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伴我成长的物以类聚

那些年,伴我成长的物以类聚_第1张图片
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

文/Herman_廿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出自“战国策”,意在比喻同类的东西常聚在一起,志同道合的人相聚成群,反之就分开。这是我大学毕业后学会的第一句古语,渐渐地,我开始有意识的思考起古语来,诸如“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等等,我开始将这些语言文字很好的在身边的人上对号入座,有时候我也把这些云云放在我自己身上,“吾日三省而身”看看自己的缺点在哪,如何改进。慢慢的我发现,无所谓古人今人,当你置身其中时,你就不能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去审视。我是个很容易投入的人,有时候投入了之后就不容易出来,这一进一出的临界点会让我“死去”,会让我比死还难过。“到了,指导员。”当行进中的汽车在一片荒原中停下,在这里看不到一丝人烟,看不到边界,也看不到希望。许三多就被分配在这里,一个被称之为“所有班长的坟墓,所有孬兵的天堂”的地方,初来乍到的许三多依旧做着新兵连时候做的事情,每天五点半出早操,折豆腐块般的被子,虽然这一切都没有人督促,虽然这一切深深刺痛着每一个五班的人,但是他们还是想将“掌握真理的少数人”许三多同化跟他们一般,这样他们打牌、睡懒觉、不出操的行为就能得到最大的安慰。天不遂人愿,许木木没有跟他们一起,他依旧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情,反过来他希望慢慢影响那几个想同化他的人,但是他的影响是没有任何目的性,是出自本能的、来自新兵连的训斥。当无奈的班长无意之中给他布置了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他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瞬间觉得那么有力而又富有希望。一个人,修路,这是草原哎,但是他就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他眼里修路跟打牌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面对的对象价值观不一,他不会嘲笑打牌的他们,纯粹意义上的自己不喜欢。当这一件在他看来小小的事被团部知道后,团部希望能把许三多救出火坑。但是许三多不想走,我能理解他,在他看来五班的确不是个什么好来处,但是他好不容易花了几个月时间进入这片世界,虽然看起来依旧是那么格格不入,他的骨子里是感性的,是对一切事物究其根本的探索,不忍离开自己面对的这片世界。他不是不愿改变,他只是太富有感情。

       文学作品里的灵魂即是对生命的解读,生活的再现。其实身边喜欢文字的人很多,但大都没什么深的交流,不是不想交流,而是你总觉得没有到那一个能畅怀的点,一个度。听故事的人很多,真正意义上去感受故事的人屈指可数,或许你需要寻找,寻找到徐志摩笔下的那“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找我生命中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般的人。到那时,你就想开闸放水般对某个人讲述你脑海中的短篇小说,因为口述的长篇小说大多鸡毛蒜皮。有一些你不舍得阅览的故事就像一杯泯在嘴中的酒,你只想慢慢的品,让他的香味渗入你的血液,让酒精麻醉自己,使自己沉浸到作者所设计的圈套之中,最后一点点被他所啃噬。好的小说一定充斥着作者无限的感情,好似用生命在写作,其实不然,是真的用生命在投入,在产出。路遥在写到田晓霞去世时,曾痛哭流涕,喃喃自语道:“田晓霞死了,田晓霞死了!”并且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哀伤之情,打电话把远在外地的弟弟叫到跟前,只是告诉他这样一件事情:“田晓霞死了,田晓霞死了!”仿佛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似的。他是如此的钟爱自己笔下的这个人物以致于为这个美丽生命的消逝而情不自禁地洒下悲伤的泪水。他是多么地投入啊!他完全地进入到书中的世界去了,与书中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经历他们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当我们不把孤独的表现当成孤独时,我们其实是幸福的。在某个未知的世界里,我们有跟我们一样的事物在一同悲伤,一同欢笑,无关乎人、草、木之中的一种,只是某个对他赋予灵魂的个体,对于很多事物的再现不过就是灵魂的某个载体罢了。

       自我救赎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个体的赎罪的过程,让自己感悟到世间的每一方寸。有时候坐在床前边思考边看着电视,忽然地好像一下子进入到一个异体空间,这时候的电视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好像不是我在看电视,而是电视里的人在看我,有如身处于五维空间里一样,将时间变得可视化,让自己在思考过程中时间的流逝成为了很好的佐证。思考过程中不断与电视里外的人物互换角色,不断感受人物的酸甜苦辣,辛酸苦楚,产生不一样的代入感,直到回归现实。

你可能感兴趣的:(那些年,伴我成长的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