胡和小D赶到土谷祠,见吴妈正和刚回到祠里的阿Q在寒喧。

  王胡对小D使了个眼色,两人就用耳朵贴着大门,在外面听。

  阿Q见了吴妈,想起了遥远的从前,心里涌起一丝暖意。

  阿Q问:鲁迅给我写的正传,你看过吗

  吴妈答:看过了。

  阿Q微微脸红道:迅哥儿是个大文豪,他肯写我,本来,我是应该高兴的。但是,这个迅哥儿太不够意思了,把我写得像个阿Q一样,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我怎么会是阿Q呢?我有那么可笑吗


  吴妈撇嘴道:你现在不还是阿Q吗?你说你不是,那谁是?


  阿Q摸了一下头上的癞疮疤,心里反复一寻思:对呀,自己就是阿Q啊。虽然自己转世以后,成了“18年后又一条好汉”,读了燕京大学,成了笔杆子,但癞疮疤还在头上,精神胜利法还是胸中,自己骨子里还和从前一样啊。再一想,中国当年4亿人,能让鲁迅这个大文豪写正传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自己本就不是寻常人。想到这,他把小胸脯挺了起来,脸上泛起了七分光彩。


  阿Q有意疏远道:吴妈,有件事我要向你解释一下,鲁迅在书中写:说我想和你困觉。这个话,从前我确实对你说过,现在也不否认。不过呢,现在的我,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我是个穷光蛋,现在我是体面人,我们现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啦,所以呢,你今天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但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我们要面对现实。


  吴妈没想到,这个头上长着癞疮疤的阿Q,这个从前自己看他不起的阿Q,竟然用居高临下的语气来轻薄自己,心里又羞又气,两眼一翻白,眼看要晕倒过去,王胡在门外看得真切,连忙冲了进去,一把托住吴妈。


  王胡本想数落一下阿Q,为吴妈出出气。不料被阿Q的官气镇住,心里气虚,没敢和阿Q对视。

  他一肚子的气,只好撒在吴妈身上。

  王胡怒问:你个蠢婆娘,家里不呆,跑这儿来干什么?

  吴妈委屈道:我就是要找他讨个说法,为什么要给你嘴上贴封条?

  身边的小D本想接嘴道:是啊,我也想问个为什么啊?

  话到嘴边,终究没敢问出口。

  小D心想:阿Q虽然还是那个阿Q,但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阿Q了。从前的阿Q,是个混混,所以,他揪住自己的头发,自己也敢揪住他的头发。

  现在,阿Q如果再揪住自己的头发,那就只能让他揪了。

  阿Q虽然骨子里还是混混,但已经不再是无产者了。


  阿Q看穿了几个人的心思,心里好一阵冷笑,这时,武松的哥哥赶到了。


  七、


  阿Q见了武松的哥哥,心里有点气虚,他尴笑着拱了拱手:师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武松的哥哥一肚子怒气,念及同窗情谊,没好意思当场发作。

  阿Q示意武松的哥哥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进了土谷祠,阿Q拉过两张椅子,两人就在关公像下坐下。


  武松的哥哥这是第一次来末庄,他从前对末庄的印象,来自《阿Q正传》。这次来亲眼看一看,觉得末庄并不像鲁迅写得那么破败,再看了看土谷祠,外面看破破烂烂,里面却金壁辉煌,连关公的脚趾甲,都镶了金,难怪这个阿Q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原来他现在真成了阔人啦。


  想到这,武松的哥哥胃里泛起五两酸水,心里长叹一声道:本来,这些都是俺的呀。


  想当初,武松的哥哥燕京毕业,一时风头无贰。赵太爷当时正好也想鼎故革新,振兴末庄,需要的,正是他这样的人才。所以专门派赵白眼去京城找到他,让他随赵太爷去外庄考察一个养猪场,赵太爷也好借此机会,考察一下他。

  本来,这对他这样的笔杆子,是一件大好事。可是,他当初受《阿Q正传》影响太深,对赵家人一肚子的成见。总觉得自己名校毕业,应该有名士风骨,和赵家人这样的土豪劣绅,不应该是一路人。他的内心深处,并不想伺候这个爷。


  所以,考察结束,赵白眼让他写一篇赵太爷赴外庄考察猪场的图片新闻,准备发到县报上,他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写的时候根本没用心。

  照片中,赵太爷站在猪圈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几头猪。

  武松的哥哥写图片说明,第一稿是:赵太爷和猪在一起,但又感到不妥。于是改成:猪和赵太爷在一起,可还是感觉不对。最后又改了一稿,定稿文字是:“左起第三位是赵太爷”。

  新闻在县报上发了,赵太爷成了笑柄。武松的哥哥来末庄的事,当然就泡了汤。


  武松的哥哥当时不以为意,觉得像自己这样有骨气、有才情的书生,不愁没有销路。没想到,这种类型的书生,还真没销路。日后遇到的雇主,一蟹不如一蟹。赵太爷毕竟还是乡绅,有些士人风雅,后面那些祖上都是流氓,靠打家劫舍起家的,如今坐上了太师椅,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像个伟光正,但骨子里就是流氓。

  武松的哥哥实在无法和那些流氓走到一路,一怒之下,拂袖而去,成了打酱油的,从那以后,就一直潦倒中。他不好好检讨自己,反把责任都推给鲁迅,怪迅哥儿愤世嫉俗,误人前程。


  武松的哥哥与末庄擦肩而过,同门师弟阿Q却很好地把握住了这个机会。他反复看了《阿Q正传》,发现自己当初有些地方确实做得不对,比如:自己的精神胜利法,用在王胡小D之流身上,当然是对的。但用在赵家人身上,就是自己的不对了。对赵家人,要发自内心的喜欢、尊崇。时间长了,人家感受到了自己的真心,就会把自己也看做赵家人。


  有反思,就有进步。阿Q思路一变,天地就宽。他跟着赵家人咸于维新,赵家人吃肉,他有汤喝,哪像武松的哥哥,天天喝西北风。

  于是,阿Q不光精神胜利了。物质也胜利了。



  八、


  阿Q知道武松的哥哥是来问罪的,一开始还有点气虚,坐定以后,看武松的哥哥目光游移,知是气虚,他便气势渐涨起来。

  阿Q问:师兄,你今天来找我,是有话要说是吧?不要紧的,你想说什么尽管说,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再怎么说,你先前还是我的师兄嘛。

  说完,还模仿新闻纪录片上蒋介石安抚陈布雷的动作,亲切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这一下,反倒是武松的哥哥,一脸的不好意思啦。

  武松的哥哥支唔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老贵(Q),我也不是专门来找你,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罢。当然,也想顺便问一下,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要派人去给俺的嘴巴贴封条?

  阿Q清了清喉咙,郎声道:问得好。哈哈哈

  随后,他一边迈着方步,一边慢条斯理道:你写了两篇文章,说俺们庄最近天天在吹驴,结果把驴都吹死了。有这么一回事吧?

  “没错。”

  “你写第一篇的文章的时候,我还专门托人给你带话,让你不要写了,有这么一回事吧?”

  “有的。”

  “大郎啊,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写这个文章干什么呢?为什么好言相劝,你硬是不听呢?你的文章传出去,末庄的形象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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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贵,我写的都是事实撒。末庄天天吹驴,结果把全庄的驴都吹死了,以后末庄百姓,靠什么耕地?你这个吹驴手,良心不会痛吗?你不知道吹驴会给末庄惹麻烦吗?现在几个邻庄都不愿意搭理你们了。”


  阿Q脸上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随后恢复了本色。

  阿Q鄙夷道:那关你什么事呢?末庄又不是你的---再说,你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武松的哥哥梗着脖子说:甭管俺卖炊饼还是打酱油,俺毕竟燕京人,看到有人吹驴,俺就烦。

  阿Q淡漠道:打酱油就安心打酱油,别没事找不自在。人家都不多嘴,就你多嘴?就你能?你要问俺知不知道吹驴的危害,我当然知道撒。你以为世上就你一个明白人?你拉倒吧。我倒要问问你,吹驴的危害,傻瓜都知道,不吹驴的危害,你知不知道?


  “什么?不吹驴,还会有危害?


  “切!”

  阿Q用手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如果你坐在我这个位置,庄主是假洋鬼子,假洋鬼子要你吹驴,你不吹,是吧?不吹,你滚蛋,换一个人来吹。愿意吹驴的人多得是。最后,结果没有两样,全庄的驴照样会被吹死,不一样的是:驴死之前,俺先饿死了!就算不饿死,也饿得和你一样,两眼发绿,这土谷祠,就白白给了别人。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你潦倒了这么多年,嫂子没有责怪你吗?


  最后这一句,说到了武松的哥哥的痛处。他一向打心眼里瞧不起阿Q,觉得他屁本事没有,就是会吹驴。今天才知道:驴,也需要思想啊。


  武松的哥哥心里转过弯了,嘴上还硬道:我的事就不说了。那两位又是什么意思?干嘛要给他们的嘴巴上也贴封条?

  “哈哈哈哈,这是个好问题。”阿Q又拍了拍师兄的肩膀,为他答疑解惑:“那个王胡和你一样,反对俺们吹驴,不封他的嘴巴,封谁呢?”


  “那小D是反对俺的,他赞成你们吹驴,为什么也要给他嘴巴贴封条?”


  “哈哈哈,问得好啊问得好。你想想,他赞成吹驴,立场是对的,但不应该挂在嘴上说。老挂在嘴上说,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别人就会关注末庄吹驴这个话题,最终依然对俺们不利。俺们最希望看到的情况是:所有人都把嘴巴闭上,不说这事。只要没有人说起,那么就不会有人关注。没有人关注,就等于没有发生。”

  “但是它明明发生了呀。”

  “是的。但谁知道呢?对不知道的人来说,他不就是没有发生嘛?”

  武松的哥哥瞪着眼睛想了好半天,脑壳都想破了,终于想明白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也罢!


  八


  阿Q要留武松的哥哥吃饭。武松的哥哥执意要走。阿Q便赠他一壶绍兴老酒,一大袋茴香豆。

  武松的哥哥走出土谷祠,听到有人叫他。四处一望,原来是小尼姑的鹦鹉。

  小尼姑的鹦鹉说:武松的哥哥,看你这个垂头丧气样,你是不是被阿Q洗了脑?以后不想再讲真话了?

  武松的哥哥心里觉得羞愧,便不肯答腔。

  鹦鹉不依不饶道:人家给你嘴巴贴了几天封条,就把你吓住了?那要是你被日本鬼子抓住,你还不要卖国啊?人家给你一壶酒,一包豆子,就把你收买了?那要是再给你一个小凤仙,你还不要倒袁啊


  武松的哥哥辩解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每个人都有难处

  鹦鹉嘲笑道:嘎嘎嘎,都有难处,所以都不愿讲真话。你也不想再讲真话了哈。那好吧,我送一句真话给你,你听不听?

  武松的哥哥心烦意乱地说:随便你吧。

  “那好,你听着。你不要再自称武松的哥哥,说得自己好厉害的样子。你比你弟弟差远了,你不应该用你弟弟的名字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一个武大郎,卖炊饼的武大郎!五短身材的武大郎!!!

  武松的哥哥被它说得恼羞成怒,愤愤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作势要去打鹦鹉,却见鹦鹉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九、


  武松的哥哥路过村口尼姑庵,见老尼姑拎着半桶汽油,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尼姑庵走。

  武松的哥哥心里觉得奇怪:两个时辰都过去了,老尼姑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始终穿在身上,干吗不换一身衣服呀?她是脑子有病是吧?莫非是被地保和赵白眼用手铐铐了一下,精神受刺激了?还有,尼姑庵里什么地方用得上汽油?她拎汽油干什么?

  一直走出村头好远,脑子还在想这个问题。忽然,他心里闪过一道闪电―――


  不得了!老尼姑怕是精神出问题了,她这是要玩火!天啊!!!


  他回身一看,果然,尼姑庵那,有火光冲天而起。

  武松的哥哥本能地向末庄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大叫:不得了了!起火了!尼姑庵起火了!!!

  跑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他心想:尼姑庵起火了,关自己什么事呢?无非就是烧掉一个尼姑庵吧。末庄吹死了那么多头驴,人家还不是好好的?要自己多什么嘴?自己如果多嘴,到时候嘴巴又要被贴封条。这不是没事找抽吗?人家阿Q都说了:只要俺不去多这个嘴,那么就不会有人关注。没有人关注,就等于没有发生。既然没有发生,那自己无端大呼小叫,被人看作神经病,有什么意义呢?


  武松的哥哥想到这里,一咬牙,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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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叶旋,男,1989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先后在工厂、酒店、证券、电视、出版、高校、广告、央媒、上市民企等十多个行当供职。

  现为武汉大学江西校友会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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