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于现实的故事在穿梭

雷州的午后算得上是静谧而平庸的,静谧在于演绎在现实里的故事都呈现出一种独立,没有一丝勾扯。

看着一只米黄色的壁虎爬行在铝合金的窗框上,我不禁有些厌恶和急躁。那些往日穿梭在大学宿舍记忆里的几声诡异的叫声,也终日徘徊于蚊声缠绵的雷州深夜里。

我想起昨晚那一声壁虎嚣张的滴答声,惊起一身疙瘩。它像一种徘徊于远空的危险美丽,近身时却不免战栗。

一切追寻于现实的故事都不太如意,正如躲避在天花板角落的壁虎也开始尝试着为食用蚊子而寻找真理。

但真理往往需要脚踏实地。

不知道是不是工科带给我的一切小癖好,我对于工业公司大门口的很多招聘启事都充满了好奇,但我总爱告诉自己,那是失败者用于咀嚼痛苦与绝境的芳草地。

我听过瘦骨嶙峋的中年夫妻在电子工厂在愁眉莫展,瘦高的男人用耳朵捂着手机,生怕漏点宝贵信息,询问的是从前的某某还好吗,在哪工作了?

女人或许是因为阳光太过于猛烈,即使在树荫下,游离于招聘信息的双眼始终像色泽枯燥的琥珀,干涸得失去了记忆。

那些记忆,穿梭于半辈子的艰辛里。

我目睹的一切,在那天T字形的道路里构成了一次对现实的怀疑。我没有多少明白世故的力气与脑力,去答对所有勾叉对错的命运选择题。

我突然渴望着毁掉点什么,我发觉自己无力。那些力不从心的所有忿忿不平终究起于何处,安于他乡?

我搞不懂所有的谜题,它冗杂而神秘。对我而言,一切都悬于高空,尚未着地。

致我想念的你,我不知从何说起。

2019.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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