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以为自己还是少年

北京有个会议邀请,是我感兴趣的话题,很想亲临现场。然而为了3小时的研讨会让自己往返京沪是否太舟车劳顿,另外,晚上我还想给修罗补习功课,现在是陪伴孩子的时期,能不出去的就不要出去了。自从转行以来,生活工作的节奏明显慢了好多。原来一天可以干很多活,现在能做的的确不多。工作的性质变了,原来追求结果,追求GDP,现在在乎质量,以免被追责,不追求成就感,勤勉尽责,沉默是金。

我担心自己懈怠下来了,变成了温水的青蛙,逐渐丧失了离开体制的能力。我把这种感觉告诉沈老师,她支持我离家出来开会。于是,我向单位申请,单位三层都批准了这次出行。

坐火车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看书,准备会议发言。下班后,来到火车站,买了鸭脖,水果和蛋糕,自带干粮,我坐上了北上的列车。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原来不就是这种生活状态吗?为了节约时间,有更多的时间准备文件,我更加倾向于在白天坐火车出行,在深夜坐飞机回家。这次同样如此,明天晚上最后一班飞机到虹桥机场,如果准点也是午夜,回到家休息3小时,起床上班,31日早上还有事情要做。

到了7点半,我打电话给修罗,他在玩桌游,说作业已经做完了,回到家就开始做的。我问,我给你视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啊。他说,平时我不是没手机吗?对啊,他平时不玩手机的。我提醒,作业做完了,那么今晚做什么,复习一下语文默写吧。“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他现在非常知道哄我开心。过了一会儿,我收到沈老师的微信,“我们玩完卡牌就复习语文”,估计他在他妈妈面前唠叨了我的要求。

在去北京的火车上,上海上来的我们这车厢没有满,今天是周二。和我从上海一起上来的另一个上铺在常州就下车了,他说家里有事情要急着赶回去,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南京又上来了两位年轻人,一位上来之后就脱鞋上上铺了,我还在捧着电脑写发言稿,他们来了之后,我转到走廊继续写完,到了十点半,熄灯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位休息。

爬到上铺整理衣物休息,突然觉得,我应该真正把节奏慢下来啊,今天晚上飞机到北京,明天早上准备发言,下午开会,晚上飞机回家,这样的安排不是更加沉着,更适合我这样的年龄吗?

看着修罗一天一天长高,鞋子又小了,开始穿37码的鞋子,修罗姐姐已经读了十年级,我从数字里理性认识到自己已经43岁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我还是对世界充满好奇,对未来充满幻想,对生活充满期待。如果人生是一个账户,我还是在存款,存入专业,存入信念,存入理性,存入经历,还没有取款的时候呢?

沈老师说,我身上有一股少年气,我理解是不成熟气吧,不计较得失,跟着兴趣和爱好学习和工作。我真不知道这个年纪该如何表现就变得成熟了。

在体制外的朋友有些比较迷信体制内的权力,却不知,体制对权力的约束是非常厉害,甚至可以说是无缝衔接的。任何模块的权力都在监督问责追责之下。以为通过交接体制获得市场资源,那是不成熟的想法,而且会误导自己去研究市场,打磨产品。真正的商业是从市场中找客户,寻找商机。

30日凌晨6点照例起床,昨晚睡的挺好,印象中火车上睡觉,一直可以听到铁轨匡次匡次的声音,难以入睡,昨晚却没有听到,动车的确平稳。火车上的厕所干净,热水充足,没有散客,非常舒适。

北京南站打车仍然是难题,“南站”其实是“难站”,会务组昨天晚上预约了首汽约车,车子停在北停车场,出站之后立即走到停车位上车,一下子解决了打车难问题。

早上准备下午的发言,下午一直认真听各派观点,做笔记,最后轮到我发言完,时间已到7点。没时间吃晚饭了,直接奔机场。飞机照例又晚点了,回到上海已是明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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