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的陈添记

问自己“最想吃的是什么?”

第一时间想到了陈添记鱼皮。

想吃陈添记鱼皮不是一两天,搜上下九攻略无意中发现的。“传统”、“老字号”、网友的一致好评。在我心中就是好吃的店。

说了不知多少次要去,现在有时间和意愿,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下车时,雨刚停,路上有积水。穿着凉鞋被溅湿,但我不管。我有种直觉,陈添记就在老街小巷中。我吃过一次艇仔粥,在第一次来上下九的时候。那时候还不知道陈添记,只为了填补肚子的空虚。当时走进了一条巷子,不止一家卖艇仔粥的。我直觉陈添记在那里。我只是不够幸运没有一开始就吃到,好东西是要寻找的。

我回到了巷子,立刻有热情的阿姨邀我进去吃艇仔粥。我一看菜单,就知道这不是陈添记。陈添记只卖三样东西,爽鱼皮、艇仔粥、猪肠粉。我摇头谢绝,深入巷子一点,经过门口看菜单。第二家就是我要找的陈添记了,我吃惊到想笑,那么简单,那么近。找到了陈添记。

点了一份鱼皮和艇仔粥,结账看到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在娴熟的收钱。

“29块”。结账后给了我小票。

和我想象中收银员有些出入,不由多看几眼。

进去屋子。赶紧找了一张刚吃完还没收拾的桌子坐下。时值春天,坐在最里面不觉得闷热。阿姨帮我收拾桌面,收拾得并不干净,就匆匆招呼其他客人了。我等待并四处张望,究竟是老店,门是旧时西关客推移的“木趟栊”,看起来很旧。桌子和凳子都是大排档用的折叠桌和塑料凳,地上有一些筷子的包装纸和垃圾。但这并不影响客人们一批一批地来。对面一对情侣礼貌地问我。

“这里有人吗?”

“没有”,我微笑说。

然后他们坐在了我对面。

第一端上来的是爽鱼皮,用一次性塑料盒装着,鱼皮灯光下反着光。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块,凉凉的,很爽口,没有鱼腥味。终于有东西下肚,只是觉得好吃得能上天。鱼皮能那样爽,不像蒸的嫩滑,不像炸的脆,煎的香。鱼皮能爽到你脑子能听到咬下去的声音,大刀切菜的干脆。畅快。

阿姨拿着粥一路放下,我催艇仔粥,阿姨看了看我的小票,放下一碗满满的粥。粥不稀不稠,温度不太烫。吹几口吃起来刚刚好。艇仔粥好吃,但珠玉在前,给我刺激没有爽鱼皮大。

吃饱喝足,屋里忙忙碌碌。一位阿伯穿着陈添记围裙,一旁看着客人,我想这就是老板吧。

“那谁在煮粥呢?”

扭头看厨房,一个女生手脚麻利的煮粥盛粥,一刻不停。

阿伯看着客人满足地吃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树会有新芽,老店有人继承。陈添记会一直在这里,等着客人们的慕名而来。

传承已经开始了,我也有理由下次再来,吃一吃这里的猪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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