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阳光烘的房间里阵阵的闷热,我的身子开始不停的冒汗,脸上也是油光满面的,拿着刺刀的手微微开始颤抖,整个人都瘫软了,我艰难的起身走到窗台掀开窗帘的一个口子,光线立刻从窗外直射了进来,我的眼睛先是刺痛,而后眨巴了几下也就适应了,这天气真是热的狠啊,我心里这么想着,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尸体,要是在这间屋子里发臭腐烂可容易招来横祸。我跑去浴室脱光衣服狠狠的冲了个凉水澡,我闭上眼拿着喷头往脸上使劲的冲洗着,再出了浴间用毛巾擦干身子,随后我干脆衣服也不穿了,光着腚饿着肚子分解尸体,我用同样的方法扒开了尸体的胸腔,之后丢掉了手套,内脏被肋骨隔在了里面,像一个屏障,我衹得从尸体的腹腔伸手进去往里掏,我俯下身子,翘着腚,首先用手触摸到的是尸体的肺部,我使劲的将它往外拉扯着,血竟也开始不停的往外流,我这才意识到血在这闷热的地方,怕是没有凝固的,此时血和水缠绵的积在浴缸里,我想到必须要将水先排出去一些,不然会让我分解的过程造成阻碍,我拿来一个木勺,那是用来放在酒缸里斟酒用的,我将它用洗洁精搓刷了好久也消不了这一股子酒精味,我心里暗暗的骂娘,罢了操蛋的先用着吧,我说道。

        炎热的天气让我的心情难以平复,舀出血水以后,我整个人都使不上劲了,我蹒跚的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罐头和半截面包,面包已经冻硬了我还是反复的嚼着,我是真饿了。

        我慢慢的拌着罐头嚼了半拉小时才嚼完,肚子也算是填饱了,我重新走到尸体旁边,发觉尸体比刚才更臭了,肤质的颜色也越来越阴沉,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往喉咙涌,我努力镇静自己,往嘴里扔了一粒口香糖,口香糖在我牙床上反复的运动撕裂。

        我再次俯下身子,忍着恶臭往里面掏出内脏,我先是把肺硬生生扒了出来,结果没扯干净,小半的肺叶还留在里面,血泻的染红了尸体的皮肤,我直起腰来,把刚拉扯出的肺叶扔在了一边,坐了起来,我必须歇会儿了,冷静下来后我才意识到得先用锯刀把肋骨锯开,要不然动脉血管都会留在胸腔里,尸块也就不干净了,我稍加思索觉得这个想法才是正确的,而且锯开肋骨也会使我省不少力。

        我捡起一旁的锯刀,用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我决定竖向将肋骨锯断,女尸的一对乳房耷拉着往两边倒着,这让我觉得碍事,我扔下锯刀换上轻便的刺刀,决定先将这两坨肉剌去,刀刃还是锋利的,我在肉上磨了几刀,这两坨肉就整个掉下来了,我捡起一块,擦了擦额头的汗,连着两块一起扔进了塑料袋里。

        此时女尸的胸口上多了两块深红的血印,且是一马平川了,这让我看着舒服的多,我重新换上锯刀,一只手用力一只手搭在刀背上在肋骨上使劲的磨着,血止不住的流出来划过皮肤,我开始露牙笑着,随后就变成了狂笑,眼下尸骨和锯刀交响着,伴着我的笑声奏响二重奏,我的头因为闷热开始晕晕乎乎的,汗落进眼睛里,激的我眼泪流了出来,就这样我还是笑着,眼睛泛着红,活脱的像一个变态。

        过了许久两处肋骨都脱落了,于是那些肋骨连着肉丝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足足有十把根,长细的丢在一旁。随后我往尸体胸腔里望去,最醒目的就是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有桃子大小,被动脉像秋千一样吊着,我伸出手紧握住它用刺刀割断了动脉将它掏出来,我把它双手捧起像宝贝一样的欣赏着,不久后它也被我扔进了塑料袋里,和大肠小肠一起。

        房间里的光渐渐暗下来,我站起身走向窗台拉开帘子,眼前窗外夕阳的红光在远处发散开来,太阳中央深红色的晚霞和我手套上的尸血交相辉映着,气温降低了一些,不过这风吹在脸上还是温热的,像烧锅炉时燃起的白气。

        片刻后我走回了战场,接下来分解尸体就没有这么繁琐了,我扫视了这具尸体,这双眼睛还死死的睁着,仿佛我往哪走她都在盯着我一样,光着身子的我一阵寒,我握紧了刺刀,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扒开了她的眼皮,刀尖刺向眼袋,捅进足够深的地方再往外挑出,那一颗眼球就这样在我的用力下一点一点的往外凸着,终于突破了眼眶连着肉血管一起滑了出来,随后我用剪子剪断了肉丝,肉丝弹了下去,贴在眼眶旁,眼眶外流出血,像是流着深红的眼泪。

        尸体不再有无神的眼睛了,黑空空的眼眶留在那里,让我更是一阵寒意。

        最后我用锯刀锯断了她的脖颈,整颗头被我抓着头发拎了起来,我光着身子走进厕所看着镜子,镜子里倒映出我和手中尸体头颅的影像,我的脸贴着她的脸还真像一对儿啊,我露着牙笑着,那分明是一种阴笑,厕所惨白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我的脸上印着血迹,我就这么笑着,我感觉她也在笑着,此时我们仿佛是在谈笑。

        夜渐渐深了,我的进度也临近结尾,我数过有足足一百二十三块,算上内脏和一对眼球。最后我清理了浴盆,也冲洗擦拭好了尸块放在黑灰格子的布袋里。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累了,整个人裸着身子倒在床上,可是我还不能入睡,我必须在凌晨时分抛光所有的尸块,我偃卧了许久才坐起来等待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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