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人很多,多到不经意间不知道会失去谁?
世界很小,人很多,多到倏忽之间不知道会遇见谁?
在一个既非真实,又非虚妄的时刻,天地间出现了一个圆,形如地球般大小大圆。在这个圆周上等距离地分布着四个点,在每个这样的点上分别站着四个人——你·他·听者·我。这四个人延着这四个点,束地一下向四个方向,以光速般冲出了四条射线。据说,这四条射线一直延伸到,延伸到了——宇宙洪荒
又途说,途中的这四个人一起说:“路的尽头还是路,当他们还站在那四个点上“整装待发”时······
''听者'' 听到了,''他'' 在问' ' 我'',''你'' 是谁?
我就说:“你对他说,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一件事就是你知道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的,你以为你只过了上帝一个小小的人生关,就似乎以为你已经能承受一切,困苦,劫祸……却也真实的,人生的劫数也不过如此吧!真的你已经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
你的血液在滚烫沸腾
你的心跳在超常的起伏
你在积蓄,用尽全身心地积蓄,仿佛你已经把体内的原子都训服的中规中矩,使他们围绕那个核急速的飙转,它的名字——力量!那力量是欑紧了拳头挥向天空的一瞬,是能够耐住一切维谷的不羁,是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才能真正懂得自己的一股劲,如康有为般的愤起,似谭词同般的死不足惜。命运,他对我说:“我已经,看透了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感到一觉(jue)的·····
当然你自认为你和他们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总觉得你自己比别人知道的多,可知道的多就多吧!你又总是千方百计地把这一点表现出来,或许是我冤枉你了吧!我觉得,知道的多本来就不一样,却可说不清是那门子东西,也或许是种罪过吧!只是当我问你1+1=?时,你毫不犹豫而且成竹在胸地回答是2。哦,你确实知道得太多了。
你的不一样就注定了你是一个少说话者,少说话却可不是件容易事。少说话的你也有累的时候,累了,倦了,怨了的时候,你就会呆一阵子,我可没说你傻哦。你呆呆地静心,静心地回首,回首杜小康的孤独;回首杜小康的成长;回首外祖父对翠翠的关心,但有时的他对外孙女也是无头厘的“瞎”操心之后最终恢心的酸甜苦辣;回首孙少平那“平凡”的一生…
现在的你大概只知道那些事,你还记得那些人吗?我给你说,杜小康是你初中时学过的一篇文章《孤独之旅》中的一个少年,因家道中落而失学,不得不跟随父亲杜雍和去放鸭的种种前后。于是孤陋的你知道了曹文轩,知道了《草房子》,知道了这篇你多么喜欢的文章。而翠翠呢?这个名字这个人该不用我帮你回忆了吧!三年左右的记忆大概再清晰不过了的。哦,那是高中时学了《边城》片断,当然还看了那片影。也不知怎的当时全没把心放在湘西的山清水秀上,却整个人揪心于故事中的人物。那片段以一个风雨交加、雷电共鸣的夜晚外祖父的死和翠翠无助、无奈,无声的哭收尾。至今回首那个片段,前不见祖父,后不见攞竦,念天地悠悠,苍然涕下!你还是会担心习惯了祖父照料的翠翠在祖父瞬间撒手的那一刻之后的生活--过得好吗?于是寡闻的你知道了沈从文的《边城》,知道了边城里的沈从文,知道了《边城》里的翠翠。那么孙少平是谁更不必说了吧!初中的你在语文课上就听老师介绍过《平凡的世界》,老师说:“路遥离我们很近”?直至高中,你才看到了孙家那“平凡”的生活,在平凡的世界里,路--确实很远!后来的后来,你还了解了柳青、贾平凹…听说他们都是咱陕西人耶?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如果你对我是谁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听我说吧!曾经的你还觉得自己了不起呢!
忙啥呢?
在金灿灿花丛中
扑鼻的四溢花香
耳畔悦耳的声音似曾
嗡嗡、嗡嗡……
一群小小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
它们究竟在忙些什么?
在为什么而忙着?
日复一日,年且一年
默默无闻,永不停止
到终于有一天你才发觉
它们把自己最甜而可口
美而可贵的东西
都献给了你
切!这是什么啊,诗乎!杂诗乎!我看像。可当初的你就是这样写的,你当初也因为写了这首所谓的谁而高兴了许久。我说,其实当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成诗提统?哦,那么小,难道你就会写“朦胧诗”了吗?了不得呦!
对了,曾经的你也挺喜欢音乐的。先是《朋友》,接着是小虎队的《爱》,后来是《隐形的翅膀》…先不说周华健的朋友有多少了,就是吴奇隆、苏有朋、陈志明他们三合的手语让你第一回看了就觉得简直就帅二了。三合确实不错,你吃盖浇饭时最喜欢听老板说的就是,三合吗?然后你赶紧重申一遍,恩对,三合。三合那口味精的很,不多不少,不折不扣。我觉得最可笑的就要算《隐形的翅膀》,不,你听错了,我可不是说这首歌可笑啊。第一回听了觉得是坚强,第二回是天籁。然后我就不说你了,厄,还是说说吧,要笑就笑嘛!我自己记不清你有多就没痛快的笑了?“举目仰望闪亮的星星,思绪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梦想,世界是有尽头的…”这是啥啊?这些话还是蛮有韵味的。那么,你先笑,你笑了我就说。或者你也可以猜,唱着猜最好!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用《隐形的翅膀》的调子可以把这些话哼出来啊。什么就是可以,简直就是牵强,非常的很。无所谓啊,我说如果你当初把那首歌都用这些话(当然不够的)哼出来,那不是…侵权…啊。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长大了,长大了。可是你杂还不笑呢?我说过这是很可笑的了,要不…你就笑我吧!就笑话我呢! 我不想听你说了,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好的。你说我说的都是好的啊,谁若觉的我说的全都是好的,我就只能说他是缺心眼。我说这不全是好的,至少这些不坏啊!真服了你了,继续听吧!
分数,啊,分数
分数啊分数
你的存在决定着一切
你兴则吾兴,你衰吾亦然
你纯洁的像锅煤,谦虚的如跳兔
你甜的如苦瓜,苦的似蜂蜜
你粗糟的一尘不染,细腻的呆里呆气
你如瀑布
里的一滴水
你似草原
上的一杂草
书
里的一个豆号
画
中的一个墨点
你
似乎伟大得不得了
(于高二)
你,你疯了。你不会写诗也就罢了,却写出这样的诗,而且样好,好的矛盾,好的不得了。你赶快到矛盾那里去领奖吧!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夸我呢?真的,我…变坏了,所以我很高兴你这样夸我,因为我或许真的知道我是谁吧!在写这首诗之前就变坏了,之前或坏或好过。还好有《感动中国》、《一个学校的家乡会》、李阳的《疯狂英语》…的好,才使你或好过。记得看《感动中国》时你有哭过;看《一个学校的家长会》时你在忍,最后却也哭的糊涂一踏;亲临《疯狂英语》现场时,你觉的你就是李阳,you want do it ,you wii do it.,you can do it.,then, you wii success.仿佛你就在真的成功,那一刻…
你对我说你变坏了,变得不爱学习,变得不爱说话了…变成了个坏该子。那我问你,怎样的孩子才是坏孩子,其实你也不知道。学生却不爱学习,难道不坏吗?不爱说话难道不坏吗?我不想跟你争,我只要告诉你,我可以是坏学生,但并不是坏孩子。更何况我觉得我--以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矫孩子了。“不要言辞激烈地争,也不要丧心病狂地气,更不要手忙脚乱地急,沉默--在沉默中耕耘,用行动证明”。这是孩子时你说过的,可我给你说,孩子时的你并没有照孩子时说的做。记得坏学生的你最终得到那令人蛋疼的成绩时,本已决定背起行囊去异乡打工时,你却不知不觉不自愿的选择的另一条路~上学。记得在第一次独自上学的前几天晚上,你争了。你和父母争了,先是你哭了,你抽噎的说出了你心中受了的委屈在那三年里。就连你说你自己三年来省着吃到个子没长,体重不足100也说了。然后是他们哭了,然后是你哭的不能自己,甚至哭一声才能说一声。你哭着说他们不理解你,然后是他们哭,然后是沉默,死寂一般地。然后是你哭着不知不觉地睡了,一觉睡到了天亮。原来,之前的每晚,你都在失眠等到很晚也睡不着。记得那晚,除了你和他们,还有其他人,当你哭得不能再哭时,他们对你说,别哭了,你应该理解他和她。你依然在哭,他们就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真的,哭出来仿佛所有的委屈和闷都被逼了出来。之后的几天,你没有失眠···
那么你现在该懂事了吧!你觉得你哭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哭着说他们的不是。你是舒服了,可他们永远也不得舒服。我给你说:“我现在才明白,人生中许多错误只要犯了一次,就永远也对不了了”。不是不能原谅,而是原谅似乎太完美了些,缺憾才是真正的完美。我知道你不懂,其实,我也不算太懂。我懂个屁,譬如那不分场合不住分寸的歇斯底里的哭···
看吧!你坏吧我说。但你的心也许并不坏。你会在一顿早餐的备注里写上3月5号;还在半斤饺子,啤酒外加四个凉菜前面写上--老班。也许对老师来说前,请学生吃饭没什么,但对你是一生足以难忘。你也曾写下,为了那两顿饭--冲。记得吃了那饭后,你的那门成绩破了你的记录。还记得老师给你们每人发了一支棒棒糖时,你把他放在台灯前。好久,好久 ,每晚看到它时,心里暖暖的;你还会在感恩吧3·24前打一个破折号,然后又在破折号前写下:
她亲手包的饺子
他亲手送的饺子
你亲手吃的饺子······
你对我说你不坏,你真的不坏。我还能记得周树人笔下的祥林嫂的话: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冬天是野兽出没的时候,没想到春天也有吃人的狼” ···
我真的不坏,我已学不会人云亦云,却也有独到的见解。多少人只知道用 “昙花一现”来形容人的非非,可谁有知道后一句呢?“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其实,是误解···
我不坏,便开始相信!
声色俱厉的不一定真理在手···
沉默寡言的不一定心中无数···
有缘人曾问我不一定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图书管理的字母,书里的不一定。我只知道她不会懂得···
我不坏,我还记得学校里的那两条横幅,“山一程,水一程,风雨兼程天不负;汗几许,功几许,辛勤几许事竟成”。我还记着“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
我说你啊!说了这些多总是过去的。回首虽不是件坏事,长大了的人也需要童心的补救,可难道现在的你就没有可说的了吗?我说:“不是啊!现在,哦···现在······
现在的你似乎活得很轻松,主要是有许多时间去实现你以前想达到而又无法到达的一种愿望。现在的你只需要一个证就可以进图书管自己喜欢的书,于是曹文轩、梁晓声、沈从文、史铁生……变更亲切地来到了你的眼前。看了梁晓声的《父亲》,感动也好,入神也罢,反正是流泪了。读着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心中仿佛又多了一份依靠。有时候觉得作家真不愧是作家。他们有伟大的神力,用这神力能把别人或是自己的泪珠化作珍珠,然后再把珍珠变为人间的真、善、美与你他我共分享。特别是《父亲》中的父亲,那不就是你自己的父亲吗?可惜你没有伟大神力,更写不出那么好的《父亲》。你只会把泪珠化作泪水,然后却把它们风干,默默地藏在心底--没法写的写出来。史铁生,二十一岁,真正的残疾人,真正的作家。看!那些《骆驼草》在沙漠中不管处境怎样,总能绿油油的生长……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是不服,他对你说:“说来说去你总是说了别人和你的事,那么我呢?我与你、他,我们之间呢?” 我与你,我不是没有想过说我。其实我想了好久也没能说出口。既然你问了,就继续听吧!
让我怎样说你呢?你很平凡却总装得很自命不凡。看到了史铁生的那样的二十一岁,你也想到了自己。二十一岁,是的。你永远也不会忘了二十一岁里的那二十七天,左一天右一天的仿佛是全部的痛楚,却有好像不全是。想想吧!如果不是那二十七天,你也许现在也不会真正知道什么是懂事·健康、生命。当一个人真的懂事了,他才真正有了生命······
或许你会很不服气地反驳我的断言。但我还是会告诉你,那二十七天里的他离二十一岁也不远,他就给我说了些他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爱情。我问他:“什么是爱情”,他告诉我,对爱情他有他的理解。他是男孩,自然从男孩的角度说。爱情需要理由,需要资格,需要能力,需要资本。你爱一个人,是因为你希望她幸福。不要只追求浪漫,因为爱情是有代价的,不是儿戏也不是玩笑。假如没有理由、资格、能力、资本,最好不要去爱。否则,你不但不能给她带来应有的幸福,还一定会拖累她的。除非……除非你可以找一个和你一起暂时吃苦然后发达最后白头到老的她。可是,现在的社会,在这一代,这样的她,不好找了,多乎哉?不多矣!爱不能简单随便……
我说:“你说得真好”,他说都是从书上看的感悟出来的。那我问你:“到目前为止,你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吗?”他默默然低下了头……我听出来了,开始你不觉的什么,然后呢?特别是在你所说的二十七天里有她时,你早就承认了。缘分,真正的缘分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日久生情。从此,你的心里有了几分高兴。即使后来你不得以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日子里,每个周末你至少都会打两个非常重要的电话。一个给家中的父母,一个给她。你坚信这个习惯是我永远不会变得,仿佛那两个电话已经铁定在了每一个周末。那么然后呢?后来怎样了?我问他时,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的说,后来又见面了,那是好事啊,后来呢?“后来分开了”……我问你还记得不?只见他说得越来越少,越来越慢,离开了……为什么啊?似乎你已经知道了我要问你这个为什么,你不加思索、脱口而出,三毛说过:“爱如蝉,不能说不能说,一说就错了”。你给我说,你觉得你说的是喜欢,因为这才是真的。可总觉得结局比说爱还要命。你们两永远再见了,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我问?就当是曾经的喜欢也算分啊!可他对我说,虽然得到这样的结果,他还是会更相信缘分,会记着你和她之间的真、善、美,(虽然你写不出,因为你不是作家,可难道你的记忆就会少几分重量吗?)……
是啊!在这个水木的年龄,一无所有,足以让你蛋疼了。虽然你有一种吃苦的资本,有一颗属于自己的不会安于现状的心,但现在的你还是一无所有。你对我说的时候非常强调“现在”。是的,我知道现在与过去无关,现在的一无所有并不一定能代表将来,但你现在说这些话有屁用。现在失去的还不的还不是照样失去,这样的失去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你一无所有。别人看到的是你的现在耶!至于将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民工
他们来自乡下
他们要去的地方很远
那里叫生活,或者叫漂泊
这是一个冬天的傍晚,在火车北站
他们裹紧厚厚的衣服
像粽子,像粗糙的红薯
横七竖八地躺在角落里
有的已经睡去
口角的涎水湿润了梦里的乡情
搭在身上的被子
就像命运中一件单薄的风衣
我轻轻地穿过去,把脚步一再压低
这群来自乡下的民工,我和他们曾经谋面
年长的,有我的父老乡亲的面孔
年轻的,有我的兄弟姐妹的眼睛
哇噻!这才叫诗,我说你写诗越来越好了。你对我说:“不是的,这是一首好诗,可这首诗不是我写的,我是写不出这样好的诗的,因为我不是诗人”。但每当你经过火车站或桥头时,眼前总会出现这些伟大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住在城市里的农村人。是的,你、他、我,我们都是这个住在城市里的农村人……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是诗,这确实是诗!我不问你也知道这是普西金的诗吧!你说过这是你最喜欢的这首体裁的诗了是吧!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就会想起它,然后就觉得没事了是吧!一切浮云……
生活里有这首诗;生命里有那二十七天;那么生死呢?生,是从自己的哭声中开始;死,是从别人的泪水中结束。要我说:“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就是死了,既没有什么风险,也不需要资本去投资,也因为那是必然的主管或客可观的终结。生,才是最不容易的了,所以要好好地生活,理智地生活。却不曾,但你是否明白,理智也有误区?
听, 天混地浊之时,他,你,我,又从那四条射线的起点,束地回到了起点。那个听者听到了他们四个人的声音········
你,说了这么多,可,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我说:”不知道也罢,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是谁。看来 ,是真的。听,就像你不知道我是谁一样,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是谁?他,是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