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狂喜欢做爱的女人，会有怎样的一生
一部4个多小时的大胆电影，提供了一份黑色答案，质疑人性所有的温情脉脉，撕开面纱后看到狰狞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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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豹舍影展放映的最具争议影片是号称丹麦疯子的新浪潮派导演拉斯·冯·提尔先生的作品《女性瘾者》。片长超过4个小时，全程展示一个性上瘾的女人波澜壮阔的悲剧人生。
这部影片画面尺度非常大。无码的性器官暴露，3P，性受虐，与陌生人的滥交，露骨的性游戏、性挑逗，包括白人女主角和两个陌生黑人的肉搏画面，无不一挑战观众的心理极限与道德底线。
我本来以为这样的影片不会有观众，我为这部影片是否放映得成有所担忧。不过，我的担忧是多余的。这一晚，是观众最多的一次。
对于如此刻骨表现人性最本质问题的影片，人们还是充满好奇的。
一位20岁出头、据我所知还在大学读书、且无恋爱史的女观众坐在我身后，当大荧幕上出现一个女性生殖器的正面特写镜头时，她探过脑袋来问我：“你作为男人，觉得这个东西美吗？”我答：“不美。”
过了一会，一个女人为男人进行blowjob的镜头出现，她又问我：“你作为男人，愿意为女人做这个事吗？”我反问她：“那你愿意为你喜欢的男人做这个事吗？”她答：“愿意。”我说：“我也愿意。”
我内心里，为这位纯洁无瑕地提出关于这些成人问题的女孩点赞。
多少人扭捏着回避这样的问题。在对这样的问题表示好奇时，不自觉地感觉到羞耻，予以自我扼杀，从而阻挡了通往正确性认知和美好性体验的正常通道。
而这部电影提供了让人思考和探究这些问题的场景，在平时生活中，不借助这类场景的激发，可能许多人压根不会深入去探究这类问题，也就谈不上在性认知上的成长。
写过一些文章介绍类似争议性题材影片后，我有时会被一些读者问到：“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这种电影？”好像我的喜好是不正常的一样。其实，这类电影是属于艺术电影的范畴，与色情产业里的A片完全不是一码事。回避这种电影是出于一种道德保守主义倾向，它的结果并非将人导向纯洁和高尚，而是导向无知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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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女性瘾者》这部电影上。它2012年刚上映时，我看过一遍。我记不住这部电影里所有人的名字，包括女主角的名字。所以以下文章中，我不会提及任何一个名字。我想谈的是这部电影所描述的现象，和它在我心中所激起的关于人性和社会的一些思考。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9岁时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自发出现高潮体验的小女孩，在她成年后如何追求性高潮、欲海沉沦的一生。
追求性欲满足，容易遭到许多人的鄙视，觉得这是低级趣味，反对性欲的道德家们，和被道德教条洗脑的众生们，看完这部电影很容易得出一个自认为聪明的结论：看啊，一味追求性欲的满足，最终不会有好结果。
确实，这部电影采取倒叙形式，一开头，冰冷黑暗的巷子里，躺着一位受伤倒地的女人。一个老头上前查看，并带着这位女人回到巷子附近自己的住处。将女人安顿在自己的床上休息、缓过神来后，女主角感觉到了温暖，她也遇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而单身独居的老头看起来面容和善，同情心和求知欲都很强。于是，一个关于一生疯狂追逐性高潮的故事，就在女人的口中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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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片子的英文片名为The Nymphomaniac，准确来讲，它的意思是“慕男狂”，与性上瘾（sex addiction）是有所区别的。单纯的性上瘾更像是一种生理性成瘾，而“慕男狂”，则是出于对男人的疯狂迷恋。它是“性别：女，爱好：男”的加强版，达到了某种极致，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为什么女主角会是一个“慕男狂”，这通常应该从童年去找原因。然而影片中并没有过多告诉我们原因是什么。只是简单地告诉我们，女主角有一位非常糟糕的母亲，而她一生都钟爱自己的父亲。当医生的父亲喜欢带着她去大自然里辨认各种树叶。她9岁那年正是在大自然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极为强烈的自发高潮（并且出现了性爱之神的幻觉，使女主角的性追求带有了“天启”意味）。父亲临终之际躺在病床上精神错乱，女主角陪他走完生命最后一程的情节，可谓催人泪下。从这些情节里，我看到了人无法控制自己人生的无奈，还有人最终将孤独告别人世的凄苦。
为什么慕男？我想，因为女主角想要从一次次的肉体结合中，去感受生命中有限的一点温度，和属于生命本身的快乐。
在9岁时体验过自发高潮并产生幻觉的女主角，很可能就此将性高潮和带来性高潮的男欢女爱作为自己的宗教，作为对抗人生无聊和世界冰冷的手段。
唯有在性中，她才能体验到活着的感觉。
你可以将这理解为一种情感缺失症。
情感缺失是一种普遍的存在。人不是在这个事情里，就是在另一个事情里，去寻找填补情感缺失的因素。
女主角选择了性。从性中去寻找曾经拥有过的高潮体验。
每一个生命都充满了苦涩。人们活着，不过是为了寻找那一丝丝冲淡苦涩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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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女主角的第一次性经历并不美好。刚成年的她，看上了一位正在修理机车的帅哥，她请他帮自己“破处”。机车帅哥惊愕了一下表示同意。
没有浪漫，没有前戏，没有情感交流，直接脱裤子，插入。前面插了三下，又在后面插了五下。帅哥就泄了。
看起来很有型、玩机车的帅哥，却只是中看不中用。女主角临走之际还在帅哥半天没修好的机车上，随手拧了一个部件。随后帅哥一下子发动了机车。
这是对许多表里不一的事物的一个讽刺。更加讽刺的是，多年之后，女主角又重逢了这位帮她“破处”的帅哥。那是在她去应聘的公司里，帅哥坐在老板办公室里，看见了她，认出了她，并告诉她：“我是这里的老板。这些年我逆袭了！”帅哥想勾搭她，然而她无感。当有一天帅哥突然从公司消失时（又一个表里不一伪装的捅破，原来公司并非帅哥的，而是他叔叔的，叔叔病了，他代为看管公司，叔叔归来时，帅哥带着叔叔的漂亮女秘书消失了），女主角反而产生了失落感，发现自己内心喜欢上了这位帅哥。
这就是人心的非理性使然。帅哥身上有什么是能使她爱上的呢？理性分析，没有，然而，她还是爱上了。而她爱上时，他带着别的美女消失不见了，谎言也戳穿了。但这并不影响在几年之后，又一次巧遇重逢，她正式投入他的怀抱，成为他的妻子。
有个话叫“初恋最美好”，尽管当初那“3+5”的既不浪漫也不高潮的破处动作，尽管此后女主角开始滥性，接触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然而还是挂念最初这位进入她身体的男人。最终他们走到一起。然而走到一起只是在满足她的某种情结，却并没带来幸（性）福。甚至她钟爱的那个丈夫，也是将她推向深渊的人。这个后面再说。
生命是荒诞的，情感是不可靠的。表面美好的中产队级婚姻神话，经不住现实的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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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刚“破处”的青年时代。女主角是一位面貌姣好、身材火辣、性格有些害羞的女孩。她的一位好朋友与她在火车上玩性游戏：不买车票上车，身上不带钱，看谁在规定时间内勾引到的男人多，赌注是一袋子糖果。这两个年轻美女比拼着带刚勾到的男人到卫生间发生性关系。
这一幕是很好笑的：两位大美女，逐节车厢打量男人，迎接男人的目光。前一刻冷静而镇定的男人，下一刻就与她们眉来眼去，奔赴卫生间。
最难搞定的是一位头等车厢里衣着体面的老男人。正遇上列车员查票之际，他帮两位没有车票的美女买了票，却拒绝美女明目张胆的性爱邀请。最终，女主角的好朋友与她打赌：你能搞定这位老男人，糖果归你。
羞怯的女主角一个人重新回到老男人所在车厢，打量着老男人。寒暄了几句，得知他正赶回家去，为了与妻子进行计划中的怀孕。原来拒绝与年轻美女发生性关系是要将精力留给妻子，而并不是出于更高级的理由。女主角斗胆上前，解开老男人的裤子，给他做blowjob。在忍不住快感的高声呻吟中，老男人一泄千里。
这两个游戏人间的女孩，像两个女魔鬼，破坏着人世间表面的平衡，用身体引诱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男人们的定力被破坏了，婚姻的忠贞被证明为谎言，而得胜的女主角，幸福地吃着赢到手的糖果，将几个小时内与许多陌生人进行的性行为视为一个小小游戏。
随后这一对女魔鬼将性游戏扩大化，发展出了只性交、不谈恋爱的青年女子团体。一群青年女子游走在街头，勾引各种男人，进行无爱的性行为。她们简直如圣战女战士一样，投入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并且组织信条是：绝不与同一个男人发生第二次性关系。
然而，这个组织最终破产了。因为它的发起人、女主角的女朋友，有一天突然宣布自己与一个男人发生过三次性关系，她，恋爱了，并发表新的观点：“性最关键的秘诀，是爱。”在她背叛自己创建的组织后，组织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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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组织、变得孤立的女主角，决定找一份工作，以便回归主流生活。然而她无法戒除对男人的渴望。为此她变成了一位业余时间管理和人际关系管理的大师。她利用上班之余的时间，在自己的住处约会男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她一天要约十个男人。由于年轻貌美，成队的男人前仆后继，为她而来，守候在她的屋外，期待着那美好一刻。每个男人分到的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妓女没她自由。她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是性爱的主宰者。如果一个男人太啰嗦了她会拼命逐客，只为下一个男人腾出时间和空间。她没有将情感投注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只是享受着与男人的身体结合，享受那快感之浪，并冷静地观察、分析不同的男人，在性爱中的不同表现。
甚至有男人为了她，离家出走，拎着箱子，一厢情愿地搬到她的住处。这种男人不仅没搞清楚他在她的游戏中的可怜位置，而且也没搞清楚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带着三个孩子尾随而来，也冲进女主角的屋子里来，开始大闹一场。在这幕荒诞剧中，女主角置身事外，冷眼旁观这一幕中产家庭分崩离析的大戏，丝毫不为拆散一个家庭感到内疚。
这个电影，再一次地，借用女主角冷峻的视角，拆穿现代社会中产阶级家庭那一层薄薄的遮羞布。
现代社会，恋爱婚姻家庭看似坚实的基础，被一次外遇、勾引就搞得崩盘，而人与人之间，肉体可以无限亲密，人心间的距离却难以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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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爱情脆弱得不堪一击，然而女主角在阅历了无数男人后，内心还是对最初给过自己并不美好的第一次性体验的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缘份安排他们第三次重逢，那次，那位帅哥已经与叔叔的女秘书分道扬镳。很自然地，女主角跟他走到了一起，甚至怀了孕，顺理成章地组建了家庭。
然而，性爱的不和谐并不因为思念的美好就改变。女主角在婚姻内体会不到性高潮。甚至在经历了太多的性关系后，她开始对普通的性爱无感了。体内的激情和渴望找不到释放的渠道，为此她焦虑不安。在医生建议下，她去参加了性瘾戒除团体的活动。开始按照团体里的心理医生指导，抛弃生活中一切容易引发性冲动的物品，制造一个性冷淡的生活环境。并记录自己无性生活的天数。经历了一段无效的治疗，忍受着团体中其他女病友无休止的夸夸其谈后，她最终退出了团体，还愤怒地对那些病友和心理医生指出：你们不过是一群自欺欺人的骗子！并且大声宣布：“我就是爱我的阴道，我就是爱我淫乱的生活！”
经历了无效果的、自欺欺人式的性上瘾治疗团体后，已为人母的女主角，又走上了另类的性高潮寻找之旅：接受SM服务者提供的虐待服务。
被五花大捆在沙发上，不得动弹，训导者拿着皮鞭，一鞭鞭抽在她赤裸的屁股上，鲜血直流，痛不欲生，然而正是在那种耶稣受难式的过程中，她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9岁那年的自发高潮体验，一下子重新回到了身上。
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她重新找回了性高潮，或者说，她找到了在此前无数次性爱中未曾达到的强烈性高潮。
最强烈的痛，带给她最强烈的享受。
哪怕长久受虐，导致身体出问题，导致阴部产生病痛，她也在所不惜。
哪怕，因为贪恋受虐时的强烈性高潮，将幼小的孩子放在家中，差点导致孩子出事，愤怒的丈夫要求她，在性高潮和家庭之中，只许选择一样时，经历了痛苦的抉择后，她依然扬长而去，告别了家庭、告别了孩子，只为了再次在痛苦之中获得强烈的重生之感。
这该是怎样一种魔鬼般的追求。宁要痛苦中的片刻高潮，不要安稳一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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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与无数男人的性经历，使她具有了一眼识别男人弱点的能力，她得到了一份特殊的工作：帮人催债。
很快，她在这份非法性质的工作中，发挥了超常能力。她总能逼迫欠债的人还钱，因为她总能抓住那些男性欠债者在性方面的弱点。比如她和她的手下将一位欠债人绑在椅子上，露出他的生殖器。然后拼命讲述各种有可能引发他性冲动的画面。最终，一则关于儿童的画面让欠债人勃起。原来，这位生活中光鲜的好人，是一位隐秘的恋童癖患者。这位可怜的男人流下了眼泪，他答应还钱，只为保守这个可耻的个人秘密。
人性中多少不堪的秘密，潜藏在光鲜的外表之下？
这部讲述一位沉沦欲海的女人的悲剧人生的电影，只是就性这个问题进行猎奇式探寻吗？不是的，它是借这个视角，撕下人性的伪装，让观众看到阳光照射不到之处，社会和人心的隐秘内幕。
人，要在一个基本欲望之上，制造多少炫目的伪装。
导演是心狠手辣的，无情拆穿一个个伪装，让我们看到温暖和浪漫的外表之下，其实有着不堪的内在。
女主角在经历了性海沉沦的大半生后，我没有感觉到她的半点幸福，反而看到的是她凄苦的挣扎，在这寒凉的世界里，她以欲为舟，却越来越陷入迷茫大海的深处。在影片快要结尾之处，似乎出现了一丝温暖。这丝温暖是一个小女孩带来的。她是女主角为自己的讨债工作找到的学徒。她按照合伙人的要求，要将一身绝学授予一位年轻的学徒。而这位被选中的美少女，来自孤儿院，她的父亲是黑帮成员，死于牢狱之中，她从小在孤儿院中长大。女主角认养了她，教她讨债本领，对待她就像一个母亲对待自己的女儿，仿佛是为了弥补自己未尽的母亲职责。而这位小美女如同美丽的天使，她给了脆弱、无助、病苦的女主角温暖的笑容，甚至体贴的呵护，在女主角生病之际，和她裸身相依，还吮吸她的乳头，好像女儿含着妈妈的奶头。只是那奶子早已干涸。当与甜美小萝莉躺在一起拥抱在一起时，女主角的脸上浮现了少有的幸福的微笑。
然而很快，小萝莉失踪了。
女主角发现，小萝莉是跟自己的前夫好上了。有一次去前夫家讨债时，女主角不忍心进屋，让小萝莉进屋行动。小萝莉顺利完成任务归来，却让女主角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小萝莉投奔了她前夫的怀抱。
当女主角发现这个秘密后，痛苦不堪，在一次巷中步行时，她偶遇了和小萝莉抱在一起的前夫。她悲愤难平，涌起激情犯罪的念头，从包中拿出手枪，想要杀了前夫。却忘了打开枪栓，枪击无效。前夫伺机反击，将她打倒在地，一顿无情的拳打脚踢，女主角躺在冰冷的地上，无还手之力。前几天还跟她情同母女的小萝莉，在一旁冷眼旁观了她被暴揍的经历之后，还走上前来，脱下裙子，对着她的身体撒尿。
原来所有的温情皆为虚假的套路。没有半点同情可言。只有动物式的残忍。
那个自己牵挂许多年、又在一起生活多年的男人，和那个被自己当女儿一样抚养的小萝莉，在暴揍和羞辱了她之后，飘然离去。
她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之后，一位步行的老人，发现了她，将她扶起，扶到自己独居的住处，安顿好后，听她讲述自己这一生的悲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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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到老还是处男的老头，作为女主角的拯救者、倾听者，看起来给这残酷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光明。他一直耐心倾听女主角的讲述，虽然故事中的她是如此不堪、放浪，并且看起来遭到了命运的报应，但他没有半点不屑，而是充满同情地听完她的讲述，还一边跟她进行着颇具温情和理解的探讨。
故事讲完了，她累了，准备好好睡一觉，老头很有礼貌地给她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故事至此，看起来是一个令人稍觉安慰的温暖结尾，让人想象一段互相取暖的晚年恋情的发酵和酝酿。
然而，导演是这么残忍。房门重新打开。老头又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完全不同于听故事时的神色。此时，他的脸上充满欲火。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扒开女主角的被子，想要插入那个迎接过无数个男人的洞穴。
女主角惊醒了，大叫着拒绝。一辈子没尝过女人味的老头，不肯轻易罢手。他的强暴努力在继续着。
这时，黑暗中，一声枪响。老头惨叫着倒地。女主角张皇失措地起床，穿上衣服，逃走……（参阅：《女性瘾者》：不要高估人性，不要低估人生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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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狂喜欢做爱的女人，会有怎样的一生？
拉斯·冯·提尔用这部4个多小时的大胆电影，提供了一份黑色答案。
他质疑人性所有的温情脉脉，撕开面纱后，只让我们看到狰狞和冷酷。
相比之下，另一部也是讲述一位女人的性瘾题材的电影《性瘾日记》，要温暖得多。那部电影中，女主角经历了爱情的欺骗、对自己强烈欲望的自责后，最终，坦然面对欲望，选择做一个妓女式的荡妇，只为拥有自由的一生。（参阅：“宁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无论是哪种版本的故事，能够带给人更多思考面向和角度的电影，都是好电影。
本文插图来自网络，为电影《女性瘾者》剧照和海报。关注好报后，后台回复“电影”二字，获得《女性瘾者》的下载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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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电影观后感文章：
《流浪地球》和《星际穿越》都揭示了一个关于人性的秘密，然而……
“开始写吧”30天写作营第4期报名啦！
2月22日开营，
共30天（2019.2.22~2019.3.23）
30天内每天500字，培养一个写作习惯。
用坦诚的写作，认真地来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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