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半仙

   

罗半仙_第1张图片
自画像

      下了机,取行旅却久久未见行旅从传送带出来,找到工作人员经查找,被告知何姐的行李尚还留在国内,机场工作人员主动道了歉还赔偿一百美金作为补偿,让我们购买洗漱用的东西,并告知我们:再过来两天,下个航班行旅必将送达。

        出了机场,我看着何姐带点神秘略有奸笑(何姐过后的说法)地说:“下次航班未必就能拿到行旅,说不定这次行程是南航给你买的单,哈哈。”何姐憋着嘴瞪着小小的眼睛道:“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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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姐

      那里的太阳特别炽热 ,大地都要被烤出冒烟的感觉。防晒是必须的,可防晒霜和相机这些旅游的必需品都在何姐的行旅箱里,那必须得去重新购买。于是在商店里就闹出这么一出新戏。在店里我们转了大圈,里面全是英语的文字 ,看不出那些是我们想要的东西。何姐自作聪明的跑到收银台比划着,她指着天画个圆圈,然后双手擦擦脸,收银旁的导购小姐一脸的懵逼,但一下几乎又明白了什么,她带着我们来到一个货柜前,拿了一小盒子装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暗自为自己的聪明喜乐着。缴费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孩跟着我们后面缴费,刚才的动作他几乎也看在眼里,他看一眼小盒子,他笑着用中文告诉我们:“那玩意是小孩擦屁股用的。”或许是导购小姐把何姐的脸当屁股来想象了。顿时,我们都笑弯了腰,何姐本来就是庞大的脸更把细小的眼睛更挤成了一条缝隙。这是“这是没文化的恶果吧!”我们戏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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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英语,在酒吧我们除了会点个“tea”“coffee”其他就都不会了。何姐问我:“想喝绿茶或想喝红茶得怎么说呢?”“那就在茶的前面来个绿tea或红tea不就好了。”“回去必得恶补英语,要不就得tea来tea去的”。哈哈!深恶痛绝的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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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手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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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手工店

      语言不通,但在租自行车美国大叔的店里,我们用手势加蹩足的几个英文单词和两美元顺利的租到了两部自行车,我们很享受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踩着自行车我们悠闲的穿过大街小巷,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晚上我们特地去大叔开的店里点上一瓶啤酒和一包香烟,让袅袅生烟弥漫在这个宁静的夜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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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开的店

两天很快过去,约定好的时间再次来到机场,事情竟然奇葩得如我所说。何姐的行旅竟然再次遗忘在国内。何姐这会可不干了,开始打电话跟机场中方工作人员交涉请求赔偿。何姐是个“能嘴人”,认识的朋友都说她的能说会道的连树上都鸟都能哄得下来的人。但几番交涉那工作人员死不松口再赔付钱给何姐。

      不知那来的自信,我接过电话。何姐蒙古人牛高马大的,说话声却声如细丝,我南方人身材娇小,嗓门却响如洪钟。罗列一大堆道理让工作人员毫无反驳之地,最后机场人员终于在我机关枪般的轰炸下再次赔偿了我们两百美金。

      一句无意的戏言,最后竟然成了真实。从次我的另外个外号就叫做“罗半仙”。当然这外号就是何姐给取的。

罗半仙_第7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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