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及《剪刀手爱德华》杂想

最近在看《月亮与六便士》。今天上下班途中,把慕名已久的《剪刀手爱德华》看完了。很幸运的能在这么一个时间点,巧合的把这一本书和一部电影在差不多的时间段一起看。

《剪刀手爱德华》讲述的是一个被发明家创造出来极具天赋又极端的怪物,被富有爱心的雅芳带下山,融入社会又最终迫于流言,让爱德华再次回到山中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生活惬意、邻里关系友好的小镇。我觉得干净惬意的草坪院落所代表的是美满而幸福的生活,在小镇上,这种美满是一种制式的幸福。在人人都如此的情况下,幸福又貌似散发出一种无聊感。爱德华是以一种唯一存在被接受的。他的怪被视为一种残疾而为人接纳,他的才华又让人们对他有更深的接受。可这种天才和极端的结合依旧是不合群的,在流言蜚语下迅速消耗掉了人们对于他的好奇和容忍。制式的幸福是否对于迥异于它的生活缺乏耐心呢?而很多天才或许正是畸形和极端的产物。在幸福被制式的情况下,我们是否就如影片中的众人那般沉醉于享受生活而易于被邪恶所诱导呢?

《月亮与六便士》还没有读完。已读内容讲述的是一个证券经纪人,抛家弃子,如同魔鬼附体一般沉迷于画画,自私而又不通世俗的沉迷于画画的过程。思特里克兰德在抛家弃子到达巴黎之前,过得也是富足而幸福的生活。中高层,有自己的社交圈和地位,交往的也是名流,妻子爱他,儿女也出众。虽然没有特别之处,但也算是兢兢业业圆满的生活。这种圆满,或许也是现在很多人所期望、计划或者正在过的生活吧。思特里克兰德的不同之处在于他自私而极端的放弃了这种圆满,如同一个跌进水里的人,不管游得好不好,一头挣扎进去追求画画。他的自私和冷漠给其他人带来了很多伤害,可生活即便换了面容依旧继续活着。他也因很幸运或宿命的的极具才华,而被后人褒贬。

这两个作品的一个相同之处可能是,都是在描述制式幸福之下的东西。在幸福的前面加上“制式”这个形容词感觉有点奇怪。可幸福的标准大概本来就是被“制式”的。富足、美满、爱且人人都可能拥有。《剪刀手爱德华》讲述的是一个怪异有才华的灵魂闯入这种幸福圈的格格不入。而《月亮与六便士》则描述了一个在幸福圈里的人,蓦然放弃这种幸福,如同被操纵的工具般追求某样东西。

坦而言之,我现在所追求的正是这种可能是很多其他人日用品的“制式幸福”。《剪刀手爱德华》给我的提示大概是“制式幸福”之后,生活可能带来的麻木。《月亮与六便士》则告诉我,在“制式幸福”之外,有的人遵循某种魔咒而走向另外一种极致。这种极致与幸福相比,或许没有贵贱和哪个更为高尚之分。只是两种生活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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